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確實是說到做到,記著不願意最近有孕的事,用藥之後前幾回並沒有刻意控製,但後來或許是顧忌到時間對藥效的妨礙,最後寧越為的時候還是有的去忙。
“娘娘,這種的事原本就隻有信任親近的人才能做,枕珠姑娘做不得,您也不必把我當作是男子,”寧越頓了頓,苦笑道:“人總該適應自己當下的份,不能沉浸在過去裏麵,奴婢是寧越,也是伺候您的中人,而您,是高高在上的貴妃。”
太監們本來就是用來伺候嬪妃的,有時候做力氣大些的活計反而比宮人好些,若是不近嬪妃的,不們,那去不去勢又有什麽分別?
“聖人吩咐奴婢們伺候好您,您不要我來,難道要那些未經人事的宮人又或者陌生侍來嗎?”
寧越苦笑著問道:“難道奴婢在娘娘眼裏,還比不得他們心,能有幸沾染貴妃玉?”
他方才一直守在門外,聽見那些聲音便已經是心如刀割,等到進來當真看見昏睡中的貴妃,才知道這樣一條路是在刀尖上行走,有割裂骨之痛,卻還要陪著笑意謹慎小心。
鄭玉磬自然是不願意小宮人或者婆子侍來議論肖想自己的子、以及在殿發生過的事,又舍不得枕珠見到現在的模樣,就算是在秦家也沒伺候過這些。
別扭歸別扭,但是寧越確實是邊最信得過、能
力也最強的侍了,他能深刻理解自己的不幸,從未用異樣的眼看待自己,哪怕淪落到這種地步,依舊靠著一口氣活下去。
見鄭玉磬閉眼默許,寧越便不慌不忙地開始作,他手掌是提前用熱石暖熱了的,綿溫熱如子,隻是更大一些,在鄭玉磬的上謹慎小心地拭著,仿佛是在照料什麽絕世珍寶。
紗幕半開,暖熱的灑進來,照在聖上給予的暖流上,也照耀在半掩在薄綢緞下的峰巒間,白膩如玉,水頭足。
隻是睡得有些久,聖上留下的東西也太多了,寧越舍不得在上使力,便拿了澡豆過來均勻緩慢地塗抹到上清潔,盡量輕地按的位。
“娘娘才生育過皇子,聖人雖不吝嗇賞賜雨,但您要再為聖人生養固寵,也得調養好子,等岑太醫說可以才行。”
寧越見自己按之後鄭玉磬發出了一聲悶哼,連忙請罪安:“那東西本來就該立刻清洗才是正理,雖說清理並非難事,可為了以防萬一,奴婢替您按,也能些幾率。”
鄭玉磬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經曆過聖上的憐,還是因為寧越的那一雙似乎是有些魔力的手,那種方才被聖人撥起來的滋味重新回到了,按之下,不需要礪的刷,伴隨著歡愉與心跳的加速,那些汙穢便都緩緩出來了。
寧越見狀微微一怔,麵上半點笑意
都維持不住了,左右鄭玉磬也是閉著眼睛的,他轉去取銅盆裏的清水來為貴妃拭,輕聲道:“聖人當真是極寵您的。”
他知道鄭玉磬是不願意為聖上再生育之苦的,但是正要卻為貴妃剪去指甲、按前的時候卻瞥見鄭玉磬躺在枕上默默流淚,連忙自己淨了手過來為眼淚。
“娘娘,方才奴婢是有些手重了些,可是畢竟相對而言也溫和,那些聖上邊負責為嬪妃洗的侍,為盡職責恐怕還要更加狠辣些。”
聖上在旁的嬪妃當然不會如此委屈自己的心意,這也就是為什麽旁的嬪妃了寵幸卻不能留下聖上的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寧越不忍心同細講那些嬪妃是如何被衝洗,中人們看慣了這種慘事,本不會憐香惜玉,甚至也不覺得有什麽別之分,隻是覺得能折磨這些平日著鮮的子有一種扭曲的快。
曆代妃子都不見有多麽幸福,們這種若是得了聖上的高興,好歹日後也有可能懷上,但鍾妍連生養的可能都沒有了,如果再不能為三殿下好好做事,將來等待著的,就不隻是佛寺了。
鄭玉磬搖搖頭,上好歹有了一層被,睜開眼睛輕聲道:“寧越,你說為什麽會有的子一點也不,卻能因為強迫的男子連連失控,難道當真是下賤嗎?”
