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著江大的校園環境,白白靈不無認同:“這是江大的新校區,你忘了?”
徐婉然把控著電瓶車的車頭,傻呵呵點頭:“對對對。”
比起江海科技大學,西海大學要老舊很多,學校辦學近四十年,過去的新樓也都被時間磨了舊樓,所以兩所學校的環境設施,本沒法兒比較。
靠近江大教學樓,徐婉然把車子停在路邊停車區,牽白白靈走進江大一家甜品店。
甜品店不大,三十平方米的大小,也就容納了七八張餐桌。
們找一張餐桌坐下,沒過多久,徐婉然的高中好友周鈺敏也來了。
老友相見,客氣又激,徐婉然是開朗活潑的孩,很快與高中好友融合了一片,白白靈聽們說話,安靜吃著一份芒果布丁的甜品。
“我記得我畢業的時候,老胡(高中班主任)還沒有結婚,怎麼突然就生了個兒子?!”
“誰知道呢,說是領證了,沒有辦喜宴,反正我復讀的時候,在學校很見到老胡了。”
“哎,改天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好啊,上以前的高中同學?”
“嗯。”
關于去看高中班主任的事,兩個孩一拍即合,于是將話題轉向了別。
“喂,男神江宸在你們學校哦。”徐婉然喝著珍珠茶,滿臉興。
不知道是哪個字到了白白靈的神經,原先安安靜靜吃著布丁的白白靈,突然猛地咳了起來,被布丁嗆到了。
徐婉然給遞來一張紙巾,依舊興致與周鈺敏談。
周鈺敏同樣一臉花癡:“對啊,我前天親眼見到他了,是在一個關于大學生心理課堂的講座上,他當時拿話筒站了起來,公然反駁了講師的話,說得講師啞口無言,無力反駁,我們臺下所有學生都給他鼓掌,總之他當時帥了。”
“哇,有視頻嗎?”
“我沒錄,在江大校園論壇上,應該能找得到。”
“好吧。”
恰時,周鈺敏的手機響了一下,低頭看了看,片刻之后,兩眼放。
“今天社團招新,你們要不要跟我去看看?聽說AI機人協會也在招人,沒準能見到AI機人協會的會長江宸!”
“真的?”剎那間,徐婉然兩眼也放出了線:“走啊走啊,我們陪你去看社團。”
白白靈手中塑料勺子差點掉地,出不合時宜的爾康手,試圖挽回著什麼,道:“等......等一下,婉婉,你不是說只是來見同學嗎?”
兩人正興頭上,白白靈突然來這麼一句,多有些掃興。
“沒事,我就是問問,我們去看社團吧。”
終究不好意思掃別人的興致,白白靈還是改了口。
每個學校社團招新日期不同,西海大學在新生報道那幾天,各大社團已陸續招滿了人,而江海科技大學才剛剛開始。
三人來到社團招新場地,發現到是遮棚和群的學生,現場熱鬧程度堪布大型的招聘會。
兩個遮棚為一個單位,組一個社團的大本營,社團的學長學姐們使出渾解數,想盡各種辦法的拉人和挖人,為自己社團多添增幾個新人。
只見舞蹈社協會的員,直接現場表演拉丁舞,吸引了不學弟學妹們的目。
音樂協會的人由四個人組建一個樂隊,現場開起了演唱會,和舞蹈協會的人暗暗較勁。
詩歌協會相較冷清,大本營沒什麼人,幾位社團員完全擺爛,一個個大爺似的靠著椅子玩手機。
除了此類社團,還有筆協會、自行車騎行協會、籃球協會、陶藝制作協會、話劇協會、劇本殺協會、協會、裝大佬協會.......
總而言之,江大什麼五花八門的社團都有,整得花里胡哨的。
白白靈陪徐婉然兩人逛了半圈,花了將近半個小時。
“怎麼辦?我又喜歡舞蹈協會,又喜歡音樂協會,又喜歡陶藝制作協會,又喜歡話劇協會,還......還喜歡協會,我到底要參加哪一個?”
周鈺敏手里的社團招新宣傳單,已經多到快沒地方放了,仍舊見一個一個,忍不住又去接其他社團的宣傳單。
徐婉然給出一個建設意見:“依我大二學姐的經驗,各個社團的老油條之所以這麼熱,主要是想收你們的會費,我建議你只報一個社團,多了你也應付不來。”
周鈺敏對比手里的幾張傳單,猶豫不決:“好吧,我再想想。”
三人繼續“逛”社團,過了一會兒,徐婉然問:“怎麼沒看到AI機人協會?”
“在前面吧。”周鈺敏道。
白白靈:“......”
從剛才到現在,的右眼皮一直在跳,也不知道為什麼。
在社團招新隊伍的盡頭,白白靈三人找到AI機人協會。
不一樣的是,那邊的畫風......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別人的社團門前,站滿了“拉客”的社團老員,AI機人協會門前,站了兩個機人。
機人通都是金屬零件,造型類同變形金剛擎天柱,個頭高得沒朋友,目測兩米五。
機人四肢格外靈活,它可以抬手,可以屈膝走路,可以扭轉腦袋,甚至可以和人握手。
由此可見,這個AI機人協會簡直壕氣沖天,一般人哪里能拿得出這玩意兒?
小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排行榜單 | 好書推薦 | 甜寵文
Top
前世,沈知心作天作地,作死了寵她如命的男人。自己也被渣男和親妹妹聯合殘忍殺害。 一朝重生,她華麗轉身,抱緊矜貴男人大腿不放。 老公,我知道錯了,不如我們一起生孩子吧。
「沈女士,你的家人沒陪你一起來嗎?」沈知初一頭霧水,不就是拿個體檢報告嗎,難道還需要有人陪?何況家人……她還有什麼家人?母親難產生下她死了,父親把她當做賺錢工具,哥哥更是將母親的死歸結在她身上恨她恨得要死,而愛人……那是她搶來的。如果不是眼前這個醫生忽然提起這兩字,她都快忘記「家人」是什麼意思了。沈知初怔了片刻後,搖頭道:「就我一個人。」醫生蹙緊眉頭,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眼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眼神帶著惋惜口氣透著
聽說沈家真千金是從小長在道觀的小神棍,全京城都等著看笑話。 不等首富爸爸和大佬哥哥們出來護短,一眾京城名流已經連夜到沈家門口排隊。 “小祖宗,保命靈符來一張!” “小神醫,救命良方來一副!” “小神仙,求您幫忙占一卦!” 就連最神秘的榮家老六也來湊熱鬧,眾人還在好奇這位求醫還是問藥,男人已經捧著戒指跪下:“老婆,咱們是不是該結婚了?” 眾人齊齊驚掉下巴,被榮家老六捧在掌心的小心肝竟然也是她?!
做了周寒之的舔狗六年,也沒換來他回眸一顧。久別重逢,那個女孩笑著告訴我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他笑著牽起了她的手。那一刻我才知道,所有的真心都是笑話。直到我選擇放下,帶上別人的婚戒時,他才紅著眼說別走,求你。我的愛意燃盡,他卻引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