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我隻想說明以下的事實：在宇宙間，一個技文明等級的重要標誌，是它能夠控製和使用的微觀維度。對於基本粒子的一維使用，從我們那些長的祖先在山中生起篝火時就開始了，對化學反應的控製，就是在一維層次上控微觀粒子。當然，這種控製也是從低級到高級，從篝火到後來的蒸汽機，再到後來的發電機；現在，人類對微觀粒子一維控製的水平已達到了頂峰，有了計算機，也有了你們的納米材料。但這一切，都局限於對微觀維度的一維控製，在宇宙間一個更高級的文明看來，篝火和計算機、納米材料等等是沒有本質區彆的，同屬於一個層次，這也是他們仍將人類看蟲子的原因——憾的是，他們是對的。”

“你能不能說得更些，這一切與那兩個質子有什麼關係？說到底，到達地球的這兩個質子能做什麼呢？正如剛才那人所說，細菌的一汗中，都可能包含著幾十億個質子，這兩個質子就是在我的指尖上百分之百變能量，我最多也隻能到像被針紮了一下。”

“覺不到的，它們就是在細菌的手指尖上全部轉化能量，那個細菌也未必能到什麼。”

“那你剛才想說什麼？”

“沒想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一個蟲子能知道什麼？”

“可你是個蟲子中的理學家，知道的總比我多，對這事，你至沒像我這樣茫然。就算我求你了，要不今晚我睡不好覺的。”

“我要是說得多了，你怕是更睡不好。算了，這份心有什麼用？我們應該學習魏和大史他們的達觀，乾好自己的事兒就行了。走，我們去喝點兒，然後回去睡個蟲子的好覺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