……
阮安安步伐穩健地拿著進了衛生間。
顧訣看著的背影目測了一下,總覺……摔倒什麼的是不可能發生的了。
他沒有失,真的沒有。
媽媽洗澡,爸爸的親子時間到。
但今晚,顧訣陪笨笨玩了沒多久,很快就發現了兒子非同尋常的興。
平常這個點兒它都快睡覺了,應該抱著魚你儂我儂打打哈欠……今天這倆大眼睛跟電燈泡一樣亮,完全沒有毫困意。
顧訣了它:“……你怎麼了?”
笨笨:“喵!”一百條小魚!
顧訣:“什麼事兒這麼開心?”
笨笨聲音更大:“喵!!!”大房子!
還越問越高興了……
顧訣失笑,畢竟沒有讀心,只以為這是跟阮安安玩高興了,又了兩把它的腦袋就站起來,去廚房打開冰箱,給退化小朋友的人倒睡前牛。
喝醉了還是會影響行,阮安安洗完澡頭有點兒暈,今天的頭發是顧訣給吹的。
等的長發吹干,喝完牛,兩人準備熄燈上床的時候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顧訣上床前,說實話,他從來沒有一刻想過要在喝醉的這晚發生點兒什麼,就只是覺得喝醉了,得讓人好好睡一覺。
——如果阮安安沒有在兩人躺下后,直接纏上來左右蹭蹭的話。
又粘人又能叭叭,竟然還能一邊一邊夸。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拿錯睡了,竟然穿的是短袖短……短還不是一般的短。
顧訣能控制住的胳膊,可下一秒的又代替手上來繼續。
沒有布料相隔的接。
……對人的挑戰也不過如此。
十分鐘后,一直不老實的小姑娘突然“啊”了一聲。
“顧老師,之前回家的路上,我是不是被你咬了一下?”
“……”
顧訣有種不詳的預。
下一秒,阮安安立刻就應驗了他的預。
笑嘻嘻地說:“那我現在要咬回來啦。”
而后不等他反應,直接摟著他蠻橫地吻上去,如法炮制地咬了一下他的。
——像是一個引了炸/彈的導火索。
……
次日清晨,從沒拉的窗簾隙灑房間。
阮安安被鬧鈴吵醒,睜開眼之后第一件事摁掉鬧鈴,而后空白了大概五秒鐘,昨天的事才一點一點地回顱。
手機的鬧鈴是按照課表定的,周日還響,可能是定錯了。
睜眼沒多久,正回憶到“昨晚喝完酒似乎是顧訣背著回家”這段,就發現邊人也有了靜。
“醒了?”顧訣了,手過來了的頭,“頭疼嗎?”
“……不疼。”
阮安安說完才覺得奇怪,怎麼這次喝了酒還沒一點兒宿醉。
顧訣“嗯”了一聲,“可能那個藥還不錯……早知道我也吃了。”
阮安安一愣,“你頭疼?”
“有點。”
“那不然待會吃完飯你也——”的“吃一片”還沒出口,目及他的脖頸,一下子愣住了。
顧訣睡領口松散,形狀優的鎖骨上,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各有一圈兒小小的齒痕,甚至還有些泛,格外。
阮安安手了,懵了:“……這是誰咬的?”
顧訣原本眼睛一直瞇著,聞言直接睜開和對視:“寶貝,這房子里就我們兩個,你說是誰咬的?”
阮安安艱難地吞了口口水,“……笨笨?”
“……開玩笑的,”吐出一口氣,“是我?”
“嗯,”顧訣眨眨眼:“真難猜。”
“…………”
雖然還沒回憶起來是什麼況,但阮安安到臉已經在一點一點不控制地變熱變紅。
準備先去洗漱,正好洗臉醒醒腦子。
坐起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的時候,又是一愣。
阮安安慢慢地手了下自己的。
大側有一小塊皮……通紅。
皮很白,所以紅一對比就格外明顯,手上去的……好像還有點兒腫。
阮安安回過頭,又懵了:“我怎麼了……”
“也沒怎麼,”顧訣笑了笑,“就是……昨晚上了一門新課。”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來不及了先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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