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蕭家主,我們目前已經請了比較好的神科醫生給明薇治療了,當然,不是說你帶過來的人不好,而是我們的醫生已經照顧了明薇這些年了,對的病也比較了解,醫生說明薇的病已經有很大好轉了,要是在這個時候換人,可能不太好。”
面對這樣的說辭,簫子赫也不能說要強行給夜明薇診治,他知道,要是真的用強的話,夜家肯定會力抵抗,他倒不是怕制不過夜家,而是這以后就是歆兒的娘家了,把關系搞僵了總是不好的。
“既然這樣,那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間可以恢復記憶?”
“這個,醫生也說不好,大腦這東西,是最拿不準的,也許明天就好了,也許要三年五年,甚至一輩子都不能恢復了。”
夜家老爺子這話可沒說假,這是醫生的原話。
“既然這樣,那我就過幾天再來吧,希到時候能和那位醫生聊聊。”說完簫子赫就走了,只留下夜家老爺子不斷的冷汗。
他看人都走了好遠了才敢說:“你可別再來了,再來我這老命可就要葬在你手上了。”說完老爺子就哀嘆了一聲,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今生才會遭這麼大的罪。
先是最疼的兒不見了,等找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十幾年了,而且居然還在外面過那個樣子,兒找回來了,他以為這下子就有安生日子過了吧?
可是孫子又被查出患有白病,沒幾年可以活了,過了幾年,等他接了這個事實,接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事實,突然又有人來給他說,他流落在外的孫嫁給了簫子赫。
簫子赫那是什麼人啊,簡直就是個魔鬼了,他本來也就不想接這個孫回來,再加上這個孫和簫子赫膠在一起,他們更當是不知道這件事,這些年行事都低調了不。
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個魔鬼一樣的人要這麼來關心他的明薇啊,要是他真的是為他的明薇好的話,不就不應該期待恢復記憶嗎?
每當想到這些,這位已經近七十的老人就長嘆,不知道該做點什麼來免除這些事。
“爺爺,你不要嘆氣了,事已經這樣了,它不會再壞了,壞不了的事總會好的。”夜涼從旁邊的房間里出來勸著老爺子。
“涼涼,事可不是這麼說的哦,我以前也以為事壞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不會再壞了,可是后來發現,世界上的事啊,就是思想再富多彩、踏遍地球每一個角落的小說家,他都是不能寫出一二的,只要有人在,只要我們有在乎的東西,這事啊,它就會糟出你不能想象的樣子。”
正文 第268章 可能是兄妹
越說越哀嘆,到最后,老爺子就拉著夜涼到了自己邊坐下,“涼涼啊,你說,我們家是敬錯了哪個神仙啊,招來簫子赫這樣的人,他要是再來幾次,我都要活幾年啊。”
“可能那尊神葉歆婷吧。”夜涼像是慨的說。
而被奉為神一樣的葉歆婷此時正吃得不亦樂乎呢,哪里知道給別人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北辰,你吃這個,這個好吃。”葉歆婷吃著每一個菜都是正宗的中國味道,所以非常高興,面對著北辰景也沒有剛開始的那麼拘束了,就把北辰景當了一個普通的朋友,像在學校里的同學一樣的對待。
“嗯,是不錯。”無論葉歆婷夾什麼,北辰景都吃,然后說的都是好吃的話,一來是月蓮瓶做東西是真的好吃,二來,要是葉歆婷都喜歡吃的,他卻說不好吃,那他還怎麼實現他的計劃。
其實要說味道,那是真的很不錯,但是北辰景已經和月蓮瓶認識多年了,除了最近推出來的新菜他沒吃過,其他的他都已經吃了無數遍了,就算是再好吃的菜,他也不會覺得有多好吃了,不過他還是會附和著葉歆婷說好吃。
吃了一大半的時候,葉歆婷總算是吃的差不多了,這才有心問關于月蓮瓶的事,“北辰,你剛剛說給我講這家店主的故事呢,看到他這個人我就越發想聽關于他的故事了,你講講唄。”
“看到人就像聽他的故事?我還以為蓮瓶是那種見死的人呢。”北辰景打趣的說。
“怎麼能說是見死呢?”葉歆婷就有些為月蓮瓶打抱不平了,雖然月蓮瓶真的是滿臉的絡腮胡子,但是也不至于說是見死吧,仔細看人也不丑啊,在一些國家這是很歡迎的吧。
“你是不知道啊,他現在都多歲了,可是連一個伴都沒有,我邊好歹還有幾個朋友,就拉他進我的朋友圈,然后他和一些孩子聊的還嗨的,可是你知道嗎?每次我帶他去見了人回來之后,我那些朋友順帶著連我都嫌棄了,這不是見死是什麼。”
說完北辰景模仿著他那些朋友說話的語調,“我說北辰景,你怎麼能帶一個黑人過來呢,簡直太過分了。”接著北辰景又模仿了另一個人,“景,你還不承認你近視,你看看,把一個絡腮胡子都帶到這里來了。”
北辰景模仿的語氣聲調簡直惟妙惟肖,讓葉歆婷狂笑不已,“哈哈哈,北......辰,你的那些.....朋友都好好玩啊,簡直太......笑了。”葉歆婷笑的都不過氣來了,只得斷斷續續的說,說兩句還要笑一下。
好不容易的,葉歆婷才忍住了笑,一邊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說:“但是,北辰,這樣嫌棄他是不是不對啊,你的那些朋友是不是對黑人有偏見?”
這下可到北辰景笑了,“歆兒,你也學會說冷笑話了嗎?哈哈,你是不知道蓮瓶在我們圈子里有多麼的歡迎啊,那些人雖然是取笑著蓮瓶黑,可是不妨礙他們玩在一起啊。”
“還有這樣的嗎?聽他們的語氣好像是真的不喜歡蓮瓶的黑和絡腮胡子啊。”葉歆婷都覺自己像是聽錯了,不由懷疑自己是會錯了意。
“沒有,他們是真的不喜歡,但是就像我剛剛說你比下面那個服務員好看一樣,正是因為他們不喜歡蓮瓶的外表,他們能玩到一起才更能說明蓮瓶的心世界富多彩啊。”
北辰景笑著解釋了,但是他覺得葉歆婷可能還是沒聽懂,所以他就舉了幾個例子,“歆兒,你看到那副畫了嗎?”說著北辰景就指著他背面的那幅畫。
經北辰景一指,葉歆婷就仔細看了看,“嗯,看到了。”
“你覺得它畫的好嗎?”
“額,這個,我看畫看藝品都只有一種覺,就是那種明明看著很高大上,但是卻看不懂,只能說我沒什麼藝細胞了。”
葉歆婷毫不在意的說出了自己的缺點,事實上,想了想,還真的沒什麼優點,除了在中國和英國都待過,然后得了兩個學位之位,真的什麼都不會,唯一珍貴的只有兩個孩子。
“歆兒你可真是誠實,不過其實我也差不多,都覺得那幅畫貴的沒邊,但是就是看不懂是什麼,我看了好久了,愣是沒看懂它為什麼值五十萬。”
“噗,你說什麼?五十萬?北辰,你可不要夸大了。”葉歆婷正喝著濃湯佛跳墻,被北辰景這句話可嚇到了,滾燙的湯差點把胃都給燙穿了。
“北辰,我們能不能不要開玩笑啊,這樣會死人的。”葉歆婷好不容易撐過了從一路順著背燒下去的灼熱,才和北辰景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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