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逍略一停頓,親在了的上,“好。”
他何嘗不知的心思,眼底愫愈濃。
做這皇帝五年,便是眾臣對酒兒多有敬重,可他們膝下唯一的公主,長至七歲還不會說話,朝臣明里暗里提議他選秀,亦或者讓酒兒再孕。
但他的心有限,裝了妻,又裝了國事,若再有個孩子,他擔心自己會冷落了囡囡,他的囡囡況特殊,他總想多陪陪。
便將朝臣的提議都了下去。
酒兒心明眼亮,定是知曉了朝中心思,才會在兒開口說話這日,提出這樣的想法。
若真的只是想要兒子,他們一直不曾分開過,怎會等到今日。
不過,眼下兒恢復正常,若再有個兒子也好,將來早早將這皇位接了過去,既可以替他繼續護著他的囡囡,也可以讓他有時間多陪陪酒兒。
這般想著,顧逍愈加的賣力,恨不能今晚就耕上一個兒子,待十八年后,將他的余生挪出來給酒兒。
謝酒著顧逍堪比火焰般的熱,整個人都好似點燃了,雙手環住他的頸脖,讓自己與他更近些。
最后,是顧逍抱著去洗漱的,湯池里,他又忍不住胡鬧了一番,謝酒累得眼皮都睜不開,只聽得顧逍在耳邊輕語,“酒兒,我你,永遠永遠。”
謝酒角微微揚起,也是,永遠永遠。
如顧逍所言,又忙了兩日后,他便恢復如常,每日盡量將公務在四個時辰做完,其余時間則陪伴妻。
小公主會說的話越來越多,先前略有些安靜的子,也變得更加活潑,皇宮里時常能聽到銀鈴般的笑聲。
而顧逍有了生兒子的借口,每晚辛勤耕耘,終于在一個月后傳出了好消息。
皇后懷孕了。
最先進宮的是遼東王府的一眾人,而后是林舒,蘇夢等人,連著半個月的時間,顧逍幾乎都顧不上跟謝酒說上一句話。
因為白日里來陪關心的人實在太多,他不上話,晚間好不容易等大家出宮了,謝酒已經睡著了。
這胎比先前懷囡囡時更嗜睡,到了第三個月的時候,幾乎是起床吃個早飯就打盹繼續睡,睡到了才醒,醒來吃一頓,又打起了哈欠,人也可見得圓潤了許多。
顧逍看著這樣的謝酒,更心疼懷囡囡時,一個人雙子撐起整個朝堂,所以,他做了個決定,將閑賦在家的遼東王和秋乘風都抓了壯丁,樓祁,趙青云等人加派了差事。
而他要伺候皇后養胎。
也就是說,在皇后生產到做完月子的這幾個月里,他每日只挪出兩個時辰忙國務,其余時間他都得照顧皇后。
百已經被帝后這些年的手段磨得沒了脾氣,大公主都七歲了,皇后才再次懷上,皇上又不肯納別的子,香火傳承就指著這胎了,還能怎麼辦,慣著唄。
好在老天不負眾人所,瓜落時,皇后順利誕下一個男胎。
顧逍在孩子滿月當日便冊立他為太子,長至五歲便由林老史為他啟蒙,六歲時由遼東王親授武藝。
雖說陛下膝下就這一個兒子,實在單薄了些,可太子自小就表現得聰慧,沉穩,一個頂別人家好幾個。
將來還沒有奪嫡之爭,好,好,就在百這般自我安時,宮里頭又傳來消息,年過三十的皇后又懷上了。
且被發現時,已經是三個多月了。
王院判和林舒林醫都把過脈,極大可能是一對龍胎。
但隔日百上朝時,卻不見皇上有多歡喜,甚至瞧著還有些憔悴,眾人再好奇,也不敢打探陛下的辛。
倒是樓祁下朝后,溜進了書房,幾番心,才知原來是陛下太瘋狂,將小腸造破了。
而皇后子沒什麼不適,期間也來過月事,只是量有點,便只當是自己年紀大了的緣故。
直到外出幾個月的林舒回京,替皇后請平安脈,才發現了此事,而皇后以為的月事是因為陛下晚上不節制,了胎氣見紅的緣故。
為此,皇后氣得將皇上趕下了龍床,并怒道,在孩子出生前,再不肯與他同床同枕。
“你還這麼猛的啊?”樓祁聽完深深地看了顧逍一眼。
男人在某些事上特有的敏讓顧逍的視線,很快掃向了樓祁下某,“你有困難?”
“誰說的,我老當益壯,一夜三次不問題。”話說得大,氣勢卻顯示沒那麼足。
一晃眼,他都四十五了,自是不能和年輕時比,可只比他小七歲的皇上,還這般神,真是讓人意難平啊。
因著嫉妒之心,他便將這件事晦給了遼東王,遼東王心切,提著兩壺酒,拉著皇帝婿秉燭夜談了一晚,其實就是各種哭訴皇后的不易,和對皇后的心疼。
聽到最后,連顧逍自己都覺得自己十惡不赦,心甘愿讓人在龍床前打了地鋪,生生睡了一個月。
直到謝酒見他早起時,按后腰,才不忍心又讓他睡回床上。
再次能摟著妻子睡覺的皇帝陛下,將手小心地放在謝酒隆起的肚子上,出滿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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