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確實不喜歡邊有太多人圍著。
謝遠琮想了想,又叮囑道:“若平時我不在,有什麼事可找鐘景。他該知道的都知道。”
詫異看他一眼。該知道的,也就是說……
那說明鐘景確是他完全可信的心腹了。紀初苓想,怪不得一開始鐘景見了就那般殷勤奇奇怪怪的呢。
謝遠琮玩過的發開始玩的指,紀初苓見他是沒打算停了,趕上手抵了他的臉推他。
“還敬不敬茶了!”
小侯爺最後仍是被趕出了屋,換了秋如意進去伺候。
他看看時辰確實不早。心想誰讓爹昨兒趴人房頂的,新媳婦敬茶晾他一晾也是應當的。
娘一早起來卻等不來人,再聽邊人一“多”,爹自然要挨上一番訓。
苓苓梳妝還需一會,且就讓他被數落著吧。
紀初苓由兩人伺候著換,才發覺上痕跡遍佈。秋都不敢明眼看。待穿戴好了,一瞧銅鏡裡頭,頸上竟還了大片出來,氣得直想再咬他一口。
如意瞧了,去挑了件領上綴了圈銀絨的披鬥來:“今日天又轉涼了,夫人多披一件吧,若著了涼爺該怪奴婢們了。”
紀初苓穿上後見一圈領正好把那些全給遮了,才鬆了口氣。
隨了謝遠琮去敬茶時,侯夫人笑逐開的,邊上的鎮安侯卻一直神懨懨,有氣無力,到接茶時才展眉笑了笑。
若不是早就知道侯爺子,還以為他又不待見自己呢。
紀初苓敬了兩位茶,心裡還納悶,難不是昨兒被夫君趕跑了的緣故,不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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