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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吻》 第九章 過去

通稿開篇就極噱頭,從時氏的創始人開始,極其中肯又準地將時氏一直到現在的每一個發展曆程都寫了出來。祖輩發家,父輩發揚,子承父業再創輝煌,隻不過後文的主角不是時氏如今的掌家人時仲明,而是他早年前因意外去世的弟弟。

但通稿之上有理有據,敘述的的確也是事實,加上寫得極有深度,足以滿足外界多年來對這樣的豪門大家的窺探,一時間通稿的熱度也在持續升溫。

時仲明氣急敗壞,原因無他,通稿上雖然也提及了他,但所費筆墨與他的祖父,父親及弟弟相比完全不是一個量級,幾乎算得上時一筆帶過。

但上麵沒寫到的現狀,在信息高度發達的現在,對大眾而言也並不神,反之,與通稿上的還形了鮮明的對比,這份通稿最終的作用就差沒有直接點破時家如今大不如前。

這不是打時仲明的臉是什麽?時仲明命人理通稿,可惜事與願違,就像背後有人在推一般,通稿的傳播度早就到了人力難以清除的地步。

時仲明在家裏發著火,眼見著他近年來脾氣愈發暴躁的杜雲英終於開了口:“一篇通稿而已,再打時氏的臉,也撼不了你的地位,總會有熱度下去的那一天,你真正要重視的,反倒是時氏如今的現狀,時家確實不比從前了,雖然現在和季家合作,但你未免也太信任季許了。”

時仲明現在哪裏聽的了這些話,當即麵一臭,反問杜雲英:“母親是覺得,我本事不如老二嗎?”

杜雲英被這一嗆,心中頓時湧上一無力也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其實一直都是這樣。可那又如何呢,照樣把時仲明的位子守得牢牢的。

杜雲英疲憊道:“先去查查散布這篇通稿的人是誰吧。”

時仲明早就有了懷疑對象,這大概是所有心虛的人共通的敏,他讓人順著他的懷疑對象往下,果然如他所想。

這一晚時仲明一個人在茶室思考了很久,心想自己當年果然留下了禍害。

發布通稿的人正是時序,也沒刻意藏,反正一旦有了作,時仲明早晚查得到。隻不過通稿能有這麽大的熱度是所想不到的,推測背後應該還有神推手。

但是對於時序來說沒什麽不好,這麽做的目的隻是為了讓更多人知道時家曾經還有一個時總——一個真正讓時家的產業得到提升與發展的人。

人們知道之後便會好奇,好奇以後就會討論,討論產生輿論,而輿論可以讓心虛的人出馬腳,要等的,就是那個時候。

時序在時冬冬上課的培訓機構附近被季年堵了個正著,上次他和蔣魏承的衝突被時序知道後,時序曾給季年發了一封郵件,大意就是承蒙厚,但到此為止就好。

時序讓時冬冬在不遠的兒樂園玩,自己就和季年站在一旁說話。

“師兄,謝謝你替我出頭,不過你誤會他了,蔣魏承做生意確實很有手段,但他品行很好。”

季年垂著眼瞼,頗為失意:“是嗎?那……就好。”

時序覺得有些話還是早些說清楚的好,接著道:“讀書的時候,老師讓你帶我,你就對我諸多關照。隻把你當哥哥這種話聽起來太渣了,我也不想和季婷搶哥哥,那就還是保持最純粹的同門分吧。”

拒絕的話再清楚不過,季年不再自討沒趣,將所有緒深埋心底,終於是微笑道:“那就,希你一切都好。”

季年走後,時序打算帶時冬冬到附近買個小蛋糕順便等說要順路捎他們回家的蔣魏承,可等把小小的兒樂園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時冬冬的影。

時序著急了,什麽也沒顧上就順著路邊跑邊時冬冬的名字,就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到找不見人。正當抖著手要打電話報警的時候,牽著時冬冬的時宴住了

“你怎麽不看點啊,幸虧我從機構出來看到他,他一個人在馬路邊又哭又鬧。”時宴埋怨道。

“馬路邊?”

