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疲憊地坐進辦公椅:“柜子里。”
從柜子里取出醫藥箱來到紀晨風面前,掰開一次酒棉簽,我抬起他的下,微微俯,替他消毒臉上的傷口。沒有問他剛剛那兩個人的事,也沒有提那晚醉酒的事。
他仰著臉,在我并不溫的下,睫輕輕著,像是被我弄得很疼。但就算這樣,他也只是默默忍,沒有出聲。
真是氣包一樣的格……
一旦知道他不如外表看起來那麼冷,像我這樣的惡人就會得寸進尺地欺負他。他這樣,遲早是要被吃得骨頭渣也不剩的。
“抱歉,把你牽扯進了……和你無關的事件當中。”當中停頓了下,是我又把他弄疼了。
將用過的棉簽丟進廢紙簍,我從醫藥箱里取出創口,問:“你就只有這些要跟我說嗎?”
他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直愣愣地,像個傻子一樣著我。
剛剛那氣勢跑哪兒去了啊?為什麼又變回小寶寶了?
我好心給出提示:“發信息給我,真的是想讓我來看烏嗎?”靠坐在辦公桌上,拇指過他紅腫的顴骨下沿,我輕聲補充,“想好了回我。”
他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片刻后,抬起胳膊按住了我作的手,卻沒有將其扯離。
我耐心等待著他的回答,并不催促。
“不……”良久,他握著我的手腕,嗓音低沉沙啞地道,“是我想要見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聯系我了。”
從手指開始發麻,所有不快一掃而空,緒在他迷地注視下不可思議的高昂。比咖啡,比任何功能飲料都要另人神振,酒與尼古丁更是無法相比。這就是,馴服的樂趣,這就是……捕獲的快嗎?
“那晚我說了什麼,讓你不快的話嗎?”
差點被這過于愉悅的奪去心神,我暗暗了口氣,掙開紀晨風的手,替他的傷口上了創口。
“沒有。”我說,“是我這幾天太忙了,以為你會主聯系我,哪知道你只是讓我來看烏。”
更彎下腰,捧住他的臉,隔著創口,吻在他的傷。
“別不高興了,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
要帶他去更多的地方,領略更多的東西,設下只屬于我和他的反,讓他……迷到徹底不能沒有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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