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到了單屹的邊。
安:“你喜歡人啊。”
隔了一會,安又說:“我喜歡男人。”
安:“我朋友說,孤男寡,共一室,容易出事。”
單屹:“出什麽事?”
安:“就是將人撲倒的事。”
單屹手指一拋,將藥油扔回到急救包,人隨意地支在地上,腹部微卷,輕微地舒展,那姿態,安覺得一隻小貓小狗隨隨便便撲過去都能將人推倒。
單屹:“我定力不錯,你不用擔心。”
安朝人點頭,不出聲。
單屹手了,安便像隻驚弓之鳥一樣,都繃。
單屹:“我隻是肩膀有些痛。”
安看了眼單屹的肩膀:“我給你?”
單屹挑眉:“我怕你不夠力氣。”
單屹手反抓著擺,輕輕鬆鬆將上那件服從頭頂下。
安眼神無聲,順著單屹的線條一路遊走,要是將安的眼神賦予力度,單屹手臂膛能被刮出痧來。
男人的炙熱,指腹上是淡淡的礪,指下實,安再用力都仿佛按在了一塊熱鐵上。
帳篷藥油的味道揮發,鑽進人的鼻尖裏夾帶著男人陌生的味道。
安每一個細胞都在發燙,安看著單屹的背脊和腰,特麽地想將這副撲倒,再融為一。
單屹:“你在,還是在?”
安:“。”
單屹:“我確定這不是。”
安:“推拿有時候也是這樣。”
安那隻沾滿藥油的手被抓住,安抬頭,覺得單屹那張側臉投在帳篷上真是好看。
這張好看的臉一開一合:“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別了。”
單屹:“我定力好,但大概沒你想象中那麽好。”
安另一隻手自由,此時全都在男人的背上,順著肩胛的線條翻過肩頸一路朝下,皮皮,將安的手燙出汗來。
安:“我看看有多不好?”
……
帳篷那盞燈亮了一晚,帳篷上的影晃。
像懸崖邊的浪,一疊接一疊,兇猛浩瀚,擊打在礁石上,留下消不盡的泡沫。
也像峭壁上那朵秋海棠,花苞開盡,在山風中搖曳,,,溼潤,在雨後的夜裏盛放。
翌日清晨。
山頂的教堂傳來吊鍾敲打的聲音,鍾聲響了六下。
“你不是說敲三下就可以?”
“許多個願就敲多個三下。”`思`兔`在`線`閱`讀`
“你許啥啊?這麽貪心。”
“天下太平。”
“第二個呢?”
單屹笑,笑而不語。
清晨的山風清勁,峭壁上那片秋海棠於風中搖曳,在石頭隙裏綻放無限生命力。
一許天下太平。
二許花開長久。
作者有話說:
全文到此結束了,鞠躬躬!
看到很多小天使從開文一路陪伴到這裏,新朋友變老朋友,十分謝陪伴!
接下來這兩天補一個欠的領帶,還有一則《50問》,都放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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