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說完,擰開保溫桶說,“我給你帶了小米粥,你吃一點吧。”
聶錦肚子還是不舒服,搖頭說,“我沒有胃口,吃不下。”
土豆說,“吃一點吧,用心熬了很長時間呢。”
聶錦沒有聽出土豆話裏的意思,說,“我什麽時候能出院?”
“醫生說,你醒了就可以隨時出院了,但是出院後要在家休養幾天,急腸胃炎也不是什麽小事。”
“可是……”
土豆知道聶錦想說什麽,他說,“我已經幫你跟凱立教授請過假了,你安心的在家裏養著就行了。”
“土豆,謝謝你。”
土豆撓了撓頭說,“我並沒有做什麽。”他在心裏想,這句謝他真是之有愧,應該謝的人分明是另有其人。
程問在三天之後回了國。
回國之後,他跟聶元說了聶錦的事,當然他沒有說聶錦腸胃炎的事,一來是他不想讓聶元擔心,二來是聶錦已經好的差不多,基本上恢複到之前到樣子了。
這一天,程向東打電話過來,讓程問回家吃飯。
程問下班回去給程做好飯之後,就回了家。
一進家門,江清允就熱的迎了上來。
“哥,你回來了。”
像往常一樣,去拉程問到手,手還沒到,程問就躲開了。
江清允的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程問完全沒有理,他換完鞋,便朝著客廳那邊走去。
程向東和江如夢正在廚房裏忙碌著,江如夢聽見聲響,探出頭,喊了一句,“程問,你回來了。”
“嗯。”程問緒極淡的回應著。
餐桌上,有一個蛋糕,蛋糕上著一個周年慶祝裝飾品。
程問想起來,原來今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
江清允從門口走過來,看到程問那晦難辨的神後,又問,“哥,你心不好嗎?是工作不順心嗎?”
程問視線冷淡的看了江清允一眼,回了兩個字,“沒有。”
江清允不了程問對自己這麽冷淡,說,“你能別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嗎?你這樣讓我覺很陌生。”
“那你想讓我跟你用什麽態度說話?陌生,對我們本來就應該是陌生的關係。”
“是不是因為聶錦,你才這樣的?”江清允紅著眼說,“聶錦都出國了,你還對念念不忘嗎?你忘了是怎麽說你的了嗎?是在玩弄你啊,那麽惡毒,哥,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惡毒?江清允,還有比你更惡毒的人嗎?”程問冷哼了一聲,他朝廚房看了一眼,“確實有,不過也是蛇鼠一窩。”
江如夢端著菜,從廚房裏走過來,笑著說,“你們兩人站在那兒說什麽呢?快過來坐,要吃飯了。”
江清允神古怪的坐過去,覺到哥哥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而也越來越害怕他了。
最後一個菜上桌後,程向東問程問,“要不要跟爸爸喝一杯?”
程問說,“晚上還有事,我就不喝了。”
程向東知道程問進了聶氏公司後,一直很忙,他也就沒強求,於是對江如夢說,“如夢,我們喝一杯吧。”
江如夢笑著說,“那我就陪你喝一杯,畢竟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
江如夢喝著酒,還不忘給程問夾菜,“程問多吃點,知道你喜歡吃,這是專門為你做的。”
程問看著碗裏多出來的那些菜,他放下筷子盯著江如夢問,“夢姨,你當初是怎麽看上我爸的呢?”
江如夢以為程問是閑聊天,看著程向東說,“你爸人很好啊,有責任心,也很有正義。”
“就這些嗎?”程問覺得這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江如夢笑了一下又說,“你爸是老師,工作穩定,跟他在一起覺很踏實。”
“跟我爸一起確實很踏實,我媽也說過這樣的話。”
江如夢揚起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角了,有些不自然的說,“是嗎?”
“夢姨見過我媽媽嗎?”
江如夢說,“沒有,我怎麽會見過你媽媽呢!”
江如夢有些惴惴不安,這是程問第一次當著的麵跟提他媽媽的事。
程問想起那天程向東說,他跟江如夢見麵是在他媽媽還活著的時候,他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程問又說,“我媽媽是車禍去世的,夢姨你知道嗎?”
程問視線盯著江如夢,試圖能從臉上找出一點蛛馬跡。
江如夢聽到程問這句話後,臉刷的一下白了,的眼珠著無安放。
程向東說,“程問,你怎麽突然提起這個?”
程問說,“就是突然想我媽了。”
程向東說,“的忌日也快到了,改天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好啊。”程問視線看向江如夢,他說,“夢姨,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他停頓了一下又說,“畢竟你現在是取代了的位置,你應該去謝一下的。”
江如夢像是被什麽嚇到了一樣,的臉比之前更白了,的也抖的厲害,“我,我就不去了。”
用眼神向程向東求救。
程向東說,“程問,我們兩個去就行,你夢姨去確實不太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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