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點了點自己的鼻頭,低聲說:“是墊的哦!”
“你觀察得倒是仔細。”連彩歌對這些八卦並不興趣,走過來,拿起床頭櫃一本老日曆,“你什麽名字?”
“我黃秋,彩歌姐姐你我小就可以啦~”
黃秋……
連彩歌勾,“可的名字。”
“才不可啊!”黃秋歎聲氣,“我是我爺爺撿來養的,他們說是在秋天的花海裏撿到我的,所以就幹脆給我取名秋!”
連彩歌微愣。
頓了下,說道:“抱歉,我不知道。”
“沒關係啊!”黃秋十分坦然樂觀,“我雖然是爺爺撿來的孩子,但他們從小都很疼我,他們給了我很多,我很恩他們,也不覺得我自己是孤兒,爺爺就是我的親人,現在爺爺年紀大了,該我照顧他們了。”
“所以你也沒有上大學,選擇留在著島上是為了給他們養老?”
黃秋抓抓額頭,“也不算啦,主要是我自己也不是讀書的那塊料啊,我到高一就覺得學習好吃力了,現在這樣找個民宿上班,我覺得自在的,島上花銷也不大,我賺的也足夠養爺爺,我很滿意我現在的生活狀態。”
連彩歌看著麵前的孩。
有那麽一瞬,好像領悟到了人生的真諦。
這一瞬,覺得好像一下子想通了。
…
黃秋不單單是民宿的前臺,還會燒一手好菜。
連彩歌到民宿這個點對於島上的居民來說已經有點晚了。
外賣停了,餐館也停止營業了。
黃秋說給連彩歌簡單做點家常菜,連彩歌說好。
半小時時間不到,三菜一湯做好。
民宿院子外的小涼亭,連彩歌坐在石桌前,黃秋從廚房出來,把做好的三菜一湯放到石桌上。
“海蠣煎,炒花甲,清蒸小黃魚,紫菜蛋花湯。”黃秋一道一道菜介紹過去,笑道:“彩歌姐,你慢用哈!”
連彩歌有些驚訝。
全是海鮮。
不愧是海島。
剛好,也喜歡海鮮的。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連彩歌對黃秋笑了笑,拿起筷子夾了一顆花甲。
花甲鮮甜微辣,十分開胃!
連彩歌本來病還沒完全好全,胃口不是很好,但這一口花甲吃進裏,那消失多日的食一下子都回來了!
“好好吃!”眼睛亮亮的,看著黃秋忍不住誇道:“花甲我不是沒有吃過,但你這個花甲絕對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
“真的嗎?”黃秋捧住臉,“哎呦,你可不要哄人家開心哦~”
“我說的是實話,你這手藝在北城開一家店,生意絕對火!”
“哈哈哈哈,彩歌姐姐你好看得起我~”
連彩歌笑道:“如不是知道你要在島上照顧你爺爺,我真的會了把你挖到北城開店的心思。”
唐箏用了三年去深愛顧憬洲,可直到生產當晚,性命攸關的她連個幫她簽手術同意書的人都沒有,她才知道,別說三年,哪怕一生,她也捂不熱顧憬洲那顆又冷又硬的心腸。她終是累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