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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寵妻日常》 第116章

這些鏈子他早已解開,只是在等一個時機。可不管此刻適不適合,他都必須一搏了。他自尚且被,苓苓的易容一旦被識破,定會陷危險。

不過也正好,該在的人都在。

甯方軼在謝遠琮手的瞬間就給嚇住了,上臉上的傷口作痛,驚慌地不斷往後退。

而哈穀木已與謝遠琮纏鬥在了一起。

紀初苓也沒想到兩人二話不說竟就打起來了。看不懂戰況,只覺鬥得兇險,謝遠琮好幾回險些就被砍傷,嚇得驚呼出聲來。

反應過來謝遠琮手裡沒兵,便忙把手上的刀給他丟了過去。

哈穀木怒視一眼,這才發現他這心腹確實有問題。

謝遠琮持刀劈下,沖喊道:“你躲開!”

甯方軼躲在角落看看謝遠琮又看看紀初苓,回憶剛剛的驚呼聲,忽然獨眼大睜,似發現了什麼。

他猛地朝紀初苓沖來,沖著笑,狀似瘋癲。

“苓表妹,你是苓表妹對不對!你看你變什麼模樣我都認得你!”

紀初苓一聲尖,已早一步躲開,慌忙之中解了上的刀鞘沖前頭砸。竟砸得甯方軼一時沒法靠近。

謝遠琮見此形,眸中剎那暗火直竄而上,刀尖一轉破風而至。竟從甯方軼後背貫穿,將人死死釘在了地上。

哈穀木趁勢一刀劈下去,被謝遠琮徒手托住了腕擋住,只覺一陣大力如泰山頂而來,刀尖直到了他眼前幾寸。瞬間轉為劣勢。

而甯方軼中了刀後,整個人都向紀初苓這邊撲來,摔在地上時還不死心地手要抓向

紀初苓直向後退,不知絆倒了什麼,往後摔在了地上。將摔時本能地一手護在腹部,不忘手去撐地,總算是沒怎麼摔到。

也正是這一倒一摔,掀倒了帳中的兩燭臺。燭火傾倒下,頓時把帳布給點燃了!

火從紀初苓邊騰然而起。

“苓苓!”

“遠琮,我沒事……”紀初苓忙道。

火雖一下變大,卻是沿著帳子在往上走,一點都沒有。紀初苓蹲起想往帳中央去,可還未死的甯方軼吐著仍要來抓

恰在此時,火舌卷斷了帳垂著的布紗,布紗墜下一卷燭臺,連火帶油全潑到了甯方軼上。

甯方軼一聲慘,頓時整個人都被一團火給吞裹了進去。

紀初苓被這驚人一幕給震住了,連連退開,遠離這尚在掙扎的火人,扶著地想要起

子一傾,卻有什麼從懷裡滾了出來。

竟是懷裡的一顆顆念珠。

這念珠一路上都塞在懷裡,變裝了也不忘留下,卻不知好好的線怎麼就斷掉了。

眼下一顆接一顆落在地上,彈跳幾下往遠滾去。

哈穀木對火和甯方軼視若無睹,一心只在謝遠琮上,刀被他越越近,正下定了決心放棄這個大將時,他霍然一步前踏,將全之力都在刀上。

就在此時,念珠一滾,幾顆竟正好滾到了他落腳

千鈞一髮之際,哈穀木腳底打,整個人往邊上一傾,謝遠琮順勢折過他手腕,扭轉刀鋒。穩不住收不回力的哈穀木就這麼瞪大著眼撞在了自己的刀上。

刀卡,頓時流如注,瞬間閉氣。

“苓苓!”謝遠琮將他甩去一邊,忙奔去紀初苓面前將人扶起,見無恙才鬆了氣。

這時帳簾被掀起,神醫竟往裡面探了頭。謝遠琮順著往外一看,外頭的守兵不知被他用什麼東西全給放倒了。

怪不得裡頭如此靜都沒人進來。

神醫見裡頭這七八糟的,嘖了兩聲道:“月黑風高,殺人放火啊!”

火勢大漲,謝遠琮不再多言,橫抱起紀初苓便沖了出來。外頭韃羅軍營已然一團。

但看樣子不全是因這火之故。謝遠琮凝神細聽,空中傳來萬馬踏蹄之聲。

神醫搖頭道:“大夏軍竟這麼快就追來了。小娘子你可別跟他們說是老夫帶你出來玩的。會損老夫威信。”

謝遠琮見神醫轉了往裡跑,忙喊道:“神醫!”

“不用管老夫,老夫忙著呢。”話落人就不見影了。

紀初苓摟著謝遠琮問:“大夏軍來了?”

