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祖脈?”湯寧一臉傻愣愣的,見識淺薄,分不清他是否在糊弄人。
但看薄時衍沉著的神,不像是玩笑之語。
“那……”湯寧抿著自己潤的瓣,問道:“你的發期,會怎麼樣?”
問了個很傻的問題。
“你說呢?”
薄時衍上起眼尾,他深邃的眼瞳漸漸出一抹幽幽的粹藍,似笑非笑的回答:“我會不斷索取。”
比湖心還要干凈的藍,比之藍翡寶石還有剔沁潤,似乎有著蠱人心的力量。
湯寧一眼就被攥獲住了,無法挪開的視線,像是無意間發現雪地里的寶藏一般,被驚艷到了。
殊不知,自己落在對方眼里,同樣是一抹靚麗別致的景象。
薄時衍修長的食指上糯的臉頰,純然的小兔子,完全不懂得遮掩自己的表。
就像白紙一樣,帶著明晃晃的目標,出現在他邊。
若是不抓住,只怕上天都要罵他傻子了。
薄時衍輕笑一聲,側頭吻上膩腮,舌尖淺嘗,是清甜的滋味。
湯寧還有話要問他呢,心里充滿好奇,往后躲了躲。
接著的后脖頸就被大掌給拿住了,薄時衍的舌一路輾轉,從角磨蹭過來,剝奪了的呼吸。
又又麻。
徹底說不出話來,忙著,應接不暇。
湯寧哼哼唧唧的,不慎磕了彼此的牙齒。
吸一口氣,推開薄時衍,舌尖嘗到了丁點腥味。
“看來你果然缺乏技巧。”咕噥一聲。
“嗯?”薄時衍微微瞇起雙眼,“莫不是你經驗富?”
“也沒有,但是我聽說過。”湯寧的回答理直氣壯。
的朋友是一只小鳥,小叭叭的能說,時常在耳邊嘰喳不停,包括和小鳥對象的那些事。
凡事能生巧,這種事當然也一樣。
聽人家說都很舒服的,才不會弄傷角呢。
薄時衍聽明白了,他被這只小赤兔給嫌棄了。
“看來,我不努力一點,面難存。”
他不飲茶了,冷落玉臺上的小泥爐與靈泉水,攬著湯寧往窗子上放。
“你……”
來不及詢問,薄時衍一手輕乎的腮幫子,讓像小金魚一樣嘟嘟,低頭便親。
他來勢兇猛,湯寧只能仰著脖子招架。
雪豹茸茸的大尾竄了出來,自發地卷到上。
小無聲落地,它準的攏住那對碩大水桃,推著妄圖能捻出水……
湯寧嚇了一跳,慌忙抵擋。
然而,薄時衍已經不想聽解釋任何。
他決心讓對他改觀一番。
*******
這個決心執行地非常功。
不僅讓湯寧意識到自己言辭錯誤、收回言論,且向他道歉求饒。
可是男人在某些方面尤其小心眼,薄時衍并不準備放過。
兔耳朵可憐兮兮聳搭下來,如同它的主人一樣,蔫了。
薄時衍撈起這弱無骨的子,畔微揚:“覺如何?”
湯寧答不上來,埋首在他肩膀上,烏黑的發粘連在泛紅的背。
“夠、夠了……”噠噠趴在他懷里,“收回去……”
倒刺是微的,并不會傷害,但是,但是……
絕對不會有人喜歡它的嗚嗚嗚!
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他是不是故意來折騰的?
湯寧哭不出來,小嗓音都啞了。
更別提被那茸茸的尾不斷作惡,到都腫脹不堪。
這便罷了,他居然毫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從窗子上,一路輾轉到塌,而后就連那個泡茶的玉臺都沒放過。
甚至,這可惡的雪豹要帶去游湖。
那藍綠的麗湖泊,雪山環繞,行人絕跡,對赤兔來說充滿吸引力。
正巧,雪豹也是不懼嚴寒的,薄時衍還是冰系靈。
兩人滾進去如魚得水,幕天席地,簡直是……
湯寧起初想把自己的兔腦袋給藏起來,腳趾頭都蜷不肯松開。
后來,什麼都顧不上了。
被薄時衍顛得一團麻,徹底卷漩渦,無法掙。
約是過去了許多個日夜,湯寧被不斷灌滿,暈暈乎乎,途中還喂食了幾枚靈果。
也沒瞧清楚是什麼果子,囫圇吞下,源源不斷地補充靈力與氣。
等到薄時衍的發期結束,竟然有種僥幸存活下來的覺。
他可真不是人啊。
雖然也不是人,但為一只赤兔,倘若就此死在男人床上,未免也太窩囊了。
湯寧被榨干了,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上當,哪有大妖會奉獻自跟生崽子啊,他定然是在欺騙于!
