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話很多的人,斂沉默,但哪怕隻是坐在他對麵吃飯,欣賞他的臉,趙夏冰也覺得是自己賺到了。
男人眉骨至鼻梁的走向尤為賞心悅目,清冷又不失英俊,目裏蟄伏著深沉緒。
趙夏冰想起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在航線上工作,除了飛機維修,還要負責航班放行。
每天配餐完剩下的飲料酸,會在機務師傅上客艙檢查時順手遞給他們,夏天某些時候還會有冰鎮可樂。
也是這樣和陸朝有了接。
那會兒有不同事都說,陸朝是機務部的門麵,帥到可以上鏡的那種。
但陸朝對誰都很有距離,疏離淡漠,趙夏冰後來也就沒再聽到同事們經常提起他。
可能因為他太難搞了,大家都選擇放棄。也可能因為不知道誰傳出的消息,說他有喜歡的人。
陸朝被調往定檢部門以後,趙夏冰和他就很再見。
如今坐在同一家餐廳裏吃飯這種畫麵,也是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會出現的。
“別跟我客氣,這家餐廳味道很不錯。”趙夏冰想熱絡一下氣氛,又問他,“你喝酒嗎?白葡萄酒。”
“謝謝,我不喝酒”
“那我就自己喝了。”
會自娛自樂,倒了小半杯,在燈下微微瞇著眼睛笑:“陸朝,這次真的很謝你而出,否則沒有證據,我可能到現在都還在停飛。”
陸朝注視著的眸子,緩緩說:“應該的。”
“哪有什麽應不應該的呀……你能幫忙我就很開心了。”
不知不覺,喝的有些多。
等到吃完飯,出了餐廳,被冷風一吹,酒勁兒不僅沒有消散,反而以更為迅猛的速度侵蝕了的理智。
陸朝送回家,在車上,看著男人線條分明的側臉,冷不丁說:“你單嗎?”
“……我沒有朋友。”
“哦。”
點點頭:“你居然還沒朋友,難得的,長這麽好看。”
陸朝手指握在方向盤上,克製問:“你呢?”
“我也沒啊,每天飛來飛去的,回家除了睡覺就是睡覺,哪有時間談……”
趙夏冰手托著腮,歎息道:“倒是有追我的,但我都不喜歡。”
如果是清醒的狀態,絕對不會和陸朝說這中話,畢竟以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到這種程度。
而且男之間聊到這個話題,本就帶著幾分曖昧。
但並不清醒。
往陸朝那裏傾過去一點,水潤亮的眸子像在發,角掛著笑:“至得長得跟你一樣好看吧,我是控。”
陸朝已經將送到家樓下,轉頭,和四目相對。
他的眼眸深不見底。
就像有什麽蠱著趙夏冰,一個衝,就親了上去,溫熱的在他角。
“原來接吻就是這個覺,也沒什麽特殊的嘛……”
趙夏冰咂咂,剛想退開,麵前男人的那張臉又一次放大,他竟然追著吻過來。
這次真的算得上一個吻,雖然磕磕絆絆,兩人都很生疏。
快缺氧了,趙夏冰終於變得清醒,慌推開他:“我得回家了……”
想起這段經曆,眼下仍舊被陸朝抵在艙門上的趙夏冰有點臉紅:“我後來向你賠禮道歉了。”
“那就說別的,我冒充了你這麽多個月的男朋友,名聲都被你毀了,如果你這個時候拋棄我,就是……”
陸朝認真思考後,用略微嘶啞的聲音斬釘截鐵道:“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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