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給齊皓川倒了一杯酒。
他說:“現在該死心了吧?”
齊皓川趴在桌子上,喝的臉上都紅了。
“說已經徹底把我從心裏移除了,連同一起長大的鄰居分都沒有了。”
張衡歎了一口氣:“是啊,比你灑。”
“灑?嗬嗬!”齊皓川冷笑:“不過就是被陸崢勾引的罷了,要是沒有陸崢故意橫一腳,我跟本不會變現在這樣。”
張衡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
“什麽?”
“是突然降臨的,也是突然消失的。”
齊皓川表凝固。
這時,喧鬧的酒吧突然安靜了一些。
因為來了幾名穿製服的警察,老板還以為是來查什麽的,連忙上前解釋。
“警,我們是正規酒吧,憑份證場的,不接待未年人也不搞違法易……”
“這個人是不是在你店裏。”警察直接拿出齊皓川的照片給老板看。
老板瞟了一眼就說:“有的有的,他可是我們酒吧最近的常客,三天兩頭都會來,今天也在,就在那邊,我帶你們去。”
酒吧變安靜了,就屬於不太正常。
齊皓川和張衡也往那邊看。
就見老板領著警察徑直朝著他走過來。
警察幹脆利落的說:“齊皓川,我們是霖城第七分局,有人控告你違反了故意傷害罪,跟我們回局裏配合調查。”
張衡霍地站起來:“警察先生,你們弄錯了,川哥他沒有傷人。”
“我說了,跟我們回局裏配合調查。”
“可是……”
“我跟你們去。”
齊皓川站起來,拍了拍張衡的肩膀。
“今天晚上的單你先結了,下次我再補給你。”
張衡臉一變:“川哥,你要解釋啊,你明明沒有故意傷人。”
沒人理會他,警察隻是把齊皓川帶走了。
酒吧裏的顧客們見怪不怪,短暫安靜過後,又繼續恢複到熱鬧。
齊皓川上了警車。
他表看起來很輕鬆,沒有表現出張。
“是不是陸崢給你們提供了證據。”
警察:“你不用管誰提供的,反正有證據指向你,隻要犯了事就躲不過。”
齊皓川醉醺醺的笑了笑:“是啊,有他出手我怎麽會逃得過呢。”
可是笑著笑著,表就變了,變得翳。
上學的時候,陸崢各方麵都很優異,是法學院老師們的驕傲,也是他崇拜的人,把陸崢當榜樣。
後來在同一個律所共事,陸崢的優秀除了表現在專業上,還現在各個方麵。家世的優越,本人的能力,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把所有人都比下去。
這讓人不得不從欣賞變了嫉妒,嫉妒陸崢擁有的所有一切。而現在,他喜歡的人也了陸崢的合法老婆,就更加讓人嫉妒的發狂。
蘇眠還說的心已經空了,意思是陸崢遲早會住進去。
“陸崢!”
齊皓川氣的用力錘著車座椅,低吼道:“憑什麽,憑什麽你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擁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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