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是真的,只剩下我和紀晨風兩個人了。
雖然四周一片漆黑,但其實時間還早,如果不找些別的事做,本就睡不著。
別的事……
紀晨風進浴室洗漱期間,我坐在沙發上,著遠和頭頂的星空,一杯接著一杯,不知不覺就將整瓶白葡萄酒都喝完了。
不像紀晨風那個菜,我的酒量從以前就很不錯。只不過因為戒酒,三年沒怎麼過酒,甫一喝下整瓶,多還是會有些不適應。
大腦是清醒的,卻生地開始發熱,指尖、眼底、還有口腔,連呼吸出來的氣,都帶著熔巖般的熱度。
解開領口的紐扣,再是腰間的皮帶。
紀晨風從浴室里出來時,我正好解開拉鏈,任由子自由落,墜向地面。他穿著民宿提供的灰麻浴袍,著的頭發,見此一幕,瞬間定格在原地。半晌后,好似帶著重量的目從我的臉上緩緩向下游移,長久地停留在下半。
浴袍材質輕薄,有什麼反應立刻就會被看得清清楚楚。哪怕只是視線接,也沒有人會小看紀晨風那只在暗靜靜抬頭的野。
為什麼只有這個地方是怪級別的?雖然已經是第二次目睹,但我還是在心底發出了不控制地驚嘆。
“怎麼,喜歡這個嗎?”我低下頭,扯了扯夾住襯衫下擺和子邊緣的黑固定帶。
抓著巾的手自然垂墜下來,他終于抬起頭,將視線落到了我的臉上。
“嗯。”
結滾著,仍然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回復,卻比平時更為低沉磁,鉆進耳朵里的時候,就像有電流穿過。但也可能,只是我的酒勁上來了。
我笑著坐到床上,拍了拍旁的位置。
“那就……不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