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瀾知道鄭婉婉還在生氣:“接吻也不行?”
鄭婉婉出自己的手指:“手指都不可以,你覺得,接吻可以嗎?”
裴瀾鏡片後的眸子黯了下去:“好,聽老婆的。”唯一的接權也沒了。
鄭婉婉滿意的點了點頭。
裴瀾躺在床上又補了一覺,等醒來的時候,鄭婉婉已經自己開車去學校了,沒跟他打招呼就走了。
鄭天銘昨天回來後又喝了五六瓶,這會頭正疼著,他靠在沙發上,看著西裝革履的裴瀾。
“瀾哥,我今天下午就要回部隊了,你好好照顧我姐,脾氣其實強的,還喜歡鑽牛角尖,認準的事,一條道走到黑。”鄭天銘思來想去還是囑咐了兩句。
裴瀾拿起銀的領帶夾:“說說,昨天為什麽喝了那麽多。”
鄭婉婉什麽脾氣,他很清楚。
鄭天銘如鯁在,他歎了口氣,靠在沙發上:“我隻能說,我的境,還不如你。”
裴瀾整理好袖口。
“我覺得你跟夢語的相方式不對,至你應該好好跟說話。”裴瀾說著拿出煙點了一。
鄭天銘長長歎了口氣,他在部隊待了那麽久,平時都是一群氣方剛的男人,讓他聲細語可太難了。
當然像裴瀾這樣斯斯文文一開口就知道他很有禮貌,他肯定是做不到了。
裴瀾夾著煙:“下午我沒課,我空回來送你。”
“別麻煩了,我一會去看看夢語,回頭再看看父母就走了。”鄭天銘說著站了起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姐,生著病,弄不好就會要了的命。”
抑鬱癥可不是什麽矯的病,不像外傷擺在那,有傷口,可以告訴大家,了傷。
每年因為抑鬱癥輕生的人實在太多了,他想不害怕都難。
裴瀾點了點頭。
鄭婉婉開著自己的賓利到了學校,今天本來想開那輛迷你的,結果發現沒電了。
要麽就是跑車,要麽就是裴瀾的庫裏南和勞斯萊斯,沒辦法隻能選擇這輛了。
鄭婉婉停好車後,剛下車,就遇到了同學,應該是一個寢室一起出來吃早餐的。
“我,這車是你的?”一個男生手裏還拎著卷麵皮大聲道。
鄭婉婉很不想再這找優越,畢竟回頭還得去古董店打工,誰開賓利還打工啊...
“我被包養了。”鄭婉婉說完轉著車鑰匙進了學校。
幾個男生愣住了:“...”
這是隨口就能說出來的事嗎?
鄭婉婉也不想再學校裏朋友,所以他們會不會把這件事傳出去,本不在意。
結果鄭婉婉還不等進教室,被包養開賓利的事就已經傳開了。
小八卦一看到鄭婉婉馬上湊了過去:“你沒進群吧,已經有人造謠,說你被包養了。”
“不是造謠。”鄭婉婉說著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睡的一點都不好,想著下午就要去法院起訴結束這段婚姻了,心裏就悶悶的。
小八卦覺自己腦子已經開始不好使了:“不是,看你文文靜靜的,怎麽辦事這麽虎呢,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說出來啊。”
鄭婉婉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看,還說包養你的是個老頭。”小八卦拿出手機給鄭婉婉看了一眼。
鄭婉婉不以為意道:“是啊,我喜歡年齡大的,到時候有低保。”
這句話正好被進來的裴瀾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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