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墨二十歲生日的當天與容傾領證了。法定允許的第一天,兩人終于領證了。
早上領完證就直接回了部隊參加婚禮,一分一秒都沒有耽擱。
四年前兩人訂婚的時候在四九城里舉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訂婚典禮,四年后結婚時容傾卻不再那麼高調了,能再一次陪伴家人,擁有時京墨,容傾就已經擁有了一切。
結婚那一天,親朋好友們在部隊上給他們舉辦了一場小型的婚禮。
找了一圈下來,邊的朋友們都結婚了,沒有適合當伴郎伴娘的,小夫妻倆一使壞,直接把小念景和小恩恩拉上來當了小伴郎和小伴娘。小念華一看頓時來勁了,不用時京墨和容傾再開口撮合,直接就歡騰著也要當小伴郎,還主拉著小晚晚給自己當小伴娘,逗得一群長輩們哄笑不止。
念家父母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連連對宮爸宮媽表示歉意,尤其念父,上手就要揍人。
宮衍已經知曉了后世的很多事,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兩個小公主都嫁給了念家的小爺,心里多有點心理準備,也知道時京墨和容傾是故意使壞,心里好氣又好笑。
雖然周圍的朋友們都不合適,但架不住朋友們孩子多啊。
這不,隨便挑了就是。
原本兩人想簡單辦個婚禮就行,但是小伴郎小伴娘就來了兩對,小花也直接來了兩對。傅瑾年和淮自小青梅竹馬,要好的很。慕家兩年前被調回了京城之后就在京城定居了,直接與容家做了鄰居,小水與小容墨這幾年來儼然了形影不離的小伙伴。
大概是水土不服,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兩年前初到京城定居的時候慕夫人又有了孕,可能是命里與這個孩子的緣分就淺,一開始懷孕的時候慕夫人就各種不適,去醫院做了檢查之后說是孩子有先天不足,慕夫人更是一直心的養著,但是后來到了兩個多月的時候還是不小心流產了。
大概,那個孩子本也不愿意來到這個世上。
總之……那個孩子,終究是沒保住。
慕賢是個兒奴,孩子沒了之后傷心了好久,倒是慕夫人,雖然也很傷心,但也有松了口氣的覺。
或許是母連心,又或許是別的,慕夫人其實一早就覺得這個孩子,留不住。
或許去了,于,也算是解。
容傾和時京墨知道了這件事后一時也不知是什麼心,只是嘆萬般皆是命,或許這也是最好的結果。
婚禮上,一群孩子們歡騰的不亦樂乎,唯有小斯年規規矩矩的坐在小馬扎上,眼神專注的看著爸爸媽媽。
嗯,時爸爸和容媽媽。
小斯年出生時對著容傾含糊不清的一聲媽媽,惹得眾人發笑,更讓躺在產床上的傅媽媽哭笑不得。
剛出生的小嬰兒張就會喊媽媽,雖然咿呀語含糊不清,但卻實實在在的是開口喊了,著實震驚了一群大人。
然而這一聲媽媽卻不是喊得自己媽媽,簡直哭笑不得。
有了這一層緣分,容傾認了小斯年做了干兒子。等到了小斯年真正能開口說話的時候,容傾再一次聽到了小斯年喊媽媽。
聲氣,卻字正腔圓,盡顯孺慕之。
時京墨抬手就在小家伙腦門上彈了個腦崩兒,罵他:“臭小子,看把你能的。”
小斯年吭哧吭哧的笑,笑聲帶著孩獨有的小音,萌死了。就是這一聲壞壞的泛著味兒的笑,卻讓時京墨和容傾真正確認了,小斯年的確是帶著回憶重新來到了他們邊。
這兩年里,偶爾小斯年也會很無奈,裝在這麼一個走路都一顛一晃的里,真是……又氣又笑。
但偶爾,還會覺得新奇的。
尤其在看到同樣一走一顛,一跑一晃的小容墨和小黎然時,那種怪異和新奇以及另類的好玩和惡劣因子簡直都不住。
傅斯年可壞了,沒事就拿著相機去找小墨和小然玩,欺負他倆可比欺負小念華有趣多了。
但他不敢欺負小念景。
也不是不敢。
就是……
總之不太好說。
況且小念景比他大,他現在的個頭,要真欺負起來不定誰欺負誰呢。
但是玩了一年,再好玩也沒意思了。
現在就是,特別想念,有點孤獨。
回來很久了,他的潯尋,也該回來了吧……
于是,熱鬧的婚禮上,只有小斯年一個坐的板板正正,眼神卻時不時的往容媽媽肚子上看一眼。
按時間算,該是不遠了。
時爸爸,要爭氣呀!
雖然是簡單地婚禮,但部隊上也熱鬧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時候一群人才浩浩的離開了,回到了家,一群人不了又在時家熱鬧了一晚上。
萬籟俱寂,已經凌晨將至。
時老夫人這一天高興的人格外神,到了晚上都不覺得困,還拉著容傾的手說了好一會兒話。
時京墨就倚在臥室門口,懶洋洋的笑著看祖孫倆說話。
“喲…”看到又拿出一套玉鐲給傾傾戴上時,忍不住打趣:“咱家傳家寶不啊~”
早在當年訂婚的時候,時就把箱底的寶貝全都給了傾傾,當時都給傾傾嚇著了,時京墨在一旁看得好笑,便起哄便上前替傾傾全都收起來了。
今天婚禮上,也給了禮,沒想到晚上這時候還能有寶貝。
傾傾臉頰的,眉梢眼角都是甜甜的笑,乖乖地著手讓給戴上了玉鐲,順手就環住了的脖子,乎乎甜的小聲撒:“謝謝,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您的孫媳婦了,我會和小墨一起好好您,好好孝敬您的,嗯……”
頰又紅了一些,笑著靠近耳邊,害的小聲哼唧:“……我和小墨,爭取早一點給生個小小墨,嘻嘻…”
時頓時被逗得哈哈大笑,一手摟著容傾,一手輕輕乎乎的臉蛋:“你這丫頭……”
容傾趕輕輕捂住了的,笑著哼唧:“行不行嘛,……”
“行……”笑得合不攏:“行行行,我傾丫頭說的算……”
剛一上樓,容傾就被輕輕推到了墻上。
“剛才跟咬耳朵說什麼了…”
時京墨從后面過來,輕輕的咬住白白的耳朵尖。
容傾一下子就了,耳朵仿佛有電流漫過全,帶著一抹微紅轉過頭,目流盼,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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