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歡緩了好幾秒鍾,怔怔的看著棠稚,“那你們現在是明知道還不分手……?”
怎麽也沒想到,棠稚和沈漸舟竟然有關係?並且這兩個人在名義上麵,一個有未婚妻,一個有男朋友……
雖然都是名存實亡。
棠稚無所謂的聳聳肩,“互相綠唄。”
“我倒要看看,真正撕破臉的那一天,誰的臉比較彩。”
“天下男人多得是,姐不開心天天換。”
早在之前就發現所謂的男朋友在外麵腥,隻不過沒想到那個人的份不容小覷,甚至還和沈漸舟訂婚了。
知道後棠稚一直在分不分手之間掙紮,不分的話頭上綠油油一片,就這麽輕易分了,放過那個渣男更不甘心。
於是在kent先生邊見到沈漸舟的時候,棠稚沒忍住去找他把這件事說穿。
那天,棠稚把人拉到會場樓梯間,直接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未婚妻出軌了?!”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麵帶笑意的告訴,“所以呢?”
棠稚吃驚的看著他,“所以……你問我?你,你沒事吧?”
這男人在聽到未婚妻出軌,竟然還笑得出來?
沈漸舟笑意不減,視線落在臉上,“該不會是綠到你頭上了吧?那真是抱歉。”
他那個未婚妻在外麵玩的有多花,他心裏很清楚,反正他也沒打算,大不了以後就是各玩各的。
棠稚算是看明白了,沈漸舟本就不在意頭上的綠帽子,也沒有任何的打算。
典型的家族聯姻,互不幹涉。
男人眼尾玩味的笑意讓覺得十分刺眼,棠稚一把將他推到牆上,咬著牙微笑道,“不用抱歉。”
“沈先生,有興趣一起出個軌嗎?”
就這樣,兩個人當天便一發不可收拾,關係也一直維係著。
聞歡聽完之後默默的幹了一杯酒,佩服的五投地。
“你就不怕沈漸舟也是玩咖?”
棠稚笑出聲,“當時我也這麽以為呢,結果發現,他上說的比做的強多了。”
實際滾到一張床上的時候,束手無策。
棠稚問道:“我看你和婁京宴關係還融洽的,你覺他人怎麽樣?”
聞歡思考了一下,“好的。”
接婁京宴這些天以來,反倒是覺得這個男人並沒有傳聞中的那麽恐怖,令人生畏的氣場是與生俱來的,婁京宴上的威嚴,本就不會讓人覺得太好相。
但是回歸的現實來說,婁京宴至真的很尊重保護。
唯一帶給較重的不適,僅僅存在於做的時候。
棠稚微微蹙眉,“歡歡,你還是多留個心眼吧。你知道張智吧,莫名被人打斷了……”
“這件事很快就在圈傳遍了,他們都說和婁京宴有關係。”
聞歡目忽閃,心中震驚又慌。
別人或許不清楚這裏麵發生了什麽,但是在張智譏諷婁京宴的時候,是在場的。
棠稚有些擔憂的說道:“類似的傳聞在圈還有很多,雖然都沒有得到證實,可也不是空來風。”
婁京宴如果真的是這種暴戾的格,誰都不敢保證聞歡在他邊可能會發生什麽。
瘋子失控往往都是一念之間。
聞歡幹咽了咽,“我現在離不開他。”
不管傳聞是真是假,都需要婁京宴來幫助度過現在的階段。
除此之外,沒有想過長期發展下去,隻要這三個月可以平穩度過就好了。
棠稚歎氣道:“這也不是你的問題,總之你謹慎一點比較好。”
聞歡打探的問道:“婁京宴的是怎麽傷的?”
這個問題聞歡疑很久了,但始終不敢去問婁京宴。從小含著金湯鑰匙長大的富家爺,怎麽能接在最風的時候跌下神壇?
如果婁京宴不主提及,大概永遠都不會問出口。
棠稚小聲的說道:“這個從來都沒有傳出過消息。不過我聽說的是,婁京宴三年前的冬天在雪夜開車追前友,然後出車禍了。”
聞歡:“前友?”
“對啊!”棠稚解釋道:“反正我聽說的版本是這樣,還有說是仇家暗算,真真假假誰都分不清楚。不過……”
“你該不會相信,婁京宴二十八歲前沒過朋友吧?”
聞歡:“……”
是相信了的。
聞歡低頭抿了一口酒,故作輕鬆的嗤笑道,“算了,我管這些幹嘛,我又不和他在一起。”
更何況,二十八歲有過朋友簡直再正常不過,好像確實沒必要和代什麽。
想著,聞歡下意識又再喝了點酒。
棠稚看穿後笑而不語,客觀來說,憑借婁京宴的條件,聞歡對他產生些好也是很正常的事。
沒有一點的床搭子,也枯燥的。
聞歡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見來電顯示的備注,快速放下酒杯接通。
“梁偵探?”
聞歡語調控製不住的驚喜,這位梁偵探的檔期是在外網想盡方法預約到的,等這通電話實在是太久了。
電話那邊的男聲傳來,“你好聞小姐,我這邊飛機延誤了,今天可能沒辦法如期和你見麵了。你看明天行嗎?”
聞歡心的期待有些落空,有些為難的說道:“抱歉,我明後幾天人都不在國,可能要等我回國之後聯係你了。”
“或者我們先郵件通,可以嗎?”
對方順著應道:“當然可以。”
“冒昧的問一下,聞小姐不在國,那是?”
聞歡如實回答道:“我要去一趟黎。”
說完,隻聽見男人低笑了聲,喃喃著,“黎啊……”
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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