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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港城》 25 周硯京太可怕了

這話裏的曖昧氣息太濃,許時漾本就因為泡澡而泛紅的臉頰頓時染上一層胭脂彩,語氣止不住赧:“周先生……我沒有覺得你、你不能滿足我。”

以這個姿勢和周硯京說話有點難,手掌撐著浴缸勉強坐起來,隨之而來,是在燈潔白,脂玉般細膩,沒有瑕疵。

周硯京眼神變了變,越發深沉。

“你這麽早回來,要先洗澡嗎?”許時漾被他漆黑濃稠的視線鎖定,有些不太自在,便想找個理由轉移話題。

周硯京放在細頸上的手指用力,語氣莫名:“你幫我洗?”

“啊……?”

他本是想回來興師問罪的。

今晚在見到許時漾的那一幕,足夠周硯京懷疑的所有機。

即便王榮昌已經是他手下敗將,如果許時漾與王榮昌有任何牽扯,他周硯京就是人生頭一回栽在了人的坑裏。

周硯京的矜傲不允許他承認這種失敗,所以必然要回來問個究竟。

隻要許時漾有一丁點不對勁之,會立即被他趕出去。

但見到許時漾,回應他的眼神……幹淨清,能夠直直看進眼底。

如果這都是演出來的,周硯京很想給投資部電影,讓做了主角,明年角逐金像獎,影後桂冠非莫屬。

“算了。”

周硯京突然開口,他的語氣在許時漾聽來有些古怪,還沒明白他到底什麽意思,他又繼續問:“今晚去哪裏了?”

想到不太愉快的那段記憶,許時漾抿下,挑著部分回答:“和臺裏的上司去參加了一個聚會,不過那種地方不太適合我,很快就走了。”

周硯京聽了的回答,深邃黑眸依舊凝視著,看得發燙。

“你……你怎麽了?這樣看我?”

實際上,周硯京剛才已經問過司機許時漾出發的時間。

的說法至沒有太多相悖之,所以也絕對來不及做什麽事

但假如是王榮昌的人,見個麵一些消息也足夠。

片刻沉思後,他的薄

“水涼了,小心冒。”

周硯京眼底的那一層深暗逐漸褪去,沒有人可以輕易看他所想。

他克製起,拿過浴巾遞給許時漾:“需要我幫你嗎?”

許時漾紅著臉接過:“不用了,謝謝。”

“那個……你能不能先出去,你這樣看著我,我……”

許時漾就連這樣害的神都宛如本能,不似偽裝,周硯京眼神暗了一下,平靜反問:“你有哪裏我沒看過的嗎?”

許時漾想著也有道理,而且這種事早晚要習慣的,就著頭皮從浴缸裏走出來。

可還沒來得及把浴巾往上裹,眼前的男人就向前踏出了一步。

他結實堅的手臂托起,輕鬆將放在一旁洗手臺上。

周硯京上還穿著正裝,隻有領帶稍微鬆了一些,整看起來仍舊顯得

的狀態形了最鮮明,也最令人怯的對比。

許時漾下意識手想去捂他的眼:“別看……”

周硯京抓住的手,強地移開:“許時漾。”

他用帶一點懶散味道的腔調念他名字,聲音嘶啞:“你要懂得展現你的好,沒有什麽可恥的。”

話音落下後,周硯京的頸側,聲線很輕:“就像現在,有任何的,你都可以直接告訴我。”

許時漾很快就明白他為什麽會說這句話。

周硯京太可怕了。

他平日裏披著斯文鎮定的假麵,緒波瀾藏得極好,但在他將所有控製都放開以後,了一隻可憐待宰的小羊羔。

周硯京仿佛有一萬種方法可以折磨,許時漾到他在生氣發泄,可偏偏他的所有舉又溫卸下了所有防備,不自沉淪。

這種意的折磨快瘋掉,麵對他毫無招架之力。

許時漾不知道自己說了多遍:求你了。

周硯京放過時,聲音早就啞得不像話,也被自己咬出小傷口……

許時漾睡下後,周硯京去衝了個澡,再喝杯咖啡,天已微亮。

隻等著要負荊請罪的Alex很早就守在了客廳裏,見到周硯京下樓,趕誠惶誠恐道:“老板,我又去調查過許小姐。”

“嗯。”

周硯京鼻腔裏應了一個單音節,示意他繼續說。

Alex在他邊待的時間長,卻並沒有因為作為他的書就掉以輕心。

周硯京待人接都很有涵養風度,但骨子裏的傲改不了,不輕易示人的城府更深。

Alex從他還隻有二十多歲的時候開始輔佐他,就已經很清楚這一點。

“老板,目前為止的確沒有任何證據表明許小姐和王榮昌曾經認識,有過接的賬戶也非常幹淨。”

Alex道:“不過我查到昨晚許小姐去過皇朝會,恰好王榮昌也在那裏,監控的畫麵已經調出來了,與他隻說過一句話。”

要在這樣短的時間將一家極高的私人會所監控調出來,並不是易事,好在周硯京的份夠用。

Alex將視頻傳到周硯京郵箱:“老板,許小姐今晚是跟著亞聯臺的新聞部負責人一同前往,他們的對話聲音很小,監控裏不太能聽清。”

周硯京聽完,麵不改將杯子裏剩下的咖啡喝掉,放在桌上:“這件事到此為止。”

Alex不由鬆了口氣,他一整晚都在忙碌這件事,本不敢睡覺,就怕自己天亮了還無法給出一個合理答複……他就會徹底被裁掉。

“老板,您現在有別的安排嗎?”

沒有別的安排,他就可以趁時間還早,到車上去瞇一會兒。

周硯京卻點了下頭:“去趟海珠,安排車,早點出發。”

周氏集團在地不產業,整個大灣區都是他最近著重發展的目標裏。

看出Alex的心思,他淡淡道:“今晚回來,明天給你放假。”

Alex驚喜道謝:“多謝老板,那我這就去安排。”

周硯京出發之前上樓去看了眼,許時漾睡得很,模樣恬靜乖巧,是他在還沒有完全搞清楚況的時候,有些過分。

他出去一趟再回來,往床頭櫃上放了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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