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分鐘后,大門開了。
兩個人一高一矮,都穿著曳地婚紗,低著頭從門里走出來。
們上的婚紗都是請設計師專門量定做的,非常符合們各自的材與氣質。
謝昳上那件緞面婚紗款式相對簡單,但恰到好的肩、收腰和魚尾把窈窕的材展現得淋漓盡致;而韓尋舟上那件則甜了不,肩下幾寸的地方墜著許多細碎的鉆石,華麗又貴氣。
就連莊孰都被驚艷到,好半晌之后“嘖”了一下。
更別說眼神變得直勾勾的兩位新郎了,他們各自看著自個兒的媳婦,移不開眼。
謝昳頭上戴著鉆石王冠和結白頭紗,小心翼翼走出來,然后一把從江澤予懷里搶過還在哀嚎的江念念同學,拍著小姑娘的后背低聲哄著,一邊哄一邊拿眼睛橫江澤予。
才帶幾分鐘就能把人弄哭。
作勢要抱著人往屋子里走,卻聽到耳畔兒乎乎的聲音。
江念念如愿以償看到媽媽出來,很快就停止了嚎,然而演技很好的念念同學還附送了幾下泣,然后趴在謝昳肩頭,沖著耳朵說了句:“爸爸說想你了,想得心臟疼。”
謝昳驀地停住了腳步,轉看著后微笑看著的男人。
時隔多年,謝昳依舊聽不得他說話,盡管這次是由兒來傳達。
這男人的話像是有魔力,能讓十幾年前不可一世的謝大小姐歇了囂張氣焰,也依舊能夠征服如今了不的江太太。
米克諾斯的夏天五彩斑斕,海風閑閑吹過頭紗,偶有幾只鷗鳥展翅翱翔。
勒杜鵑紅得像也像天邊火燒云。
男人眼角依稀有一兩細紋,可這點歲月的痕跡毫沒能蓋過他的英俊,反而增添些許儒雅氣質。
他站在花架之下,頭頂垂著一兩枝繁茂花枝。
他滿眼的深一如從前,他向出手。
“昳昳,我們去結婚。”
帕拉波爾提亞尼教堂外的鋪著的長長的羊地毯外,賓客們一邊吃著準備好的小點心,一邊曬著暖暖的海風。
賓客席坐得滿滿當當,婚禮現場來了許多人,周子揚、林景鑠、章朝、Zoe等等謝昳在工作中認識的朋友們,還有跟江澤予私不錯的幾個商業大佬、賀銘律所里的律師們以及韓尋舟志愿小組的同好,等等等等。
當年幫忙辦案的韓警和歐他們也來了。
座椅前排,紀悠之、顧瀾還有趙小翠坐在一起嘮嗑。
顧瀾是知道謝昳和韓尋舟的計劃的,不免滿臉擔憂:“就昳昳們出的題目我都答不上來,別說江澤予和賀銘了,保準得遲到。”
誰知紀悠之晃了晃手機,一臉輕松地回答:“放心吧,我早就給我哥們兒支過招了。”
半個小時之前他給江澤予發了短信:【賣慘對人管用,大的小的都管用,切記。】
他話音剛落,趙小翠便驚喜地扯了扯顧瀾的袖子:“唉顧姐姐,你們看那邊,新娘子來了。”
湛藍大海如暗夜明珠,深沉又清澈,白的教堂猶如一朵又潔白的棉花糖,幾個世紀的歲月沉淀讓它有種神與優雅的氣質。
天空與海之間,地毯的盡頭,兩位穿著神圣婚紗的新娘子都沒有父親挽著場,們牽著彼此的手走上雪白地毯,們彼此是摯友,是閨,約定好把對方給最的人。
在兩位新娘子后,一高一矮的兩個小孩兒也手牽著手,小的那個走得磕磕絆絆,多虧大的那個攥著的手才不至于摔倒。
小孩兒們手里拿著花籃,一邊走一邊撒花,的玫瑰花瓣揚起,被海風卷進半空中。
而兩位西裝革履的新郎也已經到位,在花架之下等待著他們的妻子。
走過這地毯,猶如鄭重走過一生。
海鷗盤旋出溫形狀,教堂與云朵相接,海風吹得整個島都了紅。
浪漫終。
謝昳輕輕地將手放在江澤予手中,任他給戴上戒指這戒指明明戴了好幾年,悉得不能再悉。
可如今他半跪在前小心替戴上,神如當年求婚時一般虔誠,竟然仍是熱淚盈眶。
而邊的韓尋舟已經哭花了妝。
站在中間的神父莊嚴地誦讀著誓詞,宣誓著兩對新人的結合。
“請兩位新郎親吻你們的新娘。”
可神父話音方落,謝昳便勾一笑。
輕輕地捂住江念念小朋友的眼睛,然后踮起腳尖,用另一只手勾住江澤予的脖子,重重地吻上他的。
場一片熱烈的起哄聲。
仍舊傲氣地將主權掌握在手里,熱烈地吻著他,滾燙淚水順著眼角落到他邊。
“阿予,我你,從很多年前開始。”
“嗯,我知道。”江澤予輕輕拭去臉上的淚,溫吮吸角。
“我也你,這一生太短,你幾輩子都不夠。”
作者有話要說:晚風夫婦完結啦~嗚嗚嗚歷時兩個多月,好舍不得他們!我予妹我也昳哥,他們會在另外一個世界永遠幸福~~~接下來更舟舟和賀大律師的番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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