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凜眉眼清淡,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敲擊著大理石桌麵。
薑世傑見他不說話,立馬解開自己的深藍襯,用手指著自己心口的位置,十分得意地揚了揚下。
“你看,我紋了玫瑰。”
“我家笑笑最喜歡我的了,所以為了代表在我心裏就像玫瑰般迷人,我就把玫瑰紋在了心髒的位置。”
商凜視線看過去,果然看見薑世傑小麥的皮上紋著一朵繁複絢麗的玫瑰。
看他的目過來,薑世傑挑眉:“怎麽樣,好看吧。”
商凜收回視線,漫不經心:“還有事?”
言下之意就是沒事就可以滾了。
薑世傑嘖了一聲:“你真不紋?我跟你說,那天我去紋時看到海城秦家那個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老四了,人家老房子著火都能燒得這麽幹柴烈火,說不準嫂子還認識人家媳婦兒。”
“這沒對比就沒傷害,寵妻這事上,怎麽說我們北城男人也不能輸給海城的對不對?”
秦家。
商凜聽到這兩個字,清淡的眉眼終於了。
早年他和秦家老四打過道,是個有意思的人,也最是肅正,紋這事對旁人來說或許算不得什麽,但對他而言,恐怕已經算得上是離經叛道。
薑世傑見他沒反對,立刻又加了一把火。
“聽說秦太太下一部電影就想找星辰文娛合作的,到時候萬一真認識了嫂子,這聊起自家男人,豈不是落於下風?”
話音落地,薑世傑看過去,就見商凜已經拿起手機給南初打電話。
電話響了十聲,南初那邊接起:“我剛才在忙,有事?”
商凜聽出的聲音溫和,心中的忐忑放下大半:“嗯,有件事想征詢一下你的意見。”
南初聽他鄭重其事的語氣,還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放下手上的工作。
“稍等,我到安靜的地方接通。”
起走到員工休息吧臺,這才繼續開口:“你說。”
“如果我紋的話,你同不同意?”
“嗯?”
南初微怔,一時沒反應過來:“紋?”
“嗯。”
南初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商凜那比例完材,如果那冷白如玉,毫無瑕疵的皮上如果多了一道紋……
嗯,不可,萬萬不可。
南初立刻拒絕:“不同意。”
商凜挑眉,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南初這麽強烈的反對態度,倒有些好奇,順口便問。
“為什麽?”
“現在的你就已經是最完,最獨特的,任何多餘的東西都是對媧娘娘的。”
商凜微怔。
這是誇他獨一無二嗎?
他眸幽深,清冷的眉眼染上幾分笑意,心止不住的愉悅。
也許是見他沒說話,南初那邊又繼續補充了一句。
“當然,我並不是要幹涉你決策的意思,我隻是提出建議,是否紋還是看……”
“你有決策權。”
南初的聲音還沒說完,就被商凜的話接過:“我是你的。”
薑世傑:……
摔桌,他到底是為什麽要在這裏,啊?
他到底是為什麽要在這裏自取其辱,啊?
掛斷電話,南初的臉頰還發著燙。
好端端的,商凜怎麽會想到要紋……
難道還是因為昨天晚上說的那句蓋章的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商凜回到青山居之後,就見南初正在往畫室搬東西。
他邁步上前,接過手中的油彩,麻利地放進畫室。
這間畫室是以前他畫專輯畫時候用的,後來為了不暴西洲的份,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用過。
現在看到這些畫,有些好奇:“準備畫畫?”
南初眉眼彎彎:“多學點東西。”
商凜環住的腰,低頭垂眸:“或許商太太可以考慮下我,我畫畫還不錯。”
南初仰頭:“行,到時候還請西洲老師多多指教。”
頓了頓:“你喜歡什麽圖案?”
“嗯?”
見商凜探究的目過來,南初笑笑,也不藏著:“你今天不是說要紋嗎,我想紋紋在上蠻疼的,而且也不可逆。”
“但彩繪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可水洗,而且也更為富。”
南初很認真地將今天保存在手機上的彩繪圖案遞到商凜麵前,低頭點開相冊,一張一張地劃過去給他挑選。
“你看,這是我今天選的圖案,你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
“初初……”
南初抬眸,正對上商凜深不見底的眸子,像是要將吸一片旋渦中。
的心跳一拍:“怎麽了?”
“是因為我,你才買了這些畫畫的材料?”
南初臉一紅,用指腹劃了劃臉頰:“也不完全是,多學些東西,我下次畫專輯畫的時候也可以自己畫。”
商凜角輕揚,間溢出抹輕笑:“有部分也很好。”
說完,他握住的手,輕笑:“現在要試試嗎?”
“哎?”
在南初有些不明所以的目下,商凜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襯衫第一顆扣子,一本正經。
“試試在哪裏畫更好看。”
南初:“……”
時間一晃到周末,南初難得睡一個懶覺。
打發走要去公司加班的商凜,睡到中午才起床。
吃過中飯後,南初去小菜園看收,發現園子裏的桃樹已經結出了果子。
摘下一個洗幹淨,嚐了口,酸酸甜甜的水溢滿口腔,又開胃又清涼。
南初給商凜拍了一張桃子的照片發過去,想著再摘些桃子做桃子烏龍茶給商爺爺送過去。
還可以做些桃子慕斯,桃子酸鬆餅,桃子凍燕麥撻送給商小七他們。
忙活一下午,等商凜回來的時候,一盒盒的甜品和烏龍茶都已經封裝好了。
聽到玄關的靜,南初抬眸,正好對上他溫和的眉眼,眉眼彎彎。
“回來了,正好剛出爐桃子慕斯,你嚐嚐。”
端起一盤桃子慕斯走過去,就見商凜手中還拿著一束梔子花,隻是剛才被玄關的門廊擋住了沒看見。
手中端著桃子慕斯,商凜手中拿著花,就沒空手的。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將東西放在玄關置架上,再拿起對方的東西。
桃子慕斯清甜,梔子花清香。
南初仰頭看:“歡迎回家。”
商凜親了親的臉頰,嗓音溫:“我回來了。”
一次見義勇為,讓沒有交集的兩人成了怨念很深的同桌。從此冤家互懟,語不驚人死不休。大家都覺得兩人會水火不容度過高三時,薑非彧卻開始驚天地泣鬼神的表白模式。一天一月一年,鮮花蛋糕玫瑰。 “薑非彧,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你都好意思叫權詩潔了怎麼能拿走我的全世界呢?” “what?” “和你在一起才是全世界(權詩潔)。” 媽的,她能拒絕這個智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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