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鶴儀淡眸含笑:“手銬不是給你用的,是給我用的。畢竟犯錯的是我。”
薑暖竹當場臉紅的冒煙。
許鶴儀還在調侃:“到時候我來一場負荊請罪?”
薑暖竹抬手捂住他的:“你閉!再說話,就不讓你去葵莊了!”
許鶴儀把的手拿了下來,“我不去葵莊,你和誰一起去?”
“我有糯米和米糕就夠了。”
許鶴儀失笑:“這可不行。你舍得丟下我?”
第二天早上,薑暖竹剛上車,又接到了薑父的電話。
“暖竹,你還在和你媽媽置氣嗎?”
比起薑母,薑父更會說好話,語氣也和幾分。
薑暖竹雲淡風輕道:“怎麽會?我從來不會把的話放在心上。”
薑父被噎了一下。
這話聽著像好話,又不像。
“你媽最近因為你妹妹的事,急的頭發都白了。你看有沒有時間回家一趟,有些事我們也想問問你的意見?”
“我最近沒時間。”薑暖竹拒絕的毫不猶豫:“爸,你還沒告訴我薑暖玉發生了什麽事?”
“你不知道?”
薑暖竹嗓音清淡:“我很忙的,沒時間關心別人的事。”
薑父沉默片刻才道:“你妹妹……在外麵養了個男人。”
“這不很正常?”
薑暖竹不混圈,但也知道圈子裏的一些事。
男二代養大學生、夜場小姐,二代們也不甘示弱,隻是玩的沒那麽起。
薑暖玉本來就混那個圈子,要說沒沾染點什麽惡習,薑暖竹才覺得稀奇。
“正常什麽?!”薑父罕見的提高聲調:“你知道養了個什麽男人嗎?一個在夜店賣酒的男公關,家裏一窮二白,還有個瞎眼的媽!”
薑暖竹其實偶然間見過那個男的,還是個在校大學生。
高一八零,長得清秀斯文,典型的狗弟弟款男人,很會來事。
車靜悄悄的,薑父的話自然傳到了許鶴儀耳中。
薑暖竹看了他一眼,角笑意淺淺:“是養男人,那男人隻要讓開心就好,管那男人是做什麽的?反正會被包養的,家世怎麽都不可能好。”
“你……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來?”
“我隻是站在暖玉的角度為著想罷了。”薑暖竹溫又冷靜:“是爸你們太大驚小怪了。”
薑父:“……行,就當你們年輕人的想法和我們不一樣。但現在你妹妹不肯和那個男人分手,還說什麽真,鑽了牛角尖。”
薑暖竹:“可我回去也不會分手呀?保不準會為了氣你們,直接和那個男人跑了。”
薑父又被刺了一下,發覺薑暖竹最近說話真是越來越不客氣了。
“我和你媽媽現在氣的人都糊塗了,主要還是想你回來出個主意。”
“爸,我尊重暖玉的一切選擇,也祝幸福。”薑暖竹溫聲細語道:“如果沒事我就掛了。”
“尊重的選擇?你這不是助紂為……”
沒等薑父說完,薑暖竹就掛了電話,順便把薑父薑母的電話給拉黑。
剛做完一切就對上許鶴儀探究的眼神。
笑意盈盈:“幹嘛這麽看著我?覺得我太狠心了?”
“別說這種話。”許鶴儀把人攬懷裏,輕的手,沉聲道:“我是擔心薑家要是出了什麽事,對你名聲不好。”
“我給我表哥發了消息,如果薑家有生死攸關的大事,會通知我的。”
沒有通知,那就意味著不用出現。
“你心裏有數就好。”
許鶴儀說完就沒再問,而是和薑暖竹說起了葵莊。
“葵莊是以向日葵花海聞名,我上次路過後就在旁邊買了一個莊園,讓人挖了個池塘、紮了兩個秋千,到時候晚上可以乘涼。”
薑暖竹聽了他的話,立馬把薑家的事拋在腦後。
“你這真的隻是路過?”
聽許鶴儀話裏的意思,他從看到葵莊的那一日,就在為今天的月度假做準備了。
許鶴儀淺笑道:“我隻是提幾個意見,其他事都是書安排。”
薑暖竹可不傻:“你要是不把這件事放在心裏,怎麽可能知道的這麽清楚?”
一向都知道,許鶴儀的好是需要細品的。
稍微枝大葉一點,就容易被他含糊過去。
薑暖竹忍不住抱著許鶴儀親了一下,“我怎麽運氣這麽好呢?”
“離家出走還撿了個這麽好的老公,又心又帥氣,做好事還不邀功。”
許鶴儀笑的有幾分無奈:“你今天倒是很活潑。”
以前在外麵,薑暖竹很主親他,更別說這麽直白的誇獎。
薑暖竹:“你不喜歡嗎?”
“喜歡。”許鶴儀緩聲道:“我還讓人準備了幾個風箏,到時候你可以去放風箏。”
“好呀。”薑暖竹笑的眉眼好似一新月,“我新編了一支舞,到時候你幫我看看?”
許鶴儀:“那我可算是有眼福了。”
下車後,薑暖竹就看到麵前有個偌大的莊園,田園風的建築,十分清新優。
許鶴儀推門進去,“前院還沒裝修,我特意讓人留著,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布置。”
走了兩步,就看到麵前一個麵積不小的池塘。
池塘裏種滿了睡蓮,紫、白、……正緩緩綻放,鼻尖有著淡淡的蓮花清香。
底下還有一兩尾金魚悄然遊過。
薑暖竹驚訝道:“你隻說了有池塘,沒告訴我還有滿池的蓮花!”
許鶴儀從後抱住,清淡的嗓音混夏風之中,似在薑暖竹耳邊呢喃。
“要是告訴你了,還有什麽驚喜?”
薑暖竹笑意愈盛:“這些睡蓮好呀!”
和當初在聞荊飯店看到的滿湖蓮花又是不一樣的風景。
“你喜歡,它的就值得。”
薑暖竹輕嗔了他一眼,“你去把糯米和米糕抱下來,我去摘兩朵睡蓮。”
“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到時候不小心摔池塘裏了怎麽辦?”
“我會遊泳。摔進去了,就遊上來唄。”薑暖竹的心態極好。
許鶴儀明顯覺到,到了葵莊,薑暖竹整個人都開懷活躍了。
剛說完,薑暖竹腳下一,一屁坐在了池塘邊緣,子下半邊全泡在水裏。
先是一愣,又不急不緩的摘了幾朵睡蓮,這才撐著手起。
一轉就看到許鶴儀拎著糯米和米糕,正眸幽幽的盯著。
薑暖竹心虛笑道:“沒事,隻是子了。反正都要洗澡……”
許鶴儀把兩個小家夥遞給司機,下西裝外套係在薑暖竹腰上。
“你倒是開心,待會著涼了可別哭。”
薑暖竹:“大夏天的,不會著涼……”
還沒說完,許鶴儀已經彎腰打橫把薑暖竹抱起。
薑暖竹索擺爛,雙手勾著許鶴儀的脖子,笑意璀璨,嗓音溫的道歉:“對不起嘛,我沒想那麽多~”
許鶴儀看著的笑,心都快水。
“下不為例!”
“嗯嗯!”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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