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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作天作地》 第106章 掌控(一更)

如今鐘念月氣焰越發盛。

隻此一回,從此再無可能拔了的羽翼。

因而,這回事必

們卻是不知。

先有宣平侯世子撞死一事,再有周家被抄,後頭又明正大無一人阻攔地下了立後聖旨……

多數大臣們正暗暗掂量著晉朔帝心下的底線,又哪裡敢胡來呢?

於是當街告狀的事一報上去,對上頭的人來說,哪裡像是什麼要建功立業的大好事呢?

燙手山芋!

哪怕有些人心裡頭再不願意鐘念月做皇后,那也覺得這是個燙手山芋。

陛下正是拿人當心尖尖的時候。

你從前見過這般陣仗嗎?

不曾啊!

所以這事不管真假,第一個接手的人,那將來都是個死的命。

於是一乾人坐在一塊兒,小會都開了三四回了。白日裡愁眉苦臉,晚上回了家也夜不能寐。

這事也就遲遲沒有在京中捅開來。

這廂鐘念月方才與父母說了此事。

可把萬氏氣了個好歹。

鐘大人連聲哄著妻子,鐘念月倒也不進去了。

無奈地與鐘隨安對視了一眼。

鐘隨安道︰“此事你就莫要管了,我與父親會想法子。算不得什麼大事。”

鐘念月問他︰“你不覺得此事是背後的人沖我而來引起的麼?”

鐘隨安皺眉道︰“若是如此,此人其心可誅。”

鐘念月失笑︰“哥哥不怪我?”

鐘隨安道︰“不怪。”

鐘念月心道。

若是這話也能聽見就好了。

鐘念月眨了眨眼,問︰“我記得早年哥哥與我關系還不親近,為何後來又好了呢?”

鐘隨安尷尬垂眸,道︰“那時,那時父親教養,心中不喜懶憊之人。兼之你那時一心只有太子,也未曾真將我當做哥哥。我……到底還是我小氣了。”

鐘念月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心中暗暗嘀咕,希若有來世,便擺一心沉溺進的既定命運罷,且不要再去給男主做什麼路上的炮灰了。

鐘隨安輕拍了下鐘念月的肩,道︰“多謝念念,……後來還願贈我禮。”

他後來才覺得自己還遠不及妹妹心寬大。

先邁出了那一步。

他們方才修復了關系。

鐘念月歪頭笑了下。

心道,你瞧,這鐘家上下如今正好著呢。又怎麼能還原著中太子的那般舉得逞呢?

鐘家不會垮。

鐘家只會越來越好。

此時有小廝淋著雨快步跑來,連撐傘也顧不上。

他氣籲籲道︰“宮裡,宮裡請姑娘……”

“誰請?”鐘隨安皺眉問。

“太后。”

鐘隨安抿了下︰“你如今還只是鐘家姑娘,手中沒有半分權力,拒絕不得太后。念念,你且去,我去尋陛下。”

鐘念月搖頭道︰“怕什麼?太后興許是要拉攏我呢。”

比如許個什麼,我替你度過此次難關,日後你便要聽我的話雲雲。

太后等今日沒準兒等了很久了。

鐘念月咂咂,痛快地上了馬車。

果真如想的那樣。

等到了太后宮中,太后命人為墊了凳子,端了熱茶,開口便是︰“哀家聽聞近來朝中有些風聲,竟是議論你那外祖父的……”

鐘念月還似憨天真一般,懶洋洋地倚著椅子道︰“有什麼妨礙呢?”

太后噎了噎︰“你年紀輕,還不知其中的水深。”

鐘念月眼眸一轉,托著茶碗抿了一口,抬起頭來,雙眸如星子,著瑩瑩華,道︰“水深也無妨啊,陛下自會背著我趟過去的。”

太后都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了。

這般天真,一心隻依賴著晉朔帝……

太后心下又著實不是滋味兒了一回。

還是接著出聲道︰“陛下是皇上,他要重製衡之道,要臣民為重,君為輕……”

鐘念月還是懶洋洋的︰“嗯。我知曉啊。但我信陛下。”

太后實在是忍不住將將要譏笑出聲了。

勉力地從出聲音來︰“何時都信嗎?”

