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東國的國力穩固,皇帝與皇後勤懇為國,民間流傳著越來越多的讚之詞,那些原先不看好東國的彈丸小國紛紛表示了友好之意。龍峻昊慎重對待,既不惘信又不偏袒,還悉心聽取皇後沐瀾的意見,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皇上,近來國事如何?”為皇後數年,李沐瀾變得越發沉穩,容貌雖然沒什麽變化,但舉手投足之間已經了幾分親挑,多了膽大心細。
龍峻昊一便服,摟住了:“有你在,又有滿朝文武坐鎮,朕這皇上當得順風順水。”
“你可別太得意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沐瀾提醒:“還有,那些周邊小國雖然投靠稱臣的不,可也有不願馴服的,我們不得不防。這皇位一旦坐上,事關國家榮辱,不是誰都可以勝任的。”
龍峻昊看著沐瀾,忽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我臉上有東西嗎?”沐瀾著自己的臉頰。
“我是看我的皇後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不一樣了嘛,都是兩個皇兒的母後了。”歲月洗滌了沐瀾的,卻依然無法改變對峻昊的:“不過,就算我怎麽變,還是你一個人的皇後。”
“外麵人都說我傻,做了皇帝卻隻有一個皇後,三妻四妾這種齊人之福都不知道。”龍峻昊笑得更開:“可他們不知道,落水三千我隻需一瓢。有你一個李沐瀾,我誰都瞧不上。”
李沐瀾笑意盈盈:“多謝皇上寵!”
“好說,好說。”龍峻昊開玩笑。
李沐瀾拿眼嗔:“都是皇上的人了,說話這麽輕佻,讓人聽見了會笑話的。”
“嗬嗬,朕是皇帝,誰敢說朕?”
“忠言逆耳!”沐瀾輕笑。
正說著,有人來報:“皇上,皇後,微臣請安。”
“說吧,什麽事?”龍峻昊一本正經問來人。
“皇上,西楚國正鬧,千上萬的流民湧我國境,請皇上及早示下,我們好有所準備。”
龍峻昊說道:“打仗最虧的是百姓,都是一方百姓,我們不可不收啊。”
“皇上,會不會其中有詐?”沐瀾說:“他們雖然是我故鄉的子民,可我心裏已經把自己當東國的人。他們國主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已經選擇放下,是他們還要激起我的仇恨。”說到這裏,沐瀾眼中含著淚:“我李家都是被他給害死的。父親的仇我至今未報,想來也是愧疚啊。”
“皇後,你說得沒錯,該報的仇我們一定要報。隻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安置這些流民,以防引起恐慌和進一步的惡化。”
沐瀾忍下一口氣,說:“好,一切聽皇上的安排。”
翌日早朝殿上,龍峻昊高坐朝堂,威儀非凡。當最後說到流民之事,他顯然有竹:“流民之事若確有其事,先廣發告示,讓國中百姓稍安勿躁,米糧價格不變,不可讓百姓有恐慌之心。”
“皇上英明!”
麵對滿朝附和,龍峻昊顯得底氣十足:“可若隻是虛張聲勢,試圖混進我國搗,朕絕對不姑息。到時候就給他們一點厲害。”
“皇上英明!”又是異口同聲。
然後,龍峻昊針對此事部署了各部,力求做到滴水不。他的聖意也讓朝堂上的眾人心服口服,人心所向。
西楚國,皇帝西門雄和皇弟西門榮引發戰,弄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據說有很多流民逃離了自己的國家,改奔東國和南泉國地界,試圖逃過悲慘的結局。
這兩個國家因民風淳厚,皇帝都治國有方,麵對這些流民,采取了一致的懷政策,接納了這些流民,一時傳為佳話。
可是,事似乎還沒有結束。
這些流東國的流民隻在邊境待了幾天,就一下子不見了,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他們到底為什麽而來?還是忽然離去,一切似乎都了一團謎。
幸好,龍峻昊已經有所防備。讓一群高手悄悄跟蹤了其中幾流民,不出十天,終於大致清了來龍去脈,所謂的流民隻是一種障眼法,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悄悄在東國潛伏下來,伺機引發東國,然後西楚國再趁機住東宮,徹底消滅東國。
當沐瀾聽了峻昊的分析,實在氣憤,摔爛了一隻茶盅:“真是氣死我了,西楚國太欺負人了!我已經饒恕了西門雄,沒想到他們還想著法的攻擊東國。如果不將他們趕走,我就不李沐瀾!”
