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宜準備的東西怎麽樣了?”
蕭明稷淡淡道:“貴妃之子百日,他也算是半父,又不用他費錢,自有皇子府承擔一應費用,竟然這麽久都沒有完嗎,可見不上心。”
他覺得能秦君宜為鄭玉磬與所生的皇子挑選禮雖然不得秦君宜些剜心之痛,但是他既然曾經做過鄭玉磬的丈夫,那麽也該知道一些鄭玉磬的喜好,不會這樣難辦才對。
除非是秦君宜奉違,故意不肯完任務,所以現在臨近貴妃之子百歲宴,也不見一點宇文高朗的消息。
雖說自己也不是沒有另外的準備,但是秦君宜這般,實在是太不聽話了,已經他生出些不悅之意。
不如回頭去看看苗疆蠱蟲裏有哪幾味稱心的,好給他送過去。
“回殿下的話,前日奴婢派人去宇文將軍府上催促過一回,將軍說衛先生買了一塊整木與工,兩人親自雕像,進度略有些遲緩,是以還未告訴殿下,等到佛像塑,宇文將軍一定親自護送到府上。”
“難為他那副弱不風的子,竟然還能自己雕刻。”蕭明稷的麵上微微浮現一笑意,“恐怕這些日子費在他上的藥錢能請五個頂好的工匠來完工了。”
秦君宜那副子病怏怏的,不能跑不能跳,就連
多說幾句話都容易氣,居然還會刻像?
“回殿下的話,宇文將軍說衛先生此舉也是為了給咱們府上省些錢,畢竟殿下送禮一貫是重心意而不重奢華,這一點倒是合。”
萬福替秦君宜了一把汗,恭敬答道:“這雕刻親自手,自然也顯得更有誠意些。”
雖說這禮是秦君宜送的,可終究用的還是殿下的名義,萬福是個淨過的中人,不懂這位曾經令長安紙貴的年郎怎麽想的,但秦君宜這番力氣無非白費,又何苦折騰自己的子?
殿下雖說對覬覦鄭貴妃的男子稱不上客氣,可就算是花了殿下的錢請雕工,說實話他家殿下也未必會心疼。
“他們雕刻的是什麽像,竟然到現在還未弄好?”
蕭明稷對秦君宜所能弄出來的花樣並不算期待,但畢竟是要送錦樂宮的禮,如何能疏忽,還是得仔細瞧一瞧。
“回殿下的話,似乎是一尊觀音像。”萬福回憶起來笑道:“奴婢從前以為宇文將軍是人,沒想到協助秦郎君的時候倒也是心靈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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