“嗯。”謝遠琮抱了人,選定方嚮往營外奔去。哈穀木已死,韃羅軍就是一團散沙,大夏軍攻之輕而易舉。眼下要的是帶阿苓離開這裡。

大夏軍夜襲,軍帳起火,韃羅軍需哈穀木請示,找來找去卻發現六王子死在帳,火都將人燒了大半了。

韃羅軍營哀嚎徹天。

而謝遠琮已帶著紀初苓遠遠離開了。韃羅軍營裡的火被遠遠丟在後,大夏軍的兵馬也正遠遠地從另一方沖。這一幕與即亮的天相連,天際線冷地分割下來,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在離他們遠去。

稀薄過雲層,微末地傾灑下來,把天地都融在了一起。

“遠琮。”

聽見紀初苓喊,謝遠琮這才停下了腳步。他想好好看看,可一低頭對上那面目可憎的韃羅人臉,剎那間想說的話湧起的緒全被扼死在口,差點悶不上氣來。

“苓苓,能不能先把你這張面皮給去了?”他無力道。

“啊,等等啊。”紀初苓說著低頭往袖子了著什麼,出來後就往手裡倒,然後就上了臉。想提袖子,可這韃羅人的服髒髒的,有些嫌棄,索把腦袋往他前拱了拱,大致抹了個乾淨。

“神醫說這樣就行了。”

再抬頭時,已經變回了原本的模樣,著俏皮的笑。

“這才是我娘子,我娘子怎樣都好看。”謝遠琮這才滿意,不吝誇了句,說著忍不住要低頭吻下。

紀初苓一掌推到了他臉上。

“哎呀,髒呢。”

“……”

“不是,我說我髒。”易容去掉了,臉上覺還黏黏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啥樣了。

“為夫又不嫌。”

“不過你也髒,我嫌棄的。”

“……”

謝遠琮鋪了滿腹的稿子全胎死腹中,再說不出來了。

所幸不遠便有一條小溪,謝遠琮抱了人過去放下,看紀初苓在那弄,便也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就是這天這水還有些刺骨。

都收拾完了,終是迫不及待將人在草地上一深一淺地吻著。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便是離開幾個時辰都想不夠,這回分離了這麼久,謝遠琮早已思若狂。

的眼的氣息的音容,每日只在夢中得見,眼下卻真真實實的在他眼前,在他懷裡。他如何再克制。

正當意迷之時,紀初苓卻突然了一下,然後撐著雙手一把將他給推開了。

謝遠琮的旖旎心思被生生回來,不著頭腦,又是怎麼了?

紀初苓推了他坐起,雙手抱著肚子,惱得瞪他道:“你力氣好大,怎麼整個人都往我啊,壞他怎麼辦。”

謝遠琮覺得自己被韃羅關了這麼久,突然聽不懂人話了。

“什麼?”他也沒使多大力啊……不對,這不是重點。

壞誰?

謝遠琮視線緩緩移到了肚子上,腦袋發暈,突然間有種天旋地轉的覺。

紀初苓看著他那傻兮兮的模樣便想笑,然後就真繃不住笑了起來:“他啊,我們的寶寶呀。遠琮,我有啦!”

“……”

謝遠琮扶住了腦袋。他是不是做夢了,還沒醒呢?其實苓苓還在京,哈穀木也還沒死對不對?

紀初苓挪著坐了過去,把他的手拿了下來,眨著亮晶晶的眸子看他。

“遠琮,你走的那回忘吃藥了對不對?”

紀初苓的手溫,提醒他不是在做夢。謝遠琮呼吸陡然一滯。

想起來了,真的沒用。

因為苓苓跟他鬧氣,好些天都沒讓又吃不上,他又忙,自然也就給忘了。

所以,真有了?

謝遠琮低頭盯著肚子看,看著看著突然臉凝重起來,抱著又不知道手該往哪放,整個人都膽戰心驚的:“苓苓你剛剛有摔到嗎?疼不疼,有沒有怎麼樣?還是有嚇到了?不舒服就說啊。對了,你懷著孕竟還從京跑到西境,闖進韃羅軍營?”

最後一句太吵了,紀初苓默默捂了下耳朵。

嘀咕道:“沒我你還指不定什麼時候呢。”

說著又笑了起來。孩子才是遠琮的貴人呢。

其實也是個迷糊娘親,沒神醫在,孩子指不定還怎麼了呢。那可要自責一輩子了。

“孩子沒事,神醫說他很好。我辛苦懷著他,你還要兇我?”

謝遠琮立馬就乖乖噤聲了。

頭一回當爹,可把謝遠琮給張壞了,這一陣過去了才後知後覺湧出欣喜,摟上了人又抱又親,笑道:“我要有閨了!”

紀初苓道:“誰說就是閨了。”

“我知道的,自然會是閨。”

“你上一回還說閨兒子都喜歡呢。你騙我。”

得,高興過頭,又說錯話了。不過謝遠琮看著紀初苓肚子,一想到要從裡頭蹦出個跟他搶苓苓的鬧騰小子,心裡就有幾分彆扭。

正彆扭著,又突然意識到一個極其嚴重的事

苓苓懷孕了,那就是說他這一年都沒法再這樣這樣那樣那樣了?

他上一回抱還是上一年呢!這道晴天霹靂打下來,謝遠琮徹底蔫了。

紀初苓不知道他正在哀歎他接下來的食草生活,反將子往他懷裡又蹭了蹭,執了他手環到了自己腰上,額頭抵著他下,看著逐漸亮起來的天地,還有粼粼的水,悄聲道:“遠琮,沒有下次好不好?”

謝遠琮被拉回思緒,目,手也些微摟了些。

“嗯,再也不上戰場了。”

此次帶的這一些人,個個都很能幹,相信此戰之後都能獨當一面。他能放心了,也用不著他了。

這是最後一次,他不再讓苓苓擔心。

其實他離了一個時辰都覺得不了,要是再追來一次,他也再承不住了。

“孩兒你可聽見了,你爹可得說話算話啊。”紀初苓滿意地肚子。

“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嗯?”

“苓苓,我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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