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是指我被許汐他們送進醫院洗胃那次,辯白道:“那次是意外,我發誓沒有想自殺。我如果想死,怎麼可能只有自己死?”
朦朧的線下,我翻坐到紀晨風上,撐著他膛直起。手指危險地流連在他的脖頸,我半開玩笑道:“……再怎麼也要找個人陪我啊。”
兩手掐住他的脖子,只是虛虛做個樣子,本沒想收。
“我知道你沒有自殺。”紀晨風的聲音不含一張和驚訝,直接忽略了我潛在罪犯的發言,沒有被我帶偏,“可你會發生那樣的意外,不就是因為沒有好好惜的緣故嗎?”
被他這樣一說,好像確實是那麼回事。不會好好地呵護傷口,也沒什麼惜生命的概念,之前以為對紀晨風的心是缺覺導致的心臟問題,想著找時間檢,然后就拋到腦后了。
“你來惜我的不就好了?”我俯下,蜻蜓點水一般吻了吻他的,“有紀醫生的照顧,我一定能長命百歲的。我會做那個……陪伴你到最后的小。”
寬大的手掌著我的后頸,五指進發里,在發的微微刺痛中,紀晨風咬住我的下,緩慢而溫地攻占我的口腔。
“我很會照顧小不錯,但我討厭看到你們傷的樣子。”紀晨風吐著灼熱的呼吸,道,“非常討厭。”
能讓他說出“非常討厭”這幾個字可不容易,看來以后要小心些,不能讓自己總是傷了。畢竟,我是真心想要伴紀醫生終老的。
“要做嗎?”親吻的間隙,我伏在紀晨風耳邊沙啞地詢問。
既然醒了,就做點改善睡眠質量的運吧。
紀晨風沒有說話,吻著我,直接將手探進我服里算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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