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霖和喬淺隔日就領證了。
喬淺的子還沒恢複好,喬彥的意思是,就算兩人已經結婚了,但在喬淺傷病養好之前,得在喬家住著。
要不然,他不放心喬淺的狀況。
對於這點,霍司霖沒什麽異議。
對他而言,這世上恐怕沒有比一下子同時擁有媳婦和孩子更讓他激和開心的事了。
哪怕喬彥服了,也不像是歡迎他在喬家住下的樣子,所以霍司霖很心地每天一大早趕來陪伴喬淺、照顧喬希,到深夜再離開。
重複了一個月後,喬彥稍微心了點,但語氣還是邦邦的,問他:“你現在不用拍戲了?”
“公司放了假,年後才會安排工作。”
也就是說,剩下的幾個月,他都可以親力親為地照顧喬淺。
喬彥濃眉鎖住,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出門上班。
霍司霖輕車路地上樓,去找喬淺。
喬淺還沒醒,嬰兒房裏,喬希倒是早早醒了過來。
霍司霖麵帶慈笑,從保姆懷裏將喬希接過來。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小喬希已經和霍司霖混了,他抱他也不哭,乖乖地趴在他肩頭。
剛喝了,霍司霖給他拍嗝,沒一會兒,小家夥就懶洋洋地打哈欠,又想睡了。
保姆在一旁看著,笑盈盈地道:“小爺和您長得真像。”
霍司霖薄微勾,語氣中滿滿的自豪:“我的兒子,當然長得像我。”
話落,門口,穿著睡剛起床的喬淺懶懶出聲:“是,這孩子生得我一點參與都沒有。”
都說兒子像媽,兒像爸,可偏偏小喬希五和霍司霖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很難從中看到喬淺的痕跡。
連喬彥,都得仔仔細細地看了半天,才能得出一個“像你一樣白”的結論。
是的,也就沾著這麽一個元素了。
隻不過,繈褓裏的小寶寶哪個不是白白的?
所以這個難得的相像點,對喬淺也隻能是聊勝於無。
霍司霖將睡著的喬希放回搖籃,折去找在浴室洗漱的喬淺。
喬淺現在已經能離拐杖簡單走幾步了,隻是還是有些吃力。
等洗漱完,霍司霖幫了小,舒緩。
喬淺托著下,看麵前溫細致的男人,“霍司霖,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爸爸也太過分了,他們已經結婚了,他卻不讓霍司霖留宿。
當然,喬彥沒有直接說,但第一天的時候,他就對霍司霖說:“夜路難行,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自那以後,霍司霖就很自覺地到點離開。
喬淺跟喬彥抱怨過,喬彥冷冷地說:“怎麽?他是想當上門婿?”
一句話給喬淺堵回去了。
就算是普通人家,也沒見哪個娘家不留婿過夜的。
喬彥單純的還沒接霍司霖,在給他下馬威,霍司霖本人也清楚,所以告訴喬淺不要心急,順其自然。
但都一個月了,喬淺看不到任何改變的趨勢,忍不住著急。
“不會。”
霍司霖笑了聲,臉上一片坦然,的確看不出鬱悶和低沉。
“你爸爸對我苛刻,是因為他疼你。反正你已經是我老婆了,這個事實無法改變,他既然想考驗考驗我,那我就接他的考驗。”
喬淺歎了聲氣,沒說什麽了。
“現在走路還疼嗎?”
他轉移話題。
“走多了就疼。”
說到這個,喬淺就委屈地嘟囔:“還有我最近睡覺老是頭疼。”
“頭疼?”
霍司霖皺眉,起在邊上坐下,“那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喬淺擺頭,“之前住院的時候就做過檢查了,醫生說是車禍後癥。因為當初腦部到了衝擊,腦震。醫生說,這種癥狀有可能自愈,也有可能伴隨一生。”
嚴重的車禍多多都會留下後癥,喬淺已經算是運氣比較好的,因為有最好的醫療條件,上沒留什麽明顯的傷疤。
隻是腳骨折比較嚴重,加上腦震,偶爾會頭疼頭暈,影響睡眠。
霍司霖抱住,聲音跟著溫下來,“那現在還疼嗎?”
喬淺搖頭,腦袋埋在他懷裏,音調一下變得很愉悅:“你多陪陪我,我就不疼了。”
他低笑,後腦勺,“我不是天天陪你?”
“可你晚上又不陪我。”
喬淺甕聲甕氣地吐槽,仰頭去看男人線條堅毅的下。
霍司霖瞇眸,笑容意味深長,低頭親了親。
而後,他看向房門,很正經地問喬淺:“房間隔音好嗎?”
喬淺臉龐染了紅,也很正經地回他:“好的。”
霍司霖起,將臥室的門反鎖了。
……
鬱唯一的例假來了。
悶悶不樂地窩在沙發裏,待了一下午。
林見深遛狗回來,見還待在原來的位置,甚至都姿勢都沒怎麽變,朝走過來。
“老婆?”
鬱唯一垂眸發著呆,沒有搭理他。
“老婆。”
林見深走近,影將前麵的擋住,鬱唯一才抬眸看向了他。
“林見深……”
一癟,委委屈屈的調子,聽得男人眉頭往下沉:“肚子疼?”
他知道鬱唯一一大早大姨媽就來了,說是不太舒服,就沒和他一起出去遛狗。
搖頭。
他在鬱唯一側坐下,手掌探到人小腹,作溫地幫按。
“來例假了心不好?”
姨媽期的人,緒總是很敏,哪怕不是不適,也容易低落消沉。
鬱唯一腦袋靠在他肩頭,聲音很輕地慨:“我為什麽還沒懷孕……”
男人聞言輕笑,“急什麽,我們都還年輕。”
鬱唯一掀眸看他,調子拉長,歎道:“該不會是我有什麽問題吧?”
林見深皺眉。
雖說他也很想當爸爸,但這種事,順其自然就好。
他沒想到自己會給鬱唯一這麽大力。
“別胡思想。”
林見深摟著說。
“不然,我們還是去醫院做個檢查?”
鬱唯一試探地問:“不然我心裏總是不安。”
和霍玉備孕的時間隻相差了一個月左右,現在霍玉都顯懷了,可肚子還沒靜。
這讓鬱唯一不得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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