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耳鼠貧瘠的詞匯,只得出這麼一個夸贊的話來。
陸訓庭微微挽,放低了嗓音:“你喜歡麼?”
曲凝兮點頭如搗蒜,誰不喜歡好看的人呢。
不過也沒完全被表象給迷住,問道:“你說的另一種毒是什麼?”
陸訓庭的狀態已經跟平常不一樣了,眼波流轉間,每一頭發都在引著懷中的小姑娘。
“尋常的毒于我無用,”他本就有劇毒,“他們給我撒了合歡天。”
“什麼是合歡天?”
“不要,只是讓我的發期更難捱罷了。”
他輕飄飄的語氣,似乎不以為意,但言行卻非如此。
曲凝兮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難以忽視陸訓庭此刻的……風。
蛇妖,一條企圖勾引雌的蛇,他不自知的展現出自己與生俱來的天賦。
長睫如蝶翼,鎏金眸子燦如烈日,流淌著醉人的澤,只一眼就能把對方吸進去。
曲凝兮無法挪開自己的視線,上驀然一暖,被吻住了,的ii舌了上來,一寸寸試探。
不僅如此,陸訓庭攬在腰背的大掌,手心炙熱灼人,正四下游移。
曲凝兮的小心臟都快蹦出來了,與他共浴,可沒有肢接!
正努力適應著他的,一道‘嘶啦’的帛破裂聲響,只覺前一涼,兩個束縛不住的大雪球明晃晃跳了出來。
悠悠的,驚魂未定,桃尖尖就被一把掐住了。
陸訓庭是毫不客氣,都不給做心理準備的時間,他呼出的每一口氣,熱得嚇人。
足以把人瘋的合歡天,加上他本就持續發作的發期,殺傷力驚人。
便是這般,陸訓庭還在克制,掐著那截韌蛇柳肢:“別怕……”
“我、我……”曲凝兮的瓣在抖,水桃枝頭上下起伏,幾乎到了迎風的地步。
了解雙修的過程,不知為何,親上陣還是有點怕。
主要是飼主他的蛇瞳顯現出來了,幽幽盯著的白果,清甜多,難以掩蓋那躁不堪的侵略氣息。
好像得慌……
他是不是要吃人了?
嚇鼠了!
曲凝兮暗自提防著,下一瞬,就被納其中,齒輕銜。
驚慌不已,手足無措:“你、你快發誓會及時停下……”
果然蛇還是可怕嗚嗚……
陸訓庭舌尖輕抵,緩緩向上起他糜紅的眼皮,豎瞳已然泛起橙。
他低聲道:“我不能保證。”
氣音激起曲凝兮一陣栗,腰都了,后知后覺的發現,雙修這件事,可能沒有畫本上看得那樣輕松。
這是哪里?
白白的小姑娘,被卷著進,設下層層制。
即將尾的雄蛇,充滿攻擊與占有,誰都別想靠近這里一步。
曲凝兮的長耳朵都冒出來了,茸茸微著。
還沒開始,就被他吸走了力氣。
整個人被得一團。
“飼主,我、我好奇怪……”
雪玉暈染了胭脂澤,人間尤落在他懷里。
陸訓庭眸底幽深一片,撕毀了他不用蛇尾的允諾。
他的每一個鱗片都在囂著,纏住他的獵。
只有把人一圈圈卷住,心里的意才能得到安。
黑金的細長蛇尾,倏地攀爬上來,錮住那截細白腰ii肢。
陸訓庭間喟嘆,眉心一枚晶瑩的雪花鱗浮現。
這是一種不容逃,只能承接他全部施與的姿勢。
他終究,還是到本能驅使,選擇了這樣的姿態……
陸訓庭低頭,淺淡的薄一點一點落下印記。
對傻乎乎的曲凝兮耳語:“你若不住,可以攻擊我。”
眉心這片雪花鱗,就是他的致命弱點。
全無保留。
曲凝兮看迷了眼,此刻,他仿佛畫上最圣潔的妝容,驚為天人。
這樣拘著,困著,底下二位虎視眈眈,又像妖魔,墜凡塵。
一陣瑟,無可逃。
徹底陷被對方任意妄為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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