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底,舒瑤參加公務員考試。
國考,競爭非常激烈,幾乎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前一天,陸聞嶼就開車去考察過考試現場了,路線也都走了一遍。
第二天,他推掉了所有的會議,一大早就接上舒瑤,把送到了考場。
天氣又嚴寒無比了,教室里甚至連空調都沒有,陸聞嶼竟然給準備了暖寶寶,讓在服里面。
“省得手凍得沒法寫字。”
這男人,現在是越來越細心了。
“我考試的時候,你就回公司吧,中午我在學校食堂吃,到下午考試結束你有空來就來接我,沒空我自己打車回家。”
陸聞嶼給了領:“嗯,沒事,你進去吧。”
賓利車來送考,還是引起了不人的注意。
現如今有錢人都要跟他們搶名額了,有這麼多錢回家繼承家產不好嗎?還考什麼公務員啊?
其中一個男生看到舒瑤是從賓利車下來的,就這麼故意罵罵咧咧地跟同伴談道。
舒瑤看了他們一眼,沒有理會。
有本事就公平競爭啊。
舒瑤這一年時間,就產準備考試,家里還有那麼一個超級學霸一對一輔導培訓,又有簡玥妍這種公務員的栽培,不管是筆試還是面試,舒瑤都很有信心。
雖然平時看起來好像大大咧咧的,但真的遇到事了,比誰都沉著。
三個小時的考試時間,舒瑤兩個小時就全部寫完了,接著又很仔細地檢查了兩遍卷子。
也沒有提前卷,直到結束考試的鈴聲響起。
出了考場,一眼看到外面站著的陸聞嶼。
他靠在一棵大樹上,懶洋洋的,看到之后,立刻站直了子,朝走來。
所以,考試的時候,他
就一直在外面等。
明明他沒必要這樣的。
他朝開雙手,舒瑤小跑著走過去,一把拉住他的手。
兩人找了個學校外面的小飯店,一人吃了一碗熱騰騰的砂鍋。
不時有孩子朝他們看來
竊竊私語聲偶爾傳進耳朵里。
‘這種人考公務員,肯定要走后門吧。’
‘好像很有錢,肯定找個閑差,還好我考的職位不算閑差,應該不會搶到我頭上來。’
‘這種人考公,都是蘿卜坑,想要的職位,早就給留好了。’
‘哎,命好,沒辦法。’
舒瑤哧溜哧溜地吃著米,不理會們,因為只有自己知道,為了這個考試,準備得有多努力。
吃過午飯,兩人就在陸聞嶼的車里等下午的考試。
舒瑤又看了會兒書,接著閉眼休息了會兒。
下午的考試自然也很順利。
如今是冬天,五點多鐘,天就黑了。
從考場出來,寒風呼嘯,陸聞嶼走到教室門口等,一把摟住了,進了一旁的賓利車。
從其他考生面前緩緩離開。
考完試的那天,舒瑤陸聞嶼陪一起去寺廟燒香。
“你不是對自己的績很有信心的嗎?”
舒瑤瞥他一眼:“玄學加持,功力百倍。”
陸聞嶼是無神論者,但既然舒瑤相信,他也不介
意陪同。
兩人十分虔誠地去請了香。
陸聞嶼以為會只請一炷香,沒想到舒瑤抱了個巨大的香筒過來,還往功德箱里捐了一千塊錢。
陸聞嶼瞇眼看:“菩薩收了你這麼多東西,會很有力的。”
舒瑤抱著香筒點燃:“我只是想要表達一下我的誠意,因為這件事,我勢在必得,我要把所有的出子的地方都給堵上。”
說完,拉著陸聞嶼往大殿走去。
陸聞嶼要幫拿香筒,被舒瑤拒絕了。
“你拿了,菩薩以為是你敬的香呢。”
陸聞嶼:……
舒瑤十分虔誠地把香進了香爐里,又拉著陸聞嶼滿殿地去磕頭,只要到佛像的,必然要拜上三拜。
“你真的好好復習了嗎?我怎麼覺你把希全都寄托在菩薩上了?”
舒瑤差點咬翻白眼:“我那模擬卷是不是當著你面做的?我的學習能力這麼值得質疑嗎?”
陸聞嶼沒有說話。
舒瑤急了:“你不說話什麼意思?我以前除了那一年中國法制史掛過科以外,可從來都沒掛過科啊。”
陸聞嶼笑著了的腦袋:“我知道你認真學的話,還是不錯的。”
舒瑤覺得這話說得勉強,陸聞嶼心底里就是對考公這事存疑。
哼,到時候把績甩到他臉上去,啪啪打他的臉。
真到績出來那一天吧,舒瑤反而忐忑了,考試時的有竹然無存了。
萬一呢?
萬一沒過,多丟人啊。
陸聞嶼非要跟一起查績,舒明朗也湊熱鬧,
一左一右把給圍住。
舒瑤干笑:“要不我去房間里查吧,查好了告訴你們。”
舒明朗一把拉住:“趕的趕的,這是你的準考證。”
舒瑤只能著頭皮點開查績網站,然后小心翼翼地輸準考證號。
嚇得心跳都快停了。
網站的速度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候,會拖后,就看那網頁一點一點地出現在眼前,懸念直接拉到最滿。
陸聞嶼直接捂住了舒瑤的眼睛。
舒瑤不停地在問:“怎麼樣怎麼樣?我應該能進面試的吧?”
陸聞嶼的低笑聲響起:“好了,可以睜開你的眼睛了。”
舒瑤著他的手指,從指里悄悄看了一眼。
頓時松了口氣。
行測79分,申論75分,這妥妥的高分了,再看一下排名。
第一名!
舒明朗激得一把抱住舒瑤:“我們瑤瑤終于考上了。”
舒瑤連忙搖手:“爸,沒呢沒呢,面試還沒過呢。”
“我們瑤瑤這個口才,面試絕對沒有問題。”
舒明朗其實一早就想讓舒瑤考檢察的,但兒大學畢業之后的志向是做律師,他便不干涉的自由,如今能自愿去考檢察,還以這麼高的分數考了第一名,他高興得近乎喜極而泣。
當天晚上,舒明朗就設宴慶祝舒瑤考了第一名。
舒瑤:……
這不是半場開香檳嗎?
爸就不能等到面試通過了,自己正式進檢察院工作再慶祝嗎?
舒明朗:等不了,一刻都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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