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江隨并沒有因為胡鬧讓傷口復發,安漫不放心地是把他拉到醫院,讓醫生做了個更仔細的檢查,確認什麼事也沒有,才放心。
但醫生有好心的提醒,因為他這是槍傷,雖然消毒以及后續的傷口治療都做得很好,但以防萬一,他們要孩子的話,最好還是一年之后,以免發生什麼小概率事件。
醫生這樣的提醒是好意,但讓安漫不由的紅暈染到了耳后,心虛地覺醫生是知道了什麼。
從醫院走出來,安漫就忍不住朝著他翻白眼。
“都怪你,非要胡鬧,醫生指不定在背后怎麼笑話我們,真的臉都要被你丟了!”
聽到安漫這麼說,江隨卻笑得十分不正經。
“你這是做賊心虛,明明醫生只是照例提醒,你偏偏浮想聯翩,你最好以后別做什麼錯事,要不然分分鐘就暴了!”
聽到他這麼大言不慚,還歪理一堆,安漫更是無語。
“你臉皮真的厚得跟城墻差不多,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以后你來檢查你自己來,我才不陪你。”
看是真的生氣了,江隨趕手攬住的細腰,輕聲哄著“是是是,是我臉皮厚,也是我做錯了,以后我一定老老實實的聽你的話,你說不做,哪怕我已經進去了,我也馬上拔出來好不好?”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安漫連忙手去捂他的,這可是在外面,旁邊經過的人隨時都能聽到的。
兩個人一路歡喜地打鬧著,臉上的笑意更是藏不住。
后續的日子里,江隨的傷口穩定的愈合著,并沒有崩開和用力扯到的況,這也多虧了安漫的嚴防死守,讓他老老實實又當了一個月的和尚,江隨表示他已經生無可了!
“你給我一個木魚,我能敲得冒火了!”
看著江隨怨念的小眼神,安漫忍不住低笑,掩飾不了的笑意,像是已經得逞的小壞心思。
看笑得兩頰紅暈布,白的臉上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尤其是的,像是抹了一層糖,吸引著他忍不住親下去。
事實他早就想這麼做了,現在他更是肆無忌憚,安漫這次也沒有反抗,完全讓他得了逞。
江隨好了之后,兩個人過的是里調油,沒有其他人的打擾,也沒有煩心事,對江隨來說,神仙日子也不過如此。
晚上,江隨下班回來,安漫最近在忙著跟夏念合伙的工作室從新開張,夏念大著肚子也不能去工作室盯,這些任務就只能給安漫了,也是忙得不可開。
但江隨給下了霸王條款的,就是事忙不完的,到了晚上六點,他要下班回家,也一樣。
所以,安漫也是剛到家,阿姨已經做好了飯,他們洗手就能吃。
吃完飯,江隨會牽著的手出去走走,有時候是在別墅的花園里,有時候出去逛商場,總之生活規律而又健康,然后走累了才回家,兩個人洗完澡一起上了床。
江隨會跟說一些在網上看到的笑話,他這個人毒辣不說,說起笑話也是抑揚頓挫,很有節奏,所以安漫很喜歡聽他跟自己分一些樂聞趣事。
每當這個時候,安漫就會靠在他的肩膀,他會抬起手,把攬到懷里。
江隨的笑話不僅好玩
,他的聲音也是格外低沉好聽,像是沉穩的低音炮,安漫聽得著是一種。
他都會一邊說一邊親吻的下,臉頰,起初只是蜻蜓點水,然后會不斷地加快親吻這個節奏,直接變深吻。
他的笑話只講了一半,兩個人就已經滾了一團。
安漫不喜歡開燈,江隨順手就按滅了燈,讓屋子里變了一片黑暗。
江隨的習慣會一只手輕著的細腰,一只手扣著的臉,兩個人氣息纏地親吻著,他的吻跟他的氣息一樣,炙熱而又狂熱。
他的手順著的腰,不斷往上攀上,會落在一些敏的地方,著重地輕。
很多個纏綿的夜晚,就是江隨這樣反復的作,掀起了的千層浪,讓在他的懷里汗水打了臉頰,微微張著的紅急促的呼吸,而他在不斷地加快速度跟力道,讓不僅說不出話,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他很喜歡看意迷的樣子,看不過氣來,他會手拂過的臉頰,聲音暗啞地問著“老婆喜歡嗎?喜歡我這樣你嗎?”
