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阻止不了二人只能遠站邊上乾著急的寧氏也是瞬間淚如雨下。
紀郴在眾人視線裡走到兩人面前。許是數年未起過,走路姿勢尚有幾分生,可腳有力,落地穩健,一路走來不見歪斜無力傾倒,旁也無人相扶。
與常人無異。
眾人驚疑,大爺好了!?
婿悄然帶神醫來給紀郴醫治之事,二房是知道的,只是親眼所見仍是震撼。大房卻是不知的,紀淩鋒瞪眼見人如同見鬼一樣。
紀郴寬父親幾句,後道他已請了人于房中查視祖父況,稍等便知。
眾人還納悶他請的何人,何時進去的,就聽徑直屋的柳素過了會出來言道,死因乃是氣急攻心。
且手上拿出了半截燭,截面平整顯然是被故意切去的下半段。此半截是在桌底角落找到的,明顯是將長燭切去後,留剩一小段放燭臺。那點燭火燒完便會自行熄滅。
就是說紀淩鋒走時紀老爺子已死,他將人放床上做出安眠之相,並了燭火,所以看來,才像是紀淩鋒離開許久後,紀老爺子自己吹燭上床一樣。
他是被紀淩鋒給氣死的!
紀淩鋒見事暴,卻仍不認,直斥胡說八道。心裡想著就算是被他氣死的,那也不能算他出手謀害。道紀郴帶來的人信口雌黃,半截燭也是蓄意誣陷。
見他如此無恥紀承海又震驚又氣怒,帶人擁上要打。混中紀淩鋒挨了兩拳,但紀承海也沒討到好。
最後紀淩鋒含著角漬離去,揚言要即刻分家。此事又無確切證據,任他們要告要鬧,他一概否認便是。
就紀承海那微末的人脈地位,他能有什麼法子?帝王都只剩半條命了,誰還來給他們主持所謂的公道。
勝者才有公道。
他早夠了二房!離去時紀淩鋒心想,分家一事本還想等著襲爵後再提,眼下也是不必了。或者說可以直接等著事後的新帝賞賜。屆時他也定然不再是僅僅一個衛國公的爵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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