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的男人還是沒有忍住,明明是他盯了一晚上的人怎麼被其他男人半路截胡了。
“先生,這是我朋友,你把給我就行了。”猥瑣的男人走到蘇墨卿邊,襯著像個小土豆一樣,蘇墨卿都看不到他。
“滾!”冷冷的聲音直接把小土豆給嚇得跑了。
“好熱……我好熱……”徹底失去意識的白遲遲進了蘇墨卿的懷里。
的臉控制不住的著蘇墨卿的脖子、臉,然后嘆息,“不夠,不舒服。”
獨特的清香讓蘇墨卿一時之間有點慌神。
過去過敏癥讓他沒有跟人有過這麼親的時刻,男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在他確診了過敏癥以后,他大概就覺得自己一輩子只能一個人過了。
可今晚上蘇墨卿有點慌,懷里的一刻也不安靜在他上蹭來蹭去,抑了三十年的蘇墨卿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蘇墨卿為了確定
自己的確可以接白遲遲,他頂著王叔快要瞪出來的眼神,把白遲遲的抱在懷里,“王叔,去最近的酒店!”
王叔給蘇家開了快三十年的車了,從小王到王叔,一個稱呼概括他的一輩子。
現在王叔看到了他家爺抱著一個人。
一個人啊!
上天啊,他家爺竟然抱著一個人去酒店了。
阿彌陀佛,家里的老爺老太太知道了,牙齒得樂掉吧。
心里再多的驚濤駭浪,在王叔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車也平平穩穩停在了五星級酒店門口。
一路上白遲遲并不安分,變了一只纏人的小野貓,而蘇墨卿是貓薄荷,在他的懷里抓來蹭去,不僅扯開了蘇墨卿的領帶,甚至于襯扣都快被扯掉。
而蘇墨卿從最開始的震驚到后面的面無表,“王叔,今晚的事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
冰冷刺骨的眼睛盯住了王叔,他很快彎下了腰,“爺,我明白了!”
就這樣,蘇墨卿頂著前臺小姐姐異樣的眼,去了酒店房間,然后把白遲遲丟在了床上。
在床上獲得自由的白遲遲更是像魚兒想要呼吸一樣,扯著服,抓著被單,睜著迷離的雙眼。
“大哥哥,我熱。”
白遲遲撐著手,也不想讓自己發出那麼恥,讓人摳地的聲音,可是真的忍不住,所以真的試著邀請著蘇墨卿。
“我不是這麼隨便的人!”
蘇墨卿扯了扯他的袖,雖然白遲遲的確是他可以的人,他也的確對的產生,但是他不會這個時候乘人之危。
那太可恥了,蘇墨卿在商場上的確不是好人,可面對白遲遲那單純干凈的臉,他下不了手……
“那你……幫幫我……”
白遲遲很痛苦,如果可以真的想隨便找個人,解決了這藥帶來的生理反應。
蘇墨卿被白遲遲困難到了,這樣的事他好像還沒有學過。
如果打電話給陸卓誠這個損友詢問理方法,他一定會被嘲笑,而且會被嘲笑到他墳里……
一想到未來被損友們一起嘲笑的畫面,蘇墨卿去衛生間在浴缸放了水,然后又抱起了快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氣的白遲遲把扔進了浴缸里。
冷水灑在上的那一刻,白遲遲以為得到了解,可是就一秒鐘以后,那抓心撈肝的覺又涌心頭。
為什麼這麼難?為什麼!
很快又失去理智的白遲遲抓住了蘇墨卿的手。
“你冷靜一點兒!”
“唔……好舒服。”的聲音像糖一樣在蘇墨卿耳邊響起,覺粘糊糊。
白遲遲拉著蘇墨卿的手就迅速在了他的上。
“你夠了!”蘇墨卿也沒有想到白遲遲作那麼快,但是讓他這個時候真的做點兒什麼,他也太禽了吧。
白遲遲被折磨得腦子失控,但最后跟蘇墨卿說了一句。
“大哥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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