“是不是要更用點力?”
安漫不僅被他把控著不能自已,還要被他的話問得臉紅晚霞。
而現在呢,他正在找尋著敏地帶,不斷地撥著那的弦。
他們這段日子里,就是這麼的甜,每天晚上他都會跟如此,除去不方便的日子,沒有落下一晚上。
兩個人恩的不行,從彼此的眼神里,都是藏不住的歡喜。
這一夜依舊折騰不斷,因為江隨的食髓知味,加上明天是周末,他要了兩次,折騰到安漫徹底散架才肯放過。
等迷迷糊糊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睜開迷瞪的眼睛,就看到江隨那張神清氣爽的臉。
比起睡得蓬頭垢面,他可謂是帥的人神共憤,渾還有淡淡的檸檬香剃胡水的香味,那張廓分明的臉上,寫滿了對的調侃。
“起來了小懶豬,你這力就該多運,你還不相信,看看自己這骨頭散架的樣子,就是運的太了!”
安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還運,讓更加耐嗎?然后被他折騰得更多次,更晚!
才不要。
了酸痛的手臂跟大,江隨已經把早餐端到了床邊,讓趕去洗漱,就可以吃東西了!
安漫沒什麼胃口,但也去洗漱了,刷牙的時候,覺自己有點反胃,差點就吐了出來。
安漫不是第一次懷孕了,之前的反應還一幕幕在眼前,頓時心里就升起了狐疑。
不會吧?
跟江隨因為考慮到他槍傷的關系,所以防護措施做得很嚴實,他有時候都是直接帶兩個套,就是怕出現意外的況。
那麼現在是?
安漫只當是自己多疑了,層層防守怎麼可能會懷孕呢?
他們可是一次沒落地做了措施的。
安漫不以為然,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洗完臉之后,走出了洗漱間,朝著江隨準備的早餐走過去。
的頭發全部扎丸子頭,白白凈凈的一張臉,未施黛,但也因為如此,的臉更顯態,態之間帶著人的嫵。
江隨的目不由得落在了無意敞開的睡之前,不怪他太禽,實在這幅樣子,子繚,加上那張令人犯罪的臉,他不想歪也難。
他盡量讓自己的視線轉移,本來就抗議最近的頻率過,如果白天都還要的話,估計要哭了!
“來,吃點蘿卜糕跟蝦餃,這是阿姨現做的,都還熱乎著,是按照你喜歡的口味做的。”
說著,江隨就加了個蝦餃放在碗里,安漫拿起筷子,夾起這個蝦餃。
還沒放到里,蝦子的那腥味就往鼻息間鉆,安漫之前那種反胃的覺更強烈了!
不由得放下筷子,然后手捂住了,強行把那種想吐的覺憋回去了!
“給我水……”發酸地說道。
江隨都看傻了,反應過來連忙給拿了一杯水,忍不住給拍背。
“怎麼了?是不舒服還是蝦餃沒做好,看你好像都快吐了!”
安漫搖了搖頭,“可能是昨晚上著涼,腸胃有點不舒服,等下我讓阿姨給我煮一碗姜湯,我喝了就沒事了!”
聽到這麼說,江隨還是不放心。
“我打電話讓家庭醫生過來一趟,不舒服可不是一碗姜湯就能解決的。”
說著,江隨就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來得很快,安漫下了樓,讓他給自己做檢查,聽到安漫說自己的反應,醫生愣了愣,然后不由得眉頭舒展開來。
“江太太最近的月經期是什麼日子?”
安漫想了想“上個月是25號,這個月還沒來。”
聽到這麼說,家庭醫生的表更玄妙了“今天已經28號了,江太太平時月經期經常有推遲的現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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