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禮禮眨眨眼:“還有最後一顆糖沒有猜呢。”
才沒有很呢。
三顆糖都猜出來,他才可以當的男朋友。
宋鶴鳴閉眼仰著脖子,將頭往後偏:
“你吃吧,我不看。”
秋禮禮低頭躲到他懷裏,頭發擋住了臉頰。
悄悄地將最後一顆橙子味兒的糖塞到了裏,糖芯裏的果開後,渾都是香香的。
那甜香的氣息剛送到宋鶴鳴的鼻尖,他立刻就睜開了眼,扣著秋禮禮的後腦勺重重地吻了下去。
纏吻了許久,分開時兩個人都是氣籲籲的。
宋鶴鳴顧忌著落地窗,手一直規規矩矩地放在的腰上,連吻都十分克製。
遠遠沒有今天公館的房間裏來的放肆。
“橙子味兒的。”
宋鶴鳴平複了一會兒,還是有些微微息,嗓子也啞得不像話。
“不對!”秋禮禮飛快地搖頭否認。
才不想讓宋鶴鳴問問題。
明明更想問宋鶴鳴,還有好多問題沒有問呢。
隻能耍賴了唄。
“不對?”宋鶴鳴麵有些疑。
這是最後一顆糖了。
答對了,他就是秋禮禮男朋友了,他有點心急:“檸檬味兒的?”
秋禮禮將手背到背後搖頭,任由宋鶴鳴扶著自己的腰:
“兩個問題咯。”
玩的太投,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沒穿的型現在到底有多奪目。
宋鶴鳴眼神一黯,腦子裏幾乎要有什麽東西快要原地開。
他強忍著說:“你問。”
秋禮禮沒發現他眼裏的異常,得意地提問:
“在沒遇到我之前,你的理想型是什麽樣子的?”
宋鶴鳴猶豫了一下。
這回他沒有立刻回答。
過了幾秒,他選擇了一個最穩妥的回答:“我沒有理想型。”
“騙人!”他的小心思被秋禮禮一眼看穿:“你猶豫了!這個回答是假的!”
宋鶴鳴歎了口氣,怎麽這麽了解自己?
連撒個小謊都被一眼識破了。
其實這個問題在年的時候時候,宋鶴鳴是真的沒想過,是後來年紀大了,長輩們心急,尤其是。
會在他耳邊嘮叨,該找個朋友了,需不需要他幫忙。
他被吵煩了,就會靜下來仔細思考這個問題。
他對於另一半的理想型是什麽樣子的呢?
“要和我是同一個行業的,兩個人能夠互相就。”
他那時滿心都是他的事業,所以這點是首要條件。
“緒穩定,不發脾氣,如果我和之間有什麽問題,能夠坦誠地提出來和我流通解決。”
秋禮禮擰眉,這是談嗎?這不是在找工作夥伴嗎?
宋鶴鳴接著又說了第三點:
“能夠獨當一麵,有自己的事業,不能太依賴我,最好兩個人要有一個合適的距離。”
最後一點聽完,秋禮禮臉上的失已經不是一點半點了。
何止不能獨當一麵,連生活最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沒有!
“我本就不是你的理想中的朋友,你還騙我,對我是一見鍾!”
秋禮禮瞪著宋鶴鳴,扭著腰想從他上下來。
再也不想麵對麵被這個騙子抱著了!
宋鶴鳴看這樣又是撒又是胡攪蠻纏地,簡直要喜歡死了。
他把人往懷裏摁:
“你怎麽不是我的理想型了?我覺得你每一點標準都符合。”
啊?
秋禮禮的表從小生氣變了小好奇,擺正姿態,看著宋鶴鳴:
“那你說吧,我看你怎麽胡扯咯。”
宋鶴鳴耐著子,一點一點分析:
“雖然你和我不是一個行業的,但是最先開始,聞野科技出事的時候,你沒有任何猶豫和懷疑,站在我這邊。”
其實那幅畫,後來也沒有在爺爺麵前起到什麽作用。
是秋禮禮讓秋長明代表秋氏集團這種信譽度極強的老牌企業出來發聲,才挽回了口碑。
其他人在這種時候,多都會有些懷疑,但秋禮禮堅定地站在了他這邊。
這怎麽能不算就他呢?