利用度過發期,然后其他的承諾就不算數了……
湯寧背過去,不想看見薄時衍。
此事若是去信告知婆婆,必然要被罵一頓。
婆婆說,那些強勢的種族都不講理,喜歡欺負人,而且還詭計多端。
不如草木和善好商量。
“你在想什麼?”后的臂膀探了過來,不由分說將圈懷里。
薄時衍低沉的嗓音,帶著一饜足,卻還是貪婪的用鼻尖輕蹭的肩窩。
湯寧疑心這人的手是焊在腰上了,“你就不累麼?”
如此不知疲倦的纏許多日,還想怎麼樣啊?
薄時衍聽出語氣中的那一小緒,握住的肩膀把人轉過來,“看著我說。”
湯寧一點都不擅長遮掩,撐起上問道:“你是因為發期才找我,并不想生崽子。”
“你擔心我騙你?”薄時衍抬了抬眼皮,反問道:“你認為我需要這種手段?”
“我……”湯寧的小腦袋瓜轉了一圈,卡殼了。
以在國師府小住那幾日的了解來看,他不需要。不只是凡人小娘子對國師大人趨之若鶩,鵺川還生活著一小部分妖。
薄時衍在一個地方待久了,自然認識了許多妖。
按理來說,他不缺對象。
湯寧很快想通了,放下心來,慢吞吞道:“你沒有騙我就好,不許騙我哦。”
薄時衍輕嗤一聲,指尖輕彈那招人眼的紅櫻桃,“難道我不是真材實料地把ii元灌給你?”
湯寧被逗弄得差點蹦起來,“你別……又腫又疼……”
為防止這個笨笨的小赤兔胡思想,薄時衍決定給一顆定心丸吃吃。
他解釋道:“返祖脈延續下去的概率極低,你大概率會生下赤兔,而非雪豹。”
“真的?”
湯寧到欣喜的同時,又忍不住替自己擔心,“我也不想赤兔一族在世間消失,就是太累了……”
“不都是我在出力麼,氣。”薄時衍抱著人起,用他的絨所制的斗篷裹住。
“既然要生孩子,你想在何安家?”他站到窗前,著外面平靜的湖泊問道。
寒英池全是他的氣息,妖族其他人不敢過來叨擾。
這話把湯寧問住了,眨著眼睛,老實一搖頭:“不知道。”
“你未曾考慮此事?”薄時衍掌心翻出一把紅玉梳,落在發頂,“那你原本打算如何?”
湯寧想了想,回道:“婆婆讓我找草木回去,能相伴過日子,但我覺得不好找,不如懷了崽子自己養。”
所以才想找一個凡人,懷上之后就返回兔子窩,完繁衍任務。
往后便教導小崽子修煉,把赤兔一族的繁衍責任給它。
嗯,沒病。
若是它覺責任太過重大,那不如也傳給它的孩子?
湯寧有這個想法很正常,妖界的伴是搭伙過日子,并不像凡人的嫁娶。
他們即便共同養育孩子,也不意味著要住在一。
但是薄時衍說要安‘家’?
湯寧擺手道:“不必如此麻煩,我先與你住在國師府,之后應該會回到我的住。”
這樣一來兩全其,也不會打擾他太久。
[工人]薄時衍微微瞇起他的眼眸,“恐怕,我無法茍同你的想法。”
他漫長的人生,既然打算更換一種活法,還跟以前一樣獨自待著有什麼意思?
他嘗試了發期的滋味,逮到一只伴,當然要與一起參與孩子的長。
薄時衍作笨拙,給湯寧勉強梳好一個發髻,并且告知,他的打算。
湯寧驚了,瞪著一雙圓眼:“小兔崽子還沒影呢,你就惦記上了?”
薄時衍在屋里施了清潔,挑眉道:“我為父親,不能惦記?”
“你要搶走它?”湯寧撅著小,可惡,果然是強勢的種族,就會欺人太甚!
察覺的戒備以及腦補,薄時衍手拉過,道:“我想與你們生活在一,若是你覺得不安,也可以像凡人那般,結為夫妻。”
“那不好,”湯寧一搖頭,“我知道夫妻是怎麼回事,妻子完全搶不過丈夫。”
不僅支配不了孩子,甚至有的妻子還會被丈夫買賣送人?
這簡直是妖族無法理解的事。
此事不難解決,薄時衍淡淡開口:“那你做丈夫,娶我便是,孩子隨你姓。”
“啊?”愣住。
“你還有何異議?”他雙手攏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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