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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一口一個“離婚”,一口一個“時總”,時慕白心頭就堵得慌,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更讓他氣惱的是,即便是離婚,都不想跟他直接談,反而還要通過律師。
顯然,他已經忘了,就在幾天前,是他不耐心跟談離婚,而是派了律師過去的。
時慕白看著溫言這漫不經心的臉,直接就被給氣笑了。
“溫言,現在除了離婚,你就沒別的話要說了嗎?”
溫言斂了斂眸,不假思索道:“沒了。”
結婚一年都沒話說,現在都要離婚了,還說個屁!
落下這話,溫言再度提步往外走,卻發現時慕白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不耐煩地蹙起眉,雙眼看向時慕白,從剛剛的輕慢變了冷厲,“你到底想干什麼?”
想干什麼?
時慕白自己也不清楚,總之,面對溫言那雙落到他臉上不再有的雙眼,時慕白就放不下手。
總覺得,只要他一松手,溫言就會徹底離開他了,越來越遠,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厭惡這種覺,可心的自傲卻讓他此刻不肯承認,也說不出半個字。
溫言見他又愣住了,眼底的不耐更甚。
用力將他的手甩開,往門外走去,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
此時,莊的房間,洪醫生給莊檢查完,面上凝重的神又添了幾分。
“洪醫生,的況怎麼樣?”
莊文面張地問道。
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溫言,他心中的惱恨伴隨著殺氣控制不住地涌上來。
溫儀那個人死了都讓他不好過,留下這麼一個禍害,差點害死他的。
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他要讓溫言那個死丫頭下去陪媽。
莊文的眼底,不加掩飾地流出一殺意來,仿佛他口中的小賤人溫言,不是他的兒,而是他的仇人一般。
“小姐的況并不樂觀,除了藥維持之外,就只能等到合適的心臟做換心手……”
洪醫生的聲音,緩緩響起,“而即便做了換心手,還得常年服抗排異的藥。”
許淑蘭一直站在邊上輕聲啜泣著,對兒的病,沒有半點主意。
如果不是莊文了溫家的婿,如今又掌管溫氏,就憑,哪來的錢能給治病買藥。
至于洪醫生說的心臟,心臟能這麼好找嗎?
排隊排了這麼久,也一直等不到合適的心臟。
“如果沒有心臟的話,就只能等死嗎?”
許淑蘭哭著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見洪醫生沉了幾秒后,道:
“也不一定,前陣子,DoctorYan發了一篇關于心臟外科手的論文,理論上可以通過手的方式代替心臟移植來解決像小姐這樣的心臟病。”
“這樣的方式,既能解決先天心臟病的問題,還能避免了因移植他人的心臟而出現的排異現象。”
聽洪醫生這麼說,莊文跟許淑蘭的眼睛同時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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