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被走,祁家一大家子人都很傷心。
但最自責的,絕對是祁琛無疑。
祁家有專業的產房和醫生,所以祁母是在家產子的。
而小五被走時是在半夜,是由保姆在夜裏看守的。
祁琛在小五剛出生時見過一麵,就喜歡的不得了,妹妹的,就跟一塊白白的糯米糍一樣。
半夜,還因為想著妹妹翻來覆去睡不著,便下床去嬰兒房找妹妹。
結果因為太著急,腳趾頭撞在嬰兒房門上,指甲嵌進裏,流不止。
照顧小五的保姆見狀立即上前,立即抱著祁琛去找其他人幫忙理傷口。
不過才離開七、八分鍾時間,等保姆再回來時,小五就已經不見了。
祁母悲痛絕,自此便患上產後抑鬱癥,甚至還有著自、殺、傾、向,至今還沒從中走出來。
而這麽多年,愣是一點關於小五消息都沒有,大家都清楚,小五已經是兇多吉了。
為了給祁母治病,祁家一大家子人都搬到國外去。
而祁琛回國,不僅僅是為了祁家的家業,更是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小五。
“還有兩個月零六天就是小五的十九歲生日了,真希能有的丁點消息。”
“前十八年大家送給生日禮都堆積山了,也不知道那些禮能不能等到被贈送的人回來把它們拆封。”
十一月六號?
這個日期讓秦鷙擰起眉頭,怎麽會那麽巧。白糯的十九歲生日也是在十一月六號這天。
難道……
應該是巧合吧。
把祁琛給花銀淵後,秦鷙獨自一人開車回家。
車停地下車庫,秦鷙在駕駛位上坐了好一會兒後,秦鷙終於下車。
卻沒有乘坐電梯上樓,而是直奔外麵而去。
他不了了。
與白糯分開了整整一天,見不到白糯的影快要把他瘋。
秦鷙從沒有如此想念過白糯,想念到蛇尾尖尖都在發疼發燙。
他的Q.熱.期從沒有從源緩解過,隻要一離開白糯太久,他還是會化沒有理智的瘋子。
隻有白糯,才能讓他的理智回歸。
黑蛇與黑暗中幾乎融為一,沒有被任何人與監控捕捉到。
在黑蛇眼裏,白糯上就跟裝了定位一樣,據氣息,就能輕而易舉找到其位置。
另一邊。
314寢室中的白糯也沒睡著。
不僅僅是白糯,314其他的五個室友都還沒睡。
全封閉式的軍訓,第一天就讓人苦連堪。
寢室中說話聲音不斷響起,白糯悄悄下了床,來到寢室外的臺上。
明明就很想睡覺了,可白糯就是睡不著,想念秦鷙冰冷的懷抱,想念蛇尾尖尖勒在腰上的覺。
這才分別一天的時間,就快要思念疾了。
“阿鷙……”白糯著一個方向喃喃喊道。
話音落下幾秒鍾時間,一道聲音便隨之響起。
“我在。”
白糯一怔,不可思議地垂眸看向腰間。
在微弱的燈下,黑曜石般的蛇尾尖尖閃耀著獨特的芒。
下一秒,一個冰冷卻對白糯來說異常溫暖懷抱便籠罩白糯全。
“乖寶寶。”秦鷙垂下頭吻了吻白糯頭頂的發:“想我了沒?”
白糯不再扭,大大方方承認:“想,很想很想!”
“秦鷙……”白糯用略帶哭腔氣音一聲一聲在秦鷙耳邊呼喚著。
這讓秦鷙把手臂再收了一些:“不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白糯摟了秦鷙的脖子,用的瓣胡地去親秦鷙的下頜,隻有這樣,才能帶給足夠的安全。
秦鷙在臺安了許久,白糯的緒才終於穩定下來。
“乖寶寶,你先進去好不好?”秦鷙一下又一下地拍著白糯的脊背:“你進去就能看到我出現在你床上了。”
白糯:“真的?”
“千真萬確。”
秦鷙又安了好一會兒,白糯才依依不舍地從秦鷙懷中退出來,打開臺門走進寢室。
臺門隔音很好,進了寢室後白糯才發現聊天聲依舊還存在,甚至還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
不過此時也不想在乎外界,快步回到自己床上,果不其然秦鷙已經在床上等了。
白糯的床位是有安裝床簾的,而且還是特別厚實,不的那種,以保證私。
隻是床鋪實在太小,秦鷙本來形就高大。不僅僅是花銀淵給白糯準備的被子蓋不住秦鷙的腳,就連都打不直,秦鷙隻能又把蛇尾變回來
白糯想要躺在就隻能躺在秦鷙上,不過白糯還這樣的。
隻是,單單就這樣,白糯還不滿足。
白糯皺眉道:“尾要纏著腰。”
“好。”
秦鷙都依著,蛇尾纏上白糯的腰肢。
秋老虎的威力不容小覷,夜裏也還是悶熱的。而下著的秦鷙冰冰涼涼的,白糯趴在上麵,隻覺得異常舒服。
秦鷙早已練各種哄睡作,一下又一下輕地拍打著白糯的脊背,很快白糯緩緩閉上已經有些酸的眼睛。
意識有一點點迷糊之際,白糯突然想起一件事兒。
之前在臺時,秦鷙好像給換了稱呼唉。
小。
乖寶寶。
兩個都好喜歡。
秦鷙心中也歡喜的很,他的小就睡在他上,覺渾上下哪裏都是的,簡直比抱枕還好抱。
由於白糯是側睡著的,右臉在他膛上出一小塊白的。
秦鷙磨了磨尖牙,咬是不舍得咬的。若是把白糯弄哭,可是好難哄好的。
但真的好想一口叼住,磨一磨也是好的。
就在男人蠢蠢之時,白糯快要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朦朧的睡意。
明明很困,但還是努力抑製住困意,抬頭看著秦鷙。
“阿鷙~”帶著嚴重困意的聲音甜的膩人。
秦鷙被這一聲阿鷙的心都了,這會兒若是白糯想要天上的星星,秦鷙也得用盡全力想辦法摘下來。
“怎麽了?”
“我可以要一個親親嗎?”白糯語氣小心翼翼的。
而這個要求也讓秦鷙呼吸一窒。
好半天後,秦鷙才在白糯眉心印下克製的一吻。
“好了,快睡吧。”
白糯卻搖搖頭,聲音乎乎但語氣卻十分堅定:“是親那種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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