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謝景辭像是不為所,緩慢而堅決地吻住了的后頸。
“真的不可以……”溫寧稍稍有些張,一偏頭,避開了他的。
然而全都被他環著,偏頭,只不過是送上了另一邊而已。
察覺到他有下落的趨勢,溫寧咬了咬,拉過他的手放到了自己隆起的肚子上,讓他一下:“你,還有孩子呢,不可以來。”
大手著微隆的肚皮慢慢輕著,謝景辭慢慢松開了吻住的,聲音低啞:“已經四個月了,大夫說你這一胎很穩,三個月就可以了。”
什麼三個月,溫寧迷茫地看著他,并不理解。
思考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他請平安脈的時候和大夫似乎單獨說了些什麼,難不就是在問這種事?
真是厚臉皮!溫寧又又氣,即便是明白了也不想理會他。
只是生氣了一會兒,一想到這些日子因為口味改變、子縱也折磨的他夠嗆,猶豫片刻,溫寧雖仍是背著子,卻悄悄地出了一只手,害地回頭問他:“這樣可不可以?”
不提還好,一看到白的手心,謝景辭面一沉,在耳邊低低地笑了一聲:“又想糊弄我?”
每次到了一半不是喊困就是喊累,最后還是推給了他,
被他一揭穿,溫寧面微紅,小聲地抱怨著:“我哪有糊弄,明明是你太……”
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眼神,溫寧咬著,又有些說不出口,明明是他太難伺候了,那時是真的困了呀……
“乖,別怕。”謝景辭低低地哄著,扶著的肚子側躺下。
雖然大夫說了沒事,但被放倒在了的被衾上,溫寧還是有些不放心。
只是今晚謝景辭并不著急,又格外有耐心,薄輕地吻著那隆起的肚皮,細致而溫。隨著熨帖的熱度慢慢傳來,溫寧繃的神經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接著,他一路封住了的,溫寧此時已經意識昏昏,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了。
他今晚格外溫,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
寬厚的手掌始終穩穩地托著隆起的肚子,溫寧直到這時才徹底放下了心來,慢慢沉陷在他的輾轉中。
堆疊在梨花上的千枝萬枝雪,隨著夜風吹簌簌地飄落。
過了一會兒,窗戶開了一,暖閣里的熱氣消散了一些,又飄進來幾縷清香,更迭了濃郁的暖香。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謝景辭從凈室里將抱回,低低地開口。
溫寧搖了搖頭,并沒有不舒服。被他抱著和護著的時候,心中升騰起一種沉甸甸滿足,最后靜靜地靠在了他懷里,無比安心。
見無事,謝景辭親了親的額,又看向那微隆的肚皮,抬手輕輕地安著。
只是一落上,那肚皮忽然微微了一下,與此同時,溫寧也輕輕地“呀”了一聲。
“怎麼了?”謝景辭立即抬起了手,擔心地問
道。
“你再放上試試。”溫寧催促著他,并不像難的樣子。
大手一落,那掌心之下又微微了一下,謝景辭難得怔了一瞬,才緩緩收回了手。
“就好像隔著肚皮在跟你打招呼一樣。”溫寧既歡喜又驚訝地看著他。
隨即,也抬起了手,白的指尖一到的小腹上,那里又微微了一下。
像有什麼東西在輕輕敲擊著的肚皮一樣,溫寧心底一,這會兒才實實在在地覺到里面真的裝了一個小孩子。
這種覺很奇妙,一時間有些難以言喻,忍不住又輕輕了幾下。
“他今晚好活潑。”溫寧拉著他的手輕輕上去,一同著。
“大概是被吵醒了吧。”謝景辭沉默了一瞬,低聲開口。
“你在胡說什麼……”溫寧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胡說了,要不然他從前那麼安靜,為什麼偏偏今晚這麼好?”謝景辭抱著,低了聲音。
“不許再說了,別把他教壞了……”溫寧怯地推著邊的人。
“他又聽不懂。”謝景辭一臉坦然,將抱的更。
“他已經不小了……”溫寧嗔怒地怪他。
“你之前不是還說他很小嗎?”謝景辭了的耳尖。
“不管大小,反正不許你教壞他……”溫寧小聲地開口。
兩個人又低低絮語了一會兒,直到那掌心之下的跳慢慢停下,溫寧打了個哈欠,睡意也慢慢涌了上來,沉沉地睡了過去。
謝景辭吻了吻恬靜的睡,又俯吻了下那沉睡過去的小腹,才放下了簾鉤,抱著和孩子在簌簌的雪打梨花中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七夕啦,發點糖~
兒子好慘,每天被父母秀一臉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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