知道懷孕以後聖上是從來不的,隻
是偶爾有些過分的親昵,哄著替自己疏解,直到現在真的需要清醒地侍奉聖上床笫,才對自己生出搖。
在道觀的時候,的害怕勝過歡愉,但是有藥這個能說服人的理由在,無論是子還是心理也不會太苦,可是如今雖然並不聖上,也不覺得聖上便是真的深一人,可卻是真真切切到了作為子的快樂,甚至在極點的時候,能忘卻那個人是誰。
那不是為了元柏,不是為了日後還能擁有榮華富貴,是聖上真的就將伺候舒坦了。
甚至在寧越的按下,也不是第一回有覺了。
是真的謊言說多了也會真心實意地上天子,還是本來就是這樣任人玩|弄的子,無論是誰,都能給予原本以為隻有丈夫才能給的覺?
“娘娘,您怎麽會這樣想您自己呢?”
寧越瞧見玉麵紅霞尚未退卻,卻無聲地默默淌淚,連忙跪在的榻前,耐心地去麵上的眼淚,一遍又一遍。
“男歡愉,心許與否隻是錦上添花,卻並非必要,再說聖人……本來就是個極為出的男子,能教娘娘歡喜,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寧越想著辦法哄高興,“您想想,秦樓楚館裏的那些風流快活的公子哥,日日恨不得長在花魁娘子的繡帷裏,掏空了子與錢袋也甘願,可娘娘覺得他們是真心慕那些娘子嗎?”
這些人是
因為自己的需求,隻是到後來混淆了心與,以為那便是了。
和經曆了無數欺騙與風月、也同樣會欺騙人的風塵子談,從會去秦樓楚館尋歡作樂的公子哥裏麵尋找真心,都是荒謬的。
而鄭玉磬也是一樣,這沒什麽好避諱的,男子能對一個毫無的賣笑甜言語,轉無,子當然也能婉轉承恩,自己舒坦,卻一點也不必有負罪。
而隻要鄭玉磬肯婉一些,聖上對從來都是旁人所不能企及的溫繾綣,並非是單純的滿足自己,貴妃喜歡聖上所能帶來的歡愉並不是什麽人驚訝的事。
他瞧鄭玉磬當真有在聽他說話,勉強出笑容道:“您不也是一樣嗎,但也不用給錢,更不會被掏空子,反倒是心舒暢,聖人本來生得便好,又一向寵著您,將您與十殿下的起居都照顧得妥帖悉心,又不曾對您用十分的強,有些用滋味也是應該的。”
鄭玉磬本來是有些傷心愧,聽了他這樣大膽比擬有些破涕為笑的意思,卻又啐了一口,“難不你以前去過,將聖人比花魁娘子,你當真是不要命了!”
“隻要娘娘能解開心中鬱鬱,奴婢便是千刀萬剮也沒什麽妨礙,國朝員須得潔自好,止留宿這些地方,您是知道的。”
寧越搖頭否認,聲道:“您有什麽錯呢,聖人是什麽樣的人,您便是拚盡全力反抗大概也
沒有一勝算,為什麽不能放平和了心態,聖人如今才是您的夫君,您也是正當年紀,為什麽不能?”
並不是每一個子到強迫都會力反抗,但這同樣也不能證明們就是願意的,們的發僵與順從也是合乎天理人的,而至於的歡愉,更是沒有辦法控製的事。
嫁過人,對風月應該並不陌生,接到了自然會有更多的,而聖上在這上麵卻又極有心得,生生將這半開的含曇花催到了極致的絢爛,教會怎麽探索自己的,進一步。
宮廷帶來的抑與絕也需要一缺口釋放,那糾纏著豔||的無上權力折磨著,更浸潤了、滋養了,近乎病態的土地生長出豔麗的花朵。
他戴上了一層致的麵,同時也褪下了一層麵,隻要藏好眼神語意中的苦,鄭玉磬並不能完全發覺這個服侍自己的人在想什麽。
鄭玉磬默然良久,側過來著他那張致的假臉,長歎了一聲,“你說的對,有些時候我也是想的,隻是我更想回家去,人說三十六陂春水,白首相見江南。我初長安時聽聞此詩並不解其意,後來卻回不去了。”
頓了頓,“那個時候我很想嫁人,以為嫁了人便會好,可大概就是不理解的時候才最好,如今懂了,卻再也回不去了。”
不過說起來寧越或許比更想回去,鄭玉磬從自己的
回憶中回過神來,苦一笑:“其實那個時候也沒有很好,隻是因為現在難,反而把那個時候的不堪都忘了,就像你說的,我總得認清現在的局勢,安分守己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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