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堇年扭頭瞥他,嗓音冷厲,“你說什麽?”
容錦西尷尬,擺了擺手,“就是,你現在還沒好全,別又昏在了路上……”
實際上,此刻的他隻是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寧應拉著蘇季沫離開的背影。
雖然,寧應的家庭並不經商。
但老實說,拿寧應這種剛直的溫暖男,跟他哥這種腦癱霸總比的話,他也選寧應。
這麽多年了,他也沒明白,蘇季沫到底是看上了他哥哪點?
圖他脾氣大?格別扭?
還是圖他不講道理?強勢霸道?
恩,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能賺錢,且臉長得還不錯了。
但這點優勢,在能賺錢的富婆麵前,本不構優勢啊!
外界把他哥吹噓的多牛。
確實,他哥在商業上,的確是鐵腕,雷厲風行。
造就了不經典的商業奇跡。
但在上,也的確是一言難盡。
容錦西覺得沒哪個孩子得了他。
那些崇拜,或者喜歡他的人,大概就是從來沒有真的認識過他罷了。
不過,容錦西覺得,他哥在上是如今的樣子,很大程度也是這麽多年被蘇季沫慣的。
讓容堇年覺得,再怎麽傷害孩子,也是沒關係的。
隻是,這一次,這個慣了他十年的孩子,徹底消失了。
……
很快,就到了周末。
晚上,蘇季沫開車過去寧家接寧應。
大老遠的就看到了穿著西裝的高大男人。
從前看寧應,基本不是穿著檢察的製服,就是穿的常服。
還是第一次看到穿西裝的寧應。
見寧應走了過來,就揚打趣,“應哥,今天好帥!”
寧應愣了一下,垂下了眼簾,稍稍勾,再看著,“平常不帥麽?”
蘇季沫輕笑了笑,“今天比平常帥一點點。”
此刻,寧家另外三口見此,默默的對視了一眼。
覺好像氛圍還很不錯的樣子?
隨之,蘇季沫跟他們道了別,就開車帶著寧應過去晚會會場了。
等到了會場之後,寧應莫名的有些促。
蘇季沫仰臉看寧應,“應哥,我可以挽著你麽?”
寧應愣了一下,點頭,“好。”
挽著他手臂的時候,蘇季沫似乎覺到了他肢的僵,“應哥,你怎麽了?”
寧應尷尬,“我……有點張……”
蘇季沫,“你平時出庭,或者審訊犯人的時候也這樣嗎?”
寧應,“……”
怎麽可能。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迎麵就來了一個人跟蘇季沫談了。
蘇季沫就偏頭跟這個人說話了。
寧應舒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蘇季沫的側臉。
這個時候,他才覺得有些懊惱。
他平時對投資的事涉獵實在是太。
此刻,簡直完全不上話。
居然隻能夠低頭盯著蘇季沫挽著他的手看……
莫名的,像是到了一道冷厲的視線。
寧應下意識的抬了頭,旋即瞧見了不遠坐在卡座裏的容堇年。
容堇年穿著一黑的西裝,倚靠著後的座椅坐著。
修長的指端握著酒杯,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
似乎在到了他的視線之後,容堇年拉起了角,對著他抬起了酒杯示意,然後將酒一飲而盡。
寧應不知道容堇年這個示意是什麽意思。
但出於各種原因,也對著容堇年示意了一下,稍稍抿了一口酒。
隨之,容堇年的視線就從涼淡,變得眼可見的鷙了起來。
蘇季沫跟這邊的人說完了話,掀眸看寧應,“怎麽了,應哥?”
寧應低頭,最終還是道,“容堇年在那邊。”
他剛剛猶豫了一下,是告訴蘇季沫,還是帶著離開。
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
果然,在蘇季沫的視線調轉過去之後,坐在那邊的容堇年表旋即變得複雜了起來。
約約的,寧應似乎看出了容堇年的忐忑和傷。
容堇年居然也會忐忑?
這還真的是個奇怪的覺。
這些年,他看到的容堇年,在人前向來從容淡漠,驕矜又優雅。
就算泰山頂,也從來不會讓人看出他的任何紕。
然而作為男人,寧應覺出來,容堇年確確實實在對蘇季沫表示,他很傷。
寧應閉了閉眼睛,輕聲道,“你要不要過去容堇年那邊?”
蘇季沫不解,“什麽?”
寧應抿,“容堇年比較了解這些投資的事……或許可以幫你。”
他覺得自己隻是在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臺階。
Ps:下章要不要看應哥著急吃醋,喝酒變狗,哭著跟沫寶要親親要抱抱~
看小可們的意願,要是覺得不合適,那就不寫了。
畢竟,窩就是個如此有原則的作者(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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