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岑挽直接回了家。
今天本來是和許之糖沈漸雨每周一聚的日子,快下班時,許之糖發消息說明天聚,今天有事。
和沈漸雨覺得什麽時候聚都可以,也沒說什麽。
岑挽問許之糖今晚有什麽事,許之糖隻神兮兮來了句大事,岑挽也沒再多問。
許之糖下午四點的時候就跑到了季氏樓下,進去找季之淮,前臺說沒有預約進不去,隻好在外麵等。
等到八點,終於等到了季之淮,看到季之淮跑到他麵前,攔住他的去路:“季之淮,我找你有事。”
“什麽事?”
“那天晚上的事,我還是過意不去。”許之糖看他:“我是來給你補償的。”
季之淮:“……”
許之糖從包裏掏出五六張卡,塞到季之淮手裏:“這些給你,不夠我再問我爸要。”
季之淮:“……”
周六下午。
岑挽、許之糖和沈漸雨三人聚在一塊,岑挽和沈漸雨聽著許之糖講昨晚的事。
許之糖長歎了口氣,把酒瓶放在邊猛灌一口:“季之淮臉都綠了。”
“不綠才怪。”岑挽說:“你那些曖昧對象跟季之淮沒法比,你真不打算考慮考慮?”
“就是知道沒法比,所以才不考慮,就算真考慮季之淮,最後在一起了,然後呢?”許之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誰都是三分鍾熱度。”
更害怕自己深其中,像季之淮那樣的人,上他並不難。
岑挽真覺得這塑料姐妹沒救了:“你怎麽不想想萬一季之淮就是那個讓你打臉的人呢?”
“笑話!”許之糖說:“讓本小姐打臉的還沒出生!”
岑挽:“……”
岑挽直接閉,已經不想多說什麽了,隨去吧。
沈漸雨問許之糖:“這段時間你有曖昧對象嗎?”
許之糖搖搖頭:“沒有。”
“為什麽不找?”沈漸雨問。
這句話把許之糖問住了,為什麽不找?自己也說不上來,半晌,磕磕絆絆的開口:“我就是怕……再遇見心思不單純的男人,往我酒裏加料。”
沈漸雨從話中聽出點什麽:“真的隻是因為這個?”
“不然呢?”許之糖又開始裝作漫不經心。
“沒什麽。”沈漸雨笑的意味深長。
許之糖也不知道最近怎麽了,對那些男人完全不興趣,為了不防止想,許之糖拿起麥克風:“我還是給你們唱歌吧。”
岑挽:“……”
沈漸雨:“……”
隨後包間裏響起了“天籟之音”。
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給季之淮錢他也不要,許之糖決定隻要季之淮不跟提這件事,也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岑挽實在不了去把伴奏關了:“許之糖,你要是想把我們送走你直說。”
許之糖放下麥克風:“真有那麽難聽嗎?”
岑挽和沈漸雨異口同聲:“你說呢?”
“也還好吧……”許之糖自己都沒底氣。
散場後,三個人出了酒吧,其中兩個人都有人接,隻剩許之糖現在風中淩。
們幾個人中,隻有還是個單狗……
許之糖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岑挽和沈漸雨走後又回酒吧釣魚去了,結果沒一個興趣的。
曾經的小狼狗小狗也越看越不順眼。
回到家他父親在客廳坐著,許之糖換上拖鞋問了一句:“我媽睡了?”
許父“嗯”了一聲。
“那爸你也早點睡,我先回房間了。”許之糖說著往樓上走。
許父住:“糖糖,爸有話給你說。”
許之糖停下腳步,回頭看許父:“什麽事?”
走過去在許父邊坐下,等許父開口。
“糖糖啊,一眨眼你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許父剛一開口,許之糖就明白了許父要說什麽:“爸,我不相親。”
“我這還沒說完呢。”
“您打的什麽算盤您兒我還不知道嗎?”許之糖盤腳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
許父跟許之糖商量:“你去見見,爸讓你去的肯定是能配的上你的,要是凡夫俗子爸就隨你了,這個人是爸一個朋友的兒子,很優秀。”
許之糖不在意的“嗯”了聲:“然後呢?”
許父說:“可謂是年有為啊,年紀輕輕掌管公司,人品沒話說,爸肯定不會把自己兒往火坑裏推,你就去見見,不行爸也不你。”
許父都這麽說了,許之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上樓前隨口問了句:“什麽名字?”
先去讓手下去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父親說的這麽好?
“季家人,季之淮。”許父說。
許之糖聽到季之淮的名字震驚到說不出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季之淮?”
許父:“你認識?”
何止是認識……
許之糖想也沒想,直接反悔:“相親我不去了。”
“怎麽了?”許父問。
“沒什麽,就是不想去了。”去了那豈不是得尷尬死。
“糖糖,爸爸都跟人家說好了,你就當幫幫爸爸,去見見,吃個飯。”
許之糖最後被許父說的沒有辦法,隻好應了下來。
許父覺得許之糖聽到季之淮的名字反應有些怪,但也沒多想,畢竟圈子就這麽大,認識也正常。
吃飯時間定在周日,許之糖到餐廳時沒發現季之淮的影,想可能是季之淮不想相親所以沒來。
準備離開時,轉撞到了一個人,抬眸看到季之淮愣了兩秒。
許之糖問:“來相親?”
季之淮看,眼神平靜:“嗯。”
“那你知不知道你跟誰相親?”許之糖想看看他知不知道跟他相親的對象。
季之淮:“人在我眼前。”
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許之糖有些尷尬。
季之淮看一眼:“找個位置坐。”
“哦。”許之糖跟在他後,季之淮找個位置坐下,坐在季之淮對麵。
季之淮把菜單遞給,許之糖笑了下:“你點吧,我都行。”
季之淮點完菜後,二人陷了沉默,誰也沒說話。
要是早知道氣氛會這麽尷尬,說什麽也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