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參加什麽宴會,一旦另一半不在,他們恨不得和異保持八百米距離,簡直堪稱金州男德德典範。
起初還有些不死心的小鮮和小仙,找準一切機會投懷送抱,或者用點小手段,讓他們產生誤會。
可惜他們十八般武藝用盡,兩人還是如膠似漆,拆散不了一點。
他們在一起三年後,原本覬覦他們的那些人,紛紛死心了。
大家都等著他們什麽時候領證結婚,好讓自己懸著的心徹底死掉。
可惜等了一年又一年,連褚暮臨和路知非都生二胎了,他們還沒有領證。
後來連宋檀兒都看不下去了,周末聚餐時,忍不住套褚朝朝的話。
“你和江肆準備什麽時候結婚?歲歲和年年都快上小學了,你們再不結婚生子,以後孩子們之間就有代了。”
褚朝朝晃著手中的酒杯,醉眼朦朧看一眼:“我們沒打算結婚?”
“為什麽?”宋檀兒很不解,“你不想嫁給他嗎?”
雖然婚禮後晏沉舟比以前更粘人,不拿出結婚證,表示自己才是持證上崗的,必須把他放在第一位。
但很多時候,都很開心,能夠嫁給自己心的人。
褚朝朝搖搖頭:“不是因為這個。”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我們的關係,不需要那一張紙約束。”
他們的,早已超了世俗的標準。
外界常說晏沉舟長了一顆宋檀兒腦,腦到無可救藥。
其實江肆對褚朝朝,一點都不比晏沉舟對差。
“不想給他生個孩子嗎?”理解歸理解,但總歸有點憾。
“不想。”褚朝朝毫不猶豫,“我很早前就決定丁克,到現在也沒變。”
“那江肆怎麽想的?”宋檀兒尊重的決定,但又怕他們因此產生分歧。
“江肆說他無所謂,看我的決定。”褚朝朝把杯子放在桌上,枕著雙手著星空。
“不過我也跟他說了,如果有一天他想要孩子,跟我說一聲,我也不會霸著他,他去找別人生就行。”
“誰還要生孩子?小孩子有什麽好的!”江肆一手牽著年年,懷裏抱著一個嬰兒,一臉頭大走過來。
他把年年往宋檀兒邊一推:“找你媽去。”
年年掙他的桎梏,徑直撲到褚朝朝懷裏,哭唧唧撒:“幹媽,幹爹說我~”
“乖寶別哭,幹爹是大壞蛋。”褚朝朝溫安孩子,撥冗抬頭瞪了江肆一眼。
江肆瞪著眼睛屈:“我哪裏說他了,我隻是說誰生的找誰,讓他去找晏沉舟而已。”
懷裏的小嬰兒被他陡然拔高的聲音嚇到,哇一聲大哭起來。
江肆頓時顧不上屈了,手忙腳哄著,調頭邊跑邊大喊。
“褚暮臨、路知非,你們別擱那兒演偶像劇了,看看你們自己的崽好嗎?我又不是全職爸,為什麽要讓我帶孩子?!”
褚朝朝輕輕拍著懷裏撒的年年,目溫追隨著人倉皇的背影,角忍不住上揚。
這一生,有三五好友相伴,有知心人在側,便已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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