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倒是有洗牌機,但人多,為了都玩兒,沈然拿了紙牌。
“玩什麽?”
“贏錢吧。”
陳雋答:“沒意思。”
沈然取笑,“你是怕昨天的獎金輸吧?”
陳雋“切”了一聲沒話了,他想說玩真心話大冒險來著,但怕自己的目的太明確,被蘇印察覺出來,於是憋著沒說。腳下卻用力踹坐在旁邊的老四,老四一臉懵的看過來。
陳雋隻用口型說了幾個字。
下一秒,老四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眾人看齊刷刷看向老四,老四憨笑著說:“玩個簡單的,養養腦子。”
確實也夠簡單的,不打牌,隻發牌,發牌好看誰的牌最小,最小的那個輸。
其他人也沒什麽好的提議,但對這個小兒科的遊戲也沒多興趣,沈然興致缺缺的發牌,就當消遣時間。
牌發到許校程邊,他開口:“我不玩兒。”
沈然笑笑,收回牌,又給楊舒發牌,楊舒也拒絕了。
還真是夫唱婦隨。
不過楊舒倒不是夫唱婦隨,是知道車隊的這一幫人平時就玩得瘋,怕問出什麽尷尬的問題。
再說,和許校程在一起,怕出什麽紕。今天這局,也是夠熱鬧的。
許校程的前友,陳雋的朋友,是蘇印堂哥曾經的友,卻又是許校程的妻子。
到不能再了。
不知的人在玩鬧,知的人有心裏忐忑的,比如楊舒,有猜不心思的,比如許校程。那蘇印又在想什麽?楊舒瞧著坐在那裏,安靜喝酒的蘇印,同樣猜不。
蘇印純屬就是不想讓陳雋太難看,才沒有走掉。
自然也不想在這裏玩什麽真心話大冒險,牌發到跟前,正要拒絕,接過陳雋已經先一步替接過牌放好。
蘇印往後靠了靠,眉頭皺,陳雋這人又想做什麽?
陳雋像是沒看到已經變了的緒,興高采烈的和別人玩兒。
第一那個老四的輸了,選了大冒險,抱著沈然朝他臉上狂親一口,親完後沈然滿包廂追著他打。
第二,被稱為劉招的輸了,有前車之鑒,他選了真心話,結果連輸幾次之後,連七歲尿床那事都被出來。
蘇印坐在一旁,雖然參與,但跟局外人似的。發現那個長相邪魅帥氣的沈然賊明,不聲就把所有人的家底掀出來了。
他和許校程是什麽關係?看起來很,至敢開許校程的玩笑,但是蘇印之前並沒有見過他。
陳雋翹首以盼,終於到自己輸了。
他長舒一口氣,選擇了大冒險。
這大冒險就是製造機會,有人起哄:“和朋友又親一個。”
有人喊:“舌吻”
酒過半,這樣的事最好玩了,何況,,,人家還是正經的男朋友,都等著看現場擁吻。
蘇印警覺了幾分,目冷冷警告陳雋,意思很明顯:你敢!
卻在收回視線的時候,撇到了對麵坐著的許校程,他在看著,目很深。
陳雋收到警告,也沒造次,作很快的在臉上輕啄了一下,蘇印沒來得及躲。
再抬頭,許校程已經別開了視線,他低頭喝酒,角一些冷冷的笑意,不屑的。
下一開始,輸的還是陳雋,這次他選了真心話。
有人喝多了,梗著脖子突然一句:“你們第一次什麽時候?”
這什麽鬼問題?
陳雋黑了臉。
楊舒聽不下去了,“劉招,你醉糊塗了吧?”
楊舒平時都是溫和的樣子,倒見這樣厲,劉招的人清醒了幾分。
陳雋看了眼蘇印,見隻是垂眸喝酒,臉上的表極淡,他心裏有幾分不舒服了,這人仿佛天塌下來都和無關。
說到底,是從沒把他放在心裏過。
陳雋心裏一陣發悶,良久,他喝了一口冰水,清清嗓子道:“我說真心話,對蘇印說,怕以後就沒機會說了。”
眾人安靜下來,陳雋低頭看蘇印,他說:“蘇印,認真聽聽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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