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找我,就只是說聲謝謝?”
花以沫是很認真地問的,想著可能這小里專門私底下來找,會有別的想要幫忙的事?
但這小里突然上前兩步,往手里塞了樣東西就跑了。
花以沫有點懵,然后看向手里的紙條,上面只寫了時間跟地點,花以沫完全不明白是幾個意思?
約那個時間在那個地點見面?
可時間有點晚,在明天晚上九點五十分,地點就在劇組用來拍戲的某個場地,不知道司彥會不會讓那麼晚才回去。
暫且將紙條收起來,只覺得滿滿的違和。
因為雖然沒有召開天下,說自己是花以軒的妹妹,也是比較低調地來做花以軒的助理,可其實早前并沒有特意去瞞。
算一算,很多人知道是花以軒的妹妹,那個小里就算不知道這點,也該知道的份不簡單。
可卻被出跟花以軒和沈玨那種神奇的緋聞不說,他們竟然還選擇不解釋,神奇的是,他們不解釋,就好像一夕之間,真的所有人都不清楚和他們的關系一樣,還真沒人出來說。
從廁所出去時,正好看到一個負責道的工作人員,提著一個鳥籠走過去,鳥籠里關著一只小鳥。
這只鳥算是劇里的一個道,它失去自由,只能被擺弄,被安排。
——
第二天晚上的夜戲,拍攝的場地就是小里紙條上寫的,是一棟高樓。
小里扮演的角會被兇手從樓上扔下來。
花以沫一知道要拍的是這個,心里就揣著不安,不知從何而起的慌意,讓決定留下來,看完那場戲。
給司彥打去電話,說晚上要加會班,晚點才會回去。
司彥那語氣聽起來就不高興:“你當初可是答應我,每天按時下班。”
當然,按時上班是沒有的。
“就今天啦,我有個事想要證實一下啦!”
司彥還是道:“我現在去接你。”
“誒,你……”花以沫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跟他“談”,“好啊,你來接我,十點再來接我。”
馬上又接一句:“你要是肯的話,晚上回去,隨便你想怎麼樣,我、我都配合你,行嗎?”
自己說得臉都紅了。
特別是聽筒里傳來司彥愉悅的低沉笑聲,就更窘地用腳尖著地面。
好在他最后松口了:“十點,我親自去接你。”
花以沫不忘代一聲:“那你可別讓別人看到了,不然我又要上頭條了!”
司彥:“……”
和司彥說好后,花以沫心就跟著好多了,那種一直縈繞著的不安都消散些許。
就好像終于取得家長同意,可以在外面玩得晚一些再回家一般。
啊呸,什麼家長,司彥才不是家長!
九點多的時候,花以軒等演員早就在拍攝場地聚集,正圍繞著導演聽導演講戲,還有一會的站位,時間搭配等等。
花以沫站在外邊,抬起頭來看向高樓的天臺,那里也站了幾個人,還有威亞等設備也已經安裝好,正在最后調試,好確認安全,底下以防萬一也安著安全氣墊。
花以沫努力看著,勉強在天臺邊幾個出上半的影里,找到了小里。
笙笙,笙笙……他總是這樣喚她,溫柔而繾綣。別人是怎麼形容他的,一身明華,公子如玉,矜貴優雅,呵,那是那些‘別人’沒有看見過他拿著手術刀剖尸時的模樣,那時他的一雙眼被血染得通紅通紅。他有個溫柔的名字,叫時瑾。姜九笙第一次見時瑾,在她公寓的電梯里。“你的手真好看。”她由衷地贊嘆,眼睛移不開,“我能……摸摸嗎?”他詫異。她解釋:“抱歉,我有輕度戀手癖。”他遲疑了比較久:“抱歉,我有輕度潔癖。”頓了一下,很認真,“只摸一下可以嗎?”搖滾巨星姜九笙,是個戀手癖,新搬來的鄰居是個醫生,湊巧,擁有一雙她很想很想私藏占有的手。后來,在他們新房的浴室里,他背著身,拿著手術刀,滿手的血,滿地的血,一地殘肢斷臂,從那堆血肉模糊的骨骸中,依稀能判斷出是她撿回來的那只流浪狗。她問:“你在做什麼?”他說:“尸解。”她后退了一步,卻被他按在了浴室冰冷的地板上,將她的衣服撕碎,滿地的血染在她雪白的皮膚上。他說:笙笙,若是能選擇死亡的方式,我希望死在你身上。他說:笙笙,醫不自醫,我是病人,血能讓我興奮,讓我殺戮,而你,能讓我嗜血,是我殺戮的根源。他說:笙笙,救救我,你不拉住我的手,殺了所有拽走你的人之后,我就要殺了我自己。她拉住了他的手,說:時瑾,地上有血,會臟了我的鞋,我要你抱著我走。她沒有這麼愛過一個人,愿意陪他墮入地獄。他沒有這麼愛過一個人,愿意為她放下屠刀。 本文治愈暖寵風,1v1雙處,搖滾巨星和天才醫生的互寵日常,講述一只變態黑化美人醫生是如何‘溫潤如玉’地將神壇巨星拉到地獄一起……滾浴缸的蕩漾故事。
徐歲寧跟洛之鶴結婚的前一晚,陳律死死拽著她的手腕,顫著聲音說:“明明是我,先跟你好的。”愛情多不可靠,所以我最喜歡,夜里盛宴狂歡,白日一拍兩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