“並且,你的緒一直都很穩定,穩定地使小子,但是從來不在關鍵時候,關鍵場合有過極端的緒和行為。”
“在我建議你繼續走畫畫這條路的時候,你也認真聽取了我的意見,沒有再去做和自己天賦興趣不相關的事,而是專心地投了新的工作,並為之複出心和努力。”
“你的手稿,可以在七夕這種大型節日裏投放到遊戲,還能被這麽多畫師認可,讓你自己給遊戲作品命名,這麽短的時間裏,你已經是項目組裏的原畫大師了。”
“禮禮,我們這樣難道不算是相互就?”
秋禮禮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天吶!
宋鶴鳴是開竅了嗎?
怎麽可以這麽會說話呢?
的臉都開始發燒了,他還能這樣麵不改地說出這麽多麻的話。
“你這樣誇我,我會驕傲的。”
秋禮禮低頭埋進宋鶴鳴的懷裏,想要捂住自己的臉紅,不想給他看。
明明最臉紅的那個人是宋鶴鳴,怎麽現在還顛倒了,了臉紅了呢。
秋禮禮想了幾秒,又氣嘟嘟地手圈住宋鶴鳴的脖子去親他:
“你還沒有猜出來那顆糖到底是什麽味兒的呢。”
宋鶴鳴目地鎖在上,仿佛要把的這套睡盯出火,然後燒得一幹二淨才好。
但是又怕落地窗外有人看見,隻得拚命著秋禮禮的擺:
“那我再嚐一嚐。”
他的心髒劇烈地跳著,重重地回吻秋禮禮。
“蘋果味兒?”
“不對!”
“香蕉味兒?”
“不對!”
“奇異果的嗎?”
“不是!”
“...”
宋鶴鳴幾乎把能想到的水果都猜了個遍。
還是沒猜對。
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裏的水果糖的味道早就消失了,沾滿了他的氣息。
宋鶴鳴將手向秋禮禮微微鬆開的掌心,從手裏把最後一張糖紙奪了過來。
白糖紙被他小心翼翼地撐開,又仔細看了一下右下角的小字,上麵寫著小小的三個字:
“橙子味。”
麵前秋禮禮看著他,在他懷裏笑得輕輕抖:
“宋鶴鳴,你這麽相信我,是會把我寵壞的哦。”
宋鶴鳴先是無奈,然後想起遊戲結果,又抑不住心的驚喜,微微揚起角:
“我心甘願。”
他早就知道麵前的人是個一肚子壞水的小狐貍,從一開始就在不停地給他下套,讓他上套。
但宋鶴鳴仍然心甘願。
他隻願意寵一個人。
他喜歡,喜歡到心甘願為做任何事,上的優點令他著迷,缺點也讓他罷不能。
宋鶴鳴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這樣一個毫無原則毫無底線的人。
秋禮禮腦袋輕輕垂著,又有下沒一下地輕輕這宋鶴鳴微微滾的結,然後聲音也逐漸變小:
“其實...我也是心甘願,能夠做你的朋友,真的好幸福。”
秋禮禮想起上一世他們一起墜湖的悲慘結局。
聲音也有一些失落了。
如果能夠早一點發現宋鶴鳴的好,早一點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了。
秋禮禮重新抬頭看著宋鶴鳴。
一直都是個耀眼驕縱的孩,很會因為什麽事後悔憾。
宋鶴鳴見不得這個樣子,他也不知道原因。
他舍不得突然的失落。
宋鶴鳴手扣住秋禮禮的後腦勺再次吻了下去:
“禮禮,我會一直對你好的,比對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對你好。”
秋禮禮睫輕輕抖。
有點點想哭。
但是有好開心,在這一刻,他們屬於彼此。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秋禮禮終於忍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公館用手幫宋鶴鳴的那一次,他就滿足了。
他像是在忍著什麽,遲遲不肯做下一步的作。
秋禮禮想,既然宋鶴鳴這麽靦腆,那換主就好了嘛。
推了推宋鶴鳴。
分開兩個人還帶著水漬的亮晶晶的,手開始解宋鶴鳴那家居服的紐扣。
宋鶴鳴一把抓住了的手,麵紅,但十分認真地示意三麵環繞的落地窗,問:
“窗簾按鈕在哪?”
秋禮禮神懵懵地,眼睛也霧蒙蒙的,下意識回答:
“我家是單麵玻璃,外麵看不到的啊…”
幾乎是得到答案的一瞬間,就被宋鶴鳴推倒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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