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兒?”
“嗯,你今天有空嗎?陪我去看禮服吧,我們見麵聊。”
趙婧立馬道:“我什麽時候都有空,趕滾出來見我。”
向暖:“……”
掛斷了電話,向暖從床上爬起來洗漱了,拉開門出去,陳嫂已經在廚房忙了。
“向小姐醒了?先吃完飯再出門吧。”陳嫂連忙道。
“麻煩您了。”
陳嫂把飯菜端上餐桌來:“這有什麽?爺已經讓人把你的一些日用品從南春灣那邊送過來了,這些天就住在這了,要是口味不習慣和我說,我再調整調整。”
向暖舀了一勺甜湯,是悉的味道,咧開笑:“我已經很習慣了。”
陳嫂這才想起來:“也是,之前爺一直給你送飯來著。”
向暖抬頭打量一眼這房子,好奇的問:“之前他在這常住嗎?”
“是,爺之前除了南春灣就住在這了。”
陳嫂說著,又補充了一句,“這房子一直就他一個人住,沒有別的人來過的,他喜靜,更習慣住安靜的地方,南春灣那房子可能是為了方便你。”
這別墅清靜是清靜,就是有點偏了,南春灣是市中心的大平層,向暖出行更方便,但難免吵鬧,雖說裝了隔音玻璃,但出門還是吵的。
向暖愣了愣:“是嗎……”
陳嫂笑著道:“爺不大會表達,我才忍不住多說兩句,他從小就這樣,但他其實對你很在意的。”
向暖怔怔的問:“您認識他很久了嗎?”
“我以前是在沈家老宅做事的,後來夫人去世了,爺從老宅搬出來,我才到這邊來做事的。”
陳嫂笑著搖頭:“爺小時候也是這樣,從來不會表達,他從小就叛逆不聽勸,好像誰都不放在眼裏。”
向暖撇撇:“他這叛逆期還長的。”
到現在也沒看出來好轉的跡象。
陳嫂忍不住笑:“但他對在意的人其實還是不一樣的,以前夫人在的時候,他就算上不耐煩,但夫人叮囑的話他從來都記在心上,沒有不做的。”
“不過後來夫人去世了,他子比以前更冷了,好像真的誰也不放在眼裏了,但現在,他心裏有你,對你的事,他比誰都上心。”
向暖咬著勺子,有些怔忪。
“我說這些,其實就是怕他總不會表達,讓你寒心,向小姐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人。”
向暖怔怔的,又彎笑:“嗯。”
向暖吃過飯就匆匆出門了,溪山別墅這邊出行不方便,沈宴時把鄭叔留給了。
向暖到現在連駕照都沒考,出行一般都是商務車接送,工作太忙了平時也沒有開車的必要。
“向小姐。”鄭叔站在賓利車旁,客氣的給拉開車門。
向暖上車,鄭叔就直接驅車駛出了這個別墅區。
沈宴時已經給約好了設計師,現在直接去那邊工作室就行。
給趙婧也發了位置,鄭叔驅車到的時候,趙婧已經在裏麵坐等了。
這個工作室是一個獨棟的小樓,趙婧坐在靠近落地窗的小廳裏喝咖啡,一轉頭看到向暖到了,立馬興的衝著揮手。
向暖下車,了頭上的鴨舌帽,加快步子走進去。
趙婧拽著坐下,立即問:“昨天到底怎麽回事啊!”
向暖給簡單的講了一下事的經過。
趙婧聽的都想罵街:“這幫孫子,真夠下作的!肯定是那個曹斂搞的鬼,他不是龔念的狗嗎?你當時跟我說你在名庭酒店出活我就想到了曹家了,我忘記提醒你了!媽的,真做得出來!”
罵了一通,又突然瞪著向暖:“你這是被打擊慘了,所以幹脆想要退圈嫁人了?”
“是準備嫁人,但還沒準備退圈。”
“那你這個節骨眼還結個屁的婚啊!”
趙婧差點沒忍住站起來噴:“那幫孫子都已經開始喊著讓你滾出娛樂圈了,這腥風雨的,再拖兩天你不想退也得退了!現在幹死那幫狗東西才是最要的事!”
向暖抓住的手,防止真的站起來:“沈宴時說這事兒給他解決。”
趙婧狐疑道:“他能怎麽解決?”
“他說惡人自有惡人磨,他自有辦法。”
趙婧愣了一下,然後突然放鬆了下來:“你這麽一說我就放心了,論下作,還得是沈宴時啊。”
向暖:“……”
趙婧語氣都輕快了:“所以你這是幹脆趁著這幾天沒事幹就開始籌備訂婚宴了?出這麽大事兒婚期延一延得了,有這麽著急?”
向暖捧著咖啡喝了一口:“婚期是打算延,但是他說先領證,然後慢慢籌備訂婚和婚禮。”
趙婧嘖嘖道:“這種鬼話你也信,我看他是怕你反悔,沈宴時不會是有什麽疾吧?他現在急的像恨嫁的結婚狂,一般都是騙婚的男人才這麽著急。”
向暖呆了一呆:“應該沒有吧……”
趙婧了的腦袋,歎息道:“算了,糊塗點好啊,老老實實的和他好好過日子吧。”
向暖現在要真的反悔,沈宴時得瘋什麽樣兒?
向暖咽了咽口水:“你說的我怪害怕的。”
趙婧驚詫:“你以前難道沒覺得沈宴時嚇人嗎?”
向暖:“……”
趙婧手機突然響了一下,又是一則頭條新聞彈出來,立馬點開,就怕又是向暖的什麽“新黑料”被挖出來了。
誰知道點開一看,目瞪口呆。
“名庭酒店安裝攝像頭泄私”
進去就是害人親口披名庭酒店私自在房間安裝攝像頭,泄客人私,並且惡意威脅客人等等惡行的視頻。
而這一條熱搜熱度迅速飆升,甚至直接過了“向暖滾出娛樂圈的”的那一條,為了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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