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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東宮》 第 76 章 番外重來2

“外祖母難不對他起意了?”曲凝兮搖頭:“不知底細,還是慎重為好。”

老太太一擺手:“也不是,不過想聽聽看。此子聰敏,又模樣出眾,想來非池中之。”

曲凝兮想了想,道:“既非池中,又怎會在這小地方停留?人家只是路過。”

“也是,”周老夫人不由輕嘆:“不說家底,就五丫頭那個臭脾氣,沒幾個人得住……”

說著又看向曲凝兮,“論模樣他與你堪配,不過年紀略大了些,我們晚瑜才十二呢。”

定親后還得等三年,三年后人家就十八了,一般來說等不住。

“外祖母提我做什麼。”曲凝兮不想貿然與誰牽扯。

就那天鳴恩攔住人的架勢,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多半沒把周家放眼里,何必去自取其辱。

“待他養傷幾日,就讓他走吧。”

老太太答應了,“有緣無分留不住,罷了罷了。”

********

如此過了幾日,周氏派人來接曲凝兮。

曲家在城給曲允邵尋了個啟蒙的夫子,為方便孩子求學,特意在城里買了一座宅子。

這段時日就是為了挑選宅邸,安置行囊,才把曲凝兮放在周家暫住。

眼下一切安頓好了,便派人來接走兒。

左右兩座城相鄰,來往很方便。

曲凝兮在騖岡并非寄人籬下,外祖母和舅舅都好的,不過因為周菀沁的緣故,也不想多留,省得吵鬧矛盾。

有人來接,當即辭別了長輩,收拾行李乘坐馬車去往

臨走前,曲凝兮略一猶豫,并沒有特意知會陸訓庭,大夫說他的骨是輕傷,靜養即可,這麼多天過去了,不至于妨礙他行

反正不日他就能離去,萍水相逢,周家能招待好他,不需要叮囑什麼。

一早曲凝兮就走了,陸訓庭未曾留意的行蹤,還是第二日才得知此事。

曲凝兮離開,最高興的是周菀沁,這位五姑娘立即溜達到了客院,要跟陸公子套近乎。

這些天時不時過來道歉,做足了誠意。

陸訓庭大多沒見,意興闌珊的,已經產生了去意。

然而就在第三天,城那邊又派人來問大姑娘啟程沒有,說是收到回信后沒接到人。

派來接的小廝和車夫也沒回去。

周家人嚇了一跳,兩座城相鄰,順著

道過去,一日路程盡夠了。

怎麼會走了兩三天還沒到呢,表姑娘也沒調頭回來啊!

周至博不敢疏忽,連忙打發出許多人去找,甚至還讓人去府衙報

一群人出,在騖岡周圍,以及去城的路上找了一圈,好端端一個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周至博和妻子宋氏臉發白,都不敢告訴老太太,十二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見了!

周家這麼大靜,陸訓庭耳清目名,豈會不知。

“怎麼回事?”陸訓庭揚起眉梢。

鳴恩猜到主子會過問,若是有拐子犯到太子殿下跟前來,他們當然要管。

不過……“屬下打聽過了,騖岡和沒有這樣明目張膽的拐子。”

有車夫小廝丫鬟等人隨行,連車帶人一起消失,那不是拐子,是土匪。

“孤這是遇上奇案了?”陸訓庭抬了抬眼皮,道:“去查清楚。”

鳴恩伺候,白縉去了。

他帶上一個擅長追蹤尋跡的下屬,騎馬出城去,只用了半天時間便回來復命。

原來曲姑娘并非第一例失蹤的眷,早在兩個月前就曾有個采蓮不見,直到某日泡得腐爛的尸首被人發現,其家人通過飾勉強辨認。

“府衙如何結案?”陸訓庭問道。

白縉回道:“只作不慎失足落水了結。若真這樣簡單,此事就不會傳出來了,那姑娘分明是死后落水,但因為尸腐壞,仵作都不好下手,又是個姑娘家……家人匆忙帶回安葬了。”

顯然,陸訓庭并不滿意這個結果。

他讓白縉繼續查,若需要府衙的人手,可出示東宮令牌。

白縉心細,沒有讓他失,很快帶著消息回來了。

據曲凝兮的車馬軌跡,出城后行至僻靜山林,被一堆凌的腳印所覆蓋,那群人沒有走道,朝著山里去了。

他猜測附近可能有新來的匪徒,不止一兩個人,對方還擁有馬匹,目前或許是第二次犯案。

如若不然,為何摒棄大路不走?