鐘念月︰“嗯,何時都信。”

太后︰“……”

原先想著,如這般天真之人,當是最好掌控不過。要將晉朔帝的后宮攪個一塌糊塗也非難事。偏偏這越天真的人,竟也越加的一筋!怎麼說也說不通!橫豎一顆心都只在晉朔帝的上。

此時只聽得殿外低低道了一聲︰“勞煩太后憂心了。”

晉朔帝緩緩走進來。

宮人們當下跪了一地。

太后已有許久許久許久不曾見他了。

一時還有些恍惚。

上回都不曾踏足,今個兒倒是新鮮,卻為了這鐘家姑娘來了……

低頭瞧了一眼鐘念月。

哦。

更新鮮的便是,一來還聽見這鐘家姑娘表心意。

太后按了按額角。

隻覺得頭昏,也疼,連帶著渾都疼了起來。

今個兒請了鐘念月進來,倒好似隻給人家提供了個心意相通的地方……好哇!

“陛下怎麼來了?我正覺得無聊呢。”鐘念月轉頭道。

是不怕往太后上扎刀子的。

太后勉強笑了下︰“怎麼會無聊呢?”

鐘念月隻著晉朔帝,頭也不回地道︰“太后娘娘到底是年歲大了些,又隻些佛不佛經的。又總說些聽不懂的話。坐在這裡便覺得枯燥了。”

倚著椅子,懶洋洋地朝晉朔帝出手︰“陛下是來接我回去玩的麼?”

外頭雨大。

雖說撐了傘,但晉朔帝上到底還是有些地方淋了。

他臉頰旁的發便住了面容,使得那張俊淡漠的面容,多了幾分世的味道。

再瞧領子住他的結。

得都有些了。

多的是幾分世的

鐘念月輕輕眨著眼心道。

此時晉朔帝低低應了聲,大步走到的跟前。

突地彎下了腰去,道︰“外頭雨大水深,朕背你罷。”

鐘念月︰“好啊好啊。”

趴上了他的背,牢牢騎住了他的腰。

鐘念月也不行禮,也不回頭,隻慢悠悠地道︰“太后,我們便要走了。”

太后沉默不語。

的眼皮重新耷拉了下去,但目盯著他們的影。

眼看著晉朔帝當真背著鐘念月出門去,再走雨中。

孟公公在一旁撐著傘。

上回見鐘念月,單聽敘述,太后便心中有不甘。

怎麼也想不通,晉朔帝這樣的人,怎能得到這般的子呢?

而這回,卻是親眼所見。

遠比言語間更要鬱鬱不甘。

突地想起來很早很早以前,定王死。

譏諷當時的晉朔帝,殘害手足、不尊生母,是個城府極深、手腕可怕之人,將來邊無一人能與之同路。

若是鐘念月聽了的話。

便要忍不住道。

是無人同路啊。

我這不在他背上呢嗎?可太爽了!你沒嘗過滋味兒吧哈!

雨簾之下。

晉朔帝沉聲道︰“今日本該是朕去接你的。”

鐘念月︰“無妨。不狗的。”

晉朔帝聽口吻輕松依舊,不由失笑︰“念念,這是何意?”

鐘念月道︰“陛下無須知曉。”

踢了踢,似是做了個“駕”一般的作,道︰“陛下既來了,那咱們便去辦樁事吧。”

“何事?”

“底下人遲遲不敢將萬家的事報上來,如今我便親自登門,去請他們將此事往上報一報吧。這個先例若是開了,日後哪個還敢上報大事?不都一個接一個全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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