時宴把時冬冬到時序手裏,沒忍住多說了兩句:“雖然你是他親姐姐,但還是盡量不要在外麵讓他一個人,他沒有語言,迷路了都不知道求助。”

時序看得出來,時宴是真心為時冬冬好,自那次之後其實觀察過很多次,時宴來機構當誌願者,確實沒有其他什麽目的。

時序衝時宴一笑:“謝謝你,聽機構老師說,我弟弟很喜歡你,如果你願意的話,也可以來我家陪他玩。”

時宴傲地別扭道:“我考慮考慮。”

坐進蔣魏承車中,時序思考良久,還是道:“蔣魏承,最近這段時間,你能不能找人保護時冬冬。”

邊的時候,時冬冬不會輕易跑,可在開始手後不久的今天他卻一個人跑到了馬路邊,時序不相信巧合,隻覺得後怕,如果他沒被時宴看到呢?

蔣魏承答應地很幹脆,卻對時序說:“在你決定散布通稿之前,就應該先和我提出保護時冬冬。”

“你知道是我?”

蔣魏承勾了勾角:“不然你哪來的熱度?這件事季許也了手,時仲明大概想不到,他的準婿會對他下黑手。”

“季許?他這麽做肯定不是幫我,他……他想要時氏!”時序肯定道。

蔣魏承承認自己十分欣賞時序的聰慧,居然立刻過現象看到本質。

“季許和時玥訂婚之後高薪挖走時氏高層,為了平息時仲明的怒氣又把季氏到手的大項目給時仲明,時仲明投半副家,資金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套牢。”

時序了然:“放長線,釣大魚。可季許這樣做,不怕時玥知道了和他鬧嗎?”

蔣魏承笑問時序:“他們訂婚這麽久了,你聽說過有關婚期的消息嗎?”

時序輕嗬一聲:“季許還真是不枉渣男的名頭。”說罷,挑起眉眼看向蔣魏承,“那你呢?隔岸觀火卻又掌握了所有況,你的目的是什麽?”

蔣魏承被問得頓了頓,最終還是不打算瞞:“如果我說,我對時氏也有想法,你的態度是什麽呢?”

時序當下沉默了。

早就知道,如果時家不在時仲明手上,可能落到任何人手上,首當其衝的就是蔣氏或者季氏。三足鼎立太久了,有了機會,誰不想讓形勢變一變呢?

對時家沒有,但時氏畢竟曾是父親殫竭慮奉獻過的,這個企業凝聚了父親和祖父的心,隨便落到旁人手裏,其實也很舍不得。

片刻後,時序道:“你要時氏,我的態度沒那麽重要,首先你得爭過季許。”

蔣魏承收回落在時序臉上的目,淡聲道:“比起做學研究,我倒覺得你在經商之上,更有天賦。”

時序笑得狡黠:“真要那樣的話,時氏應該已經在我手中,你就算有再多想法,可能也都是空想。”

“怎麽會?我不是已經娶到你了嗎?”蔣魏承話音含笑,無端人。

時序佯裝失笑看向窗外,借此掩藏突然加速的心跳。

時序的那篇通稿像是投湖麵的石子,波瀾的範圍越來越大,時氏部雖然被下了口令,不允許員工私下討論,但口令卻對東無效,慢慢的,東之間的議論也多了起來。

東之間早有人對時氏如今的現狀不滿,對於他們而言,收囊中的收益是最直觀的對比,這幾年時仲明讓他們賺到的錢,和過去比,已然是差距分明了。

時仲明有心躲著東,但也不知道是誰走了風聲,幾個東知道了季許今日也在時氏,幾個人一起堵了過來。

季許在場,時仲明多有些避諱,平日裏的強勢收斂了幾分,皮笑不笑地看著非要他給個說法的東,心中已經不知道暗罵了多句。

“季許,你的麵子比我大啊,知道你來了,他們也跑過來湊熱鬧。”著心裏的不滿,時仲明打起哈哈。

季許倒是略顯謙遜地欠了欠:“時總說笑,想必幾位東前來也是有事要談,不如我先等等,您先理要事。”

季許把晚輩的態度擺了個十足,漂亮話說得一點病也挑不出來,時仲明哪裏想得到季許這個時候這麽不上道,他本意是把話頭遞給他,想讓他幫忙搭個梯子解解圍,誰承想他倒好,直接把他的退路給堵死了。

時仲明心裏發慪,但又沒法怪季許,險些就要控製不住麵部表

為首的東說了話:“小季總不用回避,也不是什麽要的事,我們幾個也就是想來問問時總,今年時氏投資額是往年的數倍,但收益遲遲沒有信息,大家心裏都著急,想來問問,安安心。”

話說得倒是一點都不客氣,這不就是給他時仲明施麽?提到收益,時仲明心中也急,之前東們私底下對他的議論他也不是不知道,隻不過那時候還沒有通稿這一出,他們沒借著機會擺到臺麵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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