“山匪?”

陸訓庭緩緩站起,決定帶進山查探,若是屬實,自然一早端了。

鳴恩略為猶豫:“殿下的腳傷……”

“無妨,別太使力即可。”陸訓庭質好恢復快,休養了將近十日,已無大礙。

況且,曲家小姑娘好心捎帶他進程,他于于理都不能見死不救。

尤其是他有能力管這件事的況下。

陸訓庭迅速離開了周家,出城進山。

他帶出來的人不多,但都是各中好手,林探尋蹤跡,輕而易舉。

而有人的地方就有痕跡,尤其是人數不況下,想要完全藏起來難度極大。

這伙人不曾做過專業訓練,自然做不到這種地步,他們很快就泄了行跡。

一群幾十個人,在深山里面安營扎寨,人跡罕至之,連砍柴的

樵夫都不會到這里來。

而他們,卻是懷武藝。

顯得尤為可疑。

這伙人分明在藏匿蹤跡,卻干了土匪的事,曲凝兮一行好幾人被擄掠至此。

陸訓庭行事周全,拿了令牌去府衙調人手包圍這座山,確保萬無一失了,才趁夜突擊對方的營地,打了個措手不及。

*******

曲凝兮的車馬半路被人劫持,車夫和小廝皆是普通人,被明晃晃的刀槍劍戟嚇得失了魂。

而綠秀哭哭啼啼,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曲凝兮自己的膽子也沒多大,也嚇壞了,但危急關頭還不忘裝病。

到底年紀小,刻意弱之下更顯小,這群匪徒罵罵咧咧,倒沒有做過分的舉

主要是因為下山打劫的那個帶頭之人被一個年輕兒郎置了,說是擅自行恐壞大事,當場殺死。

曲凝兮很震驚,聽上去他們似乎不是土匪,打劫不是主業,懷某種‘大事’。

而且這幾十人竟然聽令于一個看上去十幾歲的年輕人。

黝黑,格矯健,正在褪去年人的青,但依然能看出歲數不大。

他們稱他為蒙主。

這個主,置了擅自下山打劫的家伙,但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他毫不客氣的收下了曲凝兮,并對的容尤其滿意,說是太小了,再養養。

曲凝兮呆了兩日,就發現蒙主擁有好幾個人,他平日里好說話的很,甚至爽朗笑,但卻在床榻間折磨們。

似懂非懂,只知道同帳篷的姐姐一鞭痕,瑟瑟發抖,說是什麼奇怪的癖好。

曲凝兮更怕了,觀察過,越看這伙人越有問題,不是普通的山匪。

覺自己前路渺茫,裝病之余也不敢吃飯,每吃一頓都給自己催吐,整個人功病懨懨的,小臉發白。

主沒有對做什麼,不過一天來看好幾回,督促好好吃飯。

“就你這個食量,什麼時候能長大?”他皺眉,面帶不滿。“要看大夫?”

“我沒事……”曲凝兮低著頭不看他。

蒙弈淮盯著:“你怕我?”

“……”這不是廢話麼?

蒙弈淮哈哈大笑起來:“你害怕也正常,我爹逃亡十幾年,我當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十幾年前,天慶帝暴斃,陸家尋了個由頭捉拿他爹,他爹不從,趁機逃離。

這不是排除異己?

曲凝兮一聽,心涼了半截,他莫不是江洋大盜的兒子?

馬上捂著口咳嗽起來,一副將要斷氣的模樣:“十幾年前我還沒出生呢,我才十一歲……”

給自己說低了一歲。

但蒙弈淮看上去耐不錯,“無妨,我等你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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