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勇咬牙切齒“這是在緬北,你怎麼敢開槍殺人的?”
“你不怕犯法?”
傅清舟冷笑“我在犯罪分子的地盤上給自己報個仇,我算哪門子的犯法?”
“再說了,你們黑吃黑那麼久,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因為分利不均自相殘殺?”
錢勇“……”
傅清舟的一番話說出來,他居然一點反駁的余地都沒有。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傅清舟薄勾著詭譎的笑“錢先生,后會有期。”
話落,他轉朝著駐扎的地方走去。
還沒走兩步,立即有人帶了很多人沖過來,把他們圍住了。
“傅總。”
錢勇面沉的上前,“從來沒有人敢在我的地盤上殺我的人。”
“你是第一個。”
“你覺得你今天能走出這里嗎?”
“我剛才已經給過你機會了,讓你放過老三,他是我兄弟,我以后可以賣你個面子,你在緬北做事可以吃得開。”
“但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針對我們,還開槍打死了老三,我錢勇的地盤,可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
傅清舟慢悠悠的回頭,薄勾著諷笑
“錢先生,你這是終于裝不下去了?”
錢勇冷笑“裝?”
“老子在你面前還需要裝嗎?”
“傅清舟,我知道你在地很了不起,但你現在是在緬北!”
“你以為你還能像在地那樣撒野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傅清舟“所以呢?錢先生也要殺了我?”
錢勇“我不會殺了你,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傅清舟,你不是在找‘煙花’的解藥麼,我告訴你,解藥我最近讓人研制出來了,但我就算是死
,都不會給你。”
“相反的,我還要讓你也試試‘煙花’的毒。”
話音剛落,手下的人端著一杯水過來。
錢勇站在不遠看著傅清舟,眼眸微瞇“把這杯水給傅總灌下去。”
李昶原本想上前阻止他們,但是他也被人控制住了。
他連槍都沒來得及掏出來。
錢勇的手下端著那杯水上前,剛要手,傅清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杯子奪過去,