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王舒珩醉了,他頭痛難忍上了馬車還兀自著額頭。馬車轔轔駛出宮門,道上一面是森嚴宮墻,一面是靜靜流淌的護城河。
姜鶯窩在他的懷中,見他眉頭蹙便出小手替他,“還疼嗎?”
“還好。”王舒珩握住的手,“聽到那些話不生氣?”
姜鶯在他懷中換了個姿勢,“有什麼好生氣的,我相信夫君娶我是因為喜歡我,不是因為別的。”
太乖了!王舒珩想,不笑了下,“那倒省的我哄你了。”
王舒珩今日喝了酒,渾酒氣還頭疼,姜鶯舍不得再折騰他,便拿出十二分的賢惠來,說:“不用哄,那些話我并不在意。”
“可我想告訴你。”王舒珩把人抱了些,說:“以前的事,我都告訴你好不好?”
姜鶯頓了下,“包括夫君右耳耳珠的故事嗎?”說著,湊上前在男人的耳上吻了一下,“皇后娘娘都告訴我了。”
從未做過那麼大膽的作,丁香小舌在男人耳垂上輕輕一下,似安,似心疼,一個不帶任何/的吻卻讓王舒珩心間陣陣發,最后變得異常。
男人唔了聲,靠在車壁上把人摟了些,再開口時聲音變了調子:“其實們說的也沒錯,當年王府勢頭太盛,父親一等功勛娘親又是將門之,背后利益牽扯深厚先帝擔心再養出一個楊家,才會在得知投敵消息時震怒到失了理智,不加查證便置了王府和東宮。”
“盛極必衰,或許當時先帝讓我翰林就是在敲打王府吧,可惜這些都是我后來才想明白的。”他似乎醉的徹底,又似乎很清醒,迷中在姜鶯雪白頸側吻了下,繼續道:“放心,我向你保證,七年前那樣的事不會再發生。”
不知為何,姜鶯就是相信這個男人,他向來一諾千金。
姜鶯小手上他的右耳,“那你的右耳又是怎麼回事?”
說起這個王舒珩一笑置之,“在北疆被蠻人算計了,那幫蠻人盡耍招。不過不礙事,如今有凈空法師。放心,我定陪你長命百歲。”
“那以后每月初十我都陪你去大覺寺。”
他的膛滾燙,溫高的異常,就連眸子都泛著瀲滟的,說不出的人。
姜鶯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清醒的,起想把車簾掀開吹吹涼風。可剛一起,就被王舒珩用力地按回懷中。
不算寬敞的馬車,姜鶯染上他的味道,或許是心疼這個男人,小姑娘今晚非常主,的又覆上他的下。
幽香近在咫尺,王舒珩覺腦海中炸了一瞬。要命,他真的不了這麼主。
他凝神,用僅余不多的理智繼續道:“姜鶯!我娶你,不是因為別的什麼,僅僅是因為喜歡。”
王舒珩不是擅長說話的人,他心高氣傲,想要什麼不是輕而易舉,稍微用點手段就能讓人臣服。但只有姜鶯,讓他心甘愿哄著,供著,生怕小姑娘一點點委屈就不要他了。
這樣的甜言語,于他而言已是極限。頓了頓,后知后覺意識到這話燙,差點沒閃了舌頭。
王舒珩試圖補救,“姜鶯,這話我就說一次,你且記好了!”
然姜鶯已經占據上方,摟著他的脖頸居高臨下,“不,夫君以后每天都要說喜,我喜歡聽。”
許是因為飲酒,王舒珩力道有些控制不住,干燥的手掌不住梭小姑娘纖腰。他沒有再說喜歡你,而是咬著姜鶯耳朵,說:“我保證,不會讓你委屈。”
明明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姜鶯卻聽的鼻頭一酸。
姜鶯自小沒吃過什麼苦頭,就是氣,就是弱,好像一株需要時時呵護的花兒。對于生慣養的小姑娘來說,任何甜言語,都不如這句來的實在。
眼眶一熱,再開口時竟然有些許哽咽,“那可說好了,若讓我委屈,我就……就回臨安。”
“不敢。”王舒珩吻了一下。
四目相對,王舒珩傾吻去的眼淚。濡的吻一路向下,侵襲過的鼻尖,角,最后落在頸側。
王舒珩聲音還是一貫的低沉,他問:“想不想在馬車上試試?”
不得不說,親以來姜鶯的長突飛猛進。比如現在,男人聲線低沉,眸幽深冷冷清清凝視著,姜鶯就知道下一秒要發生什麼了。
下意識地往后仰了仰,王舒珩欺而上,姜鶯覺像一頭小鹿,即將迷失在叢林里。
馬車在道上飛馳,黯淡線下,王舒珩結上下滾,他正計劃著怎麼開始,卻見姜鶯忽然干嘔了一聲。
隨其后又是一聲干嘔,姜鶯變了臉,“夫君……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