“沐瀾,你先別氣,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諒他們鬧不出什麽事端。”龍峻昊說:“這次,我們不但要拿下西門雄,就連西楚國也要拿下。”
“嗯,你想怎麽做我一定配合,若要我出馬,我義不容辭。想到爹爹和家人的慘死,我就心有餘悸。那些都是鮮活的生命啊。這幾年,我也找人暗中徹查了,的確是西門雄冤枉好人,誤殺了我們全家。為皇帝,偏聽偏信,這種人就不該做什麽皇帝!”
“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沐瀾,我們報仇的時機來了。”龍峻昊對說:“之前是你一再忍讓,我也想化幹戈為玉帛,可是,他們如此欺人太甚,我們就不能坐以待斃了。辦法我都已經想到了。”
“什麽辦法?”
“其實很簡單,先打草驚蛇,然後引蛇出,再步步為營,最後一舉拿下。”龍峻昊說:“西楚國早就是我們的眼中釘,如果能就此拔除,對我們的確是一樁好事。”
“擒賊先擒王,隻要拿下這個西門雄,其他的就簡單了。”沐瀾從容說:“不過,想要拿下他並不簡單。”
龍峻昊穩重說:“西門雄本就疑心頗重,對他的弟弟又不是十分放心。而西門榮也不是神油的燈,表麵對皇帝恭敬,其實,心裏也是有奪位之心的。”
“沒錯,人都有弱點,隻要抓住他的弱點,就好辦事了。”沐瀾微微一笑:“峻昊,我知道你心疼我,不想讓我出去冒險,但這一次,你一定要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出出心中的惡氣,也好給九泉之下的李家一個代。”
“那你想怎麽做?”
“給我幾個輕功最好的高手,我要夜襲西楚國。”李沐瀾有點躍躍試:“我忍了太久,這時候已經無須再忍了!”
“你確定嗎?”
李沐瀾認真到不能再認真:“我很確定。你放心,我不會失手的。”
龍峻昊想了又想,說:“好,我給你高手,同時你也要到他們的保護,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出宮的。”
“我的份我知道,到時候我會喬裝男人,你別忘了,我對這個最拿手。”李沐瀾自豪笑著。
龍峻昊笑了起來:“無論怎麽變,你還是當初那個古靈怪的小丫頭,隻是遇到了我,你才沒了施展的餘地。”
李沐瀾輕輕吐舌,不失調皮氣息:“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們越快手越好,免得讓西楚國得意太久!”
“好,西楚國注定會玩火自焚的。”龍峻昊下了定論。
一旬之後的某個夜晚,李沐瀾率領輕功高超的眾人溜進了西楚國,然後找了離皇宮很近的地方住下。幾天打聽下來,終於坐實了之前的猜測。
西門雄為了盡快得到東國,和皇弟西門榮達一致,對外宣稱起了訌,將許多老百姓趕東國和南泉國境。他們的目標先是東國,之後就是南泉國。
這個消息還是沐瀾和屬下坐在茶館裏假裝喝茶的時候聽來的,然後又買通了幾個人,知道所言不假,這才有了進一步行。
沐瀾派人放出風聲,說盡西門榮的壞話,試圖挑唆本就不合的兩兄弟,等了三天之後,他們又蓄意製造不合,在幾位大臣家中放置了書信,有的互相攻擊,有的假意招攬。
謠言總是傳得飛快,消息終於到了皇帝西門雄耳邊。他本就對自己兄弟心生忌憚,若不是達一致,早晚都會收拾了西門榮。
而李沐瀾又清了西門榮的心思,別看他表麵上還不敢太胡來,心裏不得反客為主。而讓他按捺下去的原因很簡單。隻要皇帝拿下了東國和南泉國,他再來一個漁翁得利,就能一舉三得。
清了一切,然後又經過深思路,李沐瀾終於決定手了。一行人穿夜行,來到了皇宮重地,直闖西門雄的寢宮,另外幾人去了西門榮的住。
宮中守衛森嚴,李沐按蟄伏在屋頂上很久,一直不敢有所作。等到侍衛換班的時候,終於開瓦片朝看。一看讓徹底紅了臉。那西門雄正和自己的人歡,兩人醜態百出,讓屋頂上的沐瀾無所適從,卻以為這是一個好機會。
“誰?”西門雄朝空中喊了一聲。
“皇上,您怎麽了?”下的子發出聲:“臣妾還沒夠呢。皇上~”
“好像外麵有人。”西門雄心中發,頓時沒了求好的念頭,草草結束征程,並喊著:“來人,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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