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幾個月沒聯係了,但看見江寶珠的消息,陸鴻澤也不意外。
他回複:我在等。
江寶珠就放心了。
不著急,陸鴻澤也在等,那就等兩家大人都沒有了脾氣的時候再說其他的事。
江寶珠本來自己不會考慮這麽多事。
從小就獨立自主,聰明絕頂,決定了的事輕易不會改變。
所以說要等陸鴻澤,家裏人才會那麽驚訝。
之後兩個人又是一兩個月都沒有聯係。
對陸鴻澤來說,如果這樣的人做他未來的妻子,他是真的很滿意。
兩個人都各自忙各自的事,誰也不會纏著誰。
而且陸鴻澤也看出來了,江寶珠就沒有和人談說的心。
兩個人以後朝夕相,或許能像家人一般。
這就更讓陸鴻澤向往了。
他現在已經不去想他喜歡誰這件事了。
他隻想守著一大家子人,讓他們都平安健康。
不管是陸念惜的,還是陸暖的孩子,看著他們長大。
他這個做舅舅的,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他們堅強的後盾。
如果他結了婚,要了孩子,或許他初心不會變,但妻子和孩子還有孩子外公那邊,肯定會有想法的。
但如果他沒孩子,這一切就不是問題。
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有些自私,所以難得見一個合他心意的,他不想放過。
當然了,如果江寶珠竇初開,喜歡上了別人,那他也會祝福。
這件事又被他們放下了,兩個人是真的很佛係,好像著急的隻有他們的家人。
謝安瑾最近在減。
其實不是特別胖,春天來了竄個子,小臉上的嬰兒也了。
賀津行之後又來了好幾次,總算和謝安瑾和好如初。
不過他之後再沒搭理過那個喊謝安瑾小胖妞的生了。
暑假過後,賀津行了初中生。
謝安瑾也是二年級的小學生了。
門牙掉了風的事早就過了,現在又了那個說說笑笑風一般的孩子。
每天有用不完的力,陸念惜忙著自己的研究沒空管,所以學什麽東西,都是陸北淵安排的。
本來陸北淵覺得,自己的外孫,其實從出生就已經站在終點了。
這個沒辦法,每個人的命。
那就算是不學無,什麽都不會,陸北淵也覺得沒什麽。
偏偏謝安瑾什麽都興趣,學起來也認真。
這一輩裏,是姐姐。
有姐姐領著,下麵四個弟弟也都幹勁十足。
好多人覺得,所謂的紈絝子弟,就是不學無。
其實並不是這樣。
哪怕是古時候什麽都不做隻知道仗著家世遛鳥的敗家子,其實也是會很多東西的。
有些東西,是真的從小就開始學。
特別是傳承了上百年的豪門世家,那份底蘊和貴重,也不是隨口說出來的。
陸北淵這些年忙於生意,後來就把重心放在了家庭上,但其實他的馬、鋼琴、賽車,很多東西都玩得不錯。
有些普通人家孩子一輩子都接不到的東西,隻是他們的啟蒙教學。
當然了,不是所有的豪門世家的孩子,都多才多藝。
也有各種原因從小就什麽都不學的。
但就算不學那些,餐桌禮儀,人際來往這些,也都是有人專門教的。
換句話說,禮儀和規則可以不遵守,但你要清楚。
人前的鮮亮麗,其實都是人後的努力付出換來的。
這些道理他們是很清楚的。
投胎投到豪門,已經是命好,但怎麽才能把本來就燦爛的人生活出一個新高度,這就看每個人自己怎麽安排了。
運氣好的,孩子出類拔萃,把自家生意又拓展了。
運氣不好的,別說開疆拓土,能守住就不錯了。
富不過三代也不是說說而已。
好在謝衍之陸暖這兩個人完全能撐起來。
陸北淵完全不擔心以後的發展。
現在公司的事基本不用他手。
沒有家族矛盾,沒有兄弟鬥,陸暖這個太子爺接手得很順利。
謝衍之更沒這些後顧之憂,他是獨生子,也沒有什麽七八糟的分支親戚。
以後兩家強強聯合,隻能更好。
陸嘉正和謝安瑾一起上二年級。
他雖然年紀小,績可不差。
姐弟倆長期霸占級部第一第二名。
而且陸嘉正還是個姐控,對他怎麽樣都行,但是不能說他姐。
誰說他姐,他跟誰急。
家裏人知道陸鴻澤的事急不得了,也就不心他了。
日子這麽平平淡淡的過。
說是平平淡淡,其實家裏有幾個孩子鬧騰著,怎麽可能平淡。
到了秋末,喬牧野生了一場病。
他也八十多歲的年紀了,雖說子骨朗,也沒有什麽基礎病。
但老人最怕急病,畢竟歲數大了,什麽都不好說。
家裏氣氛張了一陣,當時蘇南星天天在醫院陪著,不敢回家。
老人家肺炎,一度很嚴重,還用了呼吸機。
後來總算離了危險,又調理了幾天,這才康複回家。
老人住院的時候,家裏小輩都想去陪著照顧,蘇南星不放心,誰也不讓來,自己一個人就行。
一來有經驗,再一個也怕醫院裏的環境對孩子不好。
但照顧病人其實是一個很辛苦的事。
久病床前無孝子這也是多人驗證過的。
老人出院之後,蘇南星就冒了。
其實前兩天就有點癥狀,沒當回事。
不過怕老爺子二度染,一直都戴口罩的。
結果出院以後就發燒了。
當晚,陸北淵就帶著去別的地方住了。
沒辦法,家裏老的老,小的小,真要是都給傳染了,那可要命。
等這麽一頓折騰過去,墨城已經立冬了。
第一場雪來得還早,溫度也比往年低。
自從喬牧野生病,家裏人就不讓他出門采風了。
去也行,中午大太的時候去遛遛,不能走遠。
之前有過前車之鑒,家裏每一個人的安保問題,陸北淵都放在了心上。
可即使這樣,他也沒想到,還有人敢把主意打在了他頭上。
確切地說,不是他,是家裏的混世小魔王謝安瑾。
謝安瑾之前就聽說墨城周邊有趕大集的,一直想去,但家裏人怕那邊,不敢答應。
這次纏了好幾次,陸北淵才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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