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不,你對這種充滿獨占與被需求的親關系上癮。他滿足了你對家的所有幻想——溫暖,干凈,熱騰騰的食,還有優質的。”
“不是他做的食就難以下咽,沒有他的就無法宣泄,連洗澡都換了和他一樣的香皂,你竟然還覺得是你在捕獲他?”
我遲緩地抬頭,從對方言語中得出驚人的事實。
“……那麼,我才是被捕獲的那一方?”
黑翅膀的桑念飛到我的頭頂,斜臥在半空中,要笑不笑道:“在你為失去他到心碎的時候,你就該意識到了。”
原來那種難以忍的劇痛就是心碎嗎?我還以為是心臟出了病……
“可是他已經不喜歡我了,就算意識到了又能怎麼樣呢?”向一盞盞懸浮在半空的走馬燈,我低低道,“回不去了。”
“不晚,還有救。”黑翅膀說著打了個響指,“還是可以回去的。”
還沒明白他說的“回去”是回哪里,隨著這一響指,走馬燈迅速倒轉,整個空間開始扭曲變形,耳邊響起了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嘈雜音符。
急切的呼喊,儀的鳴,以及人的哭泣……
猛地睜開眼,嚨疼痛不已,異強烈。我不可抑制地干嘔起來,想要起扯掉里的東西。
護士趕過來按住了我的雙手,不知向誰說了句:“告訴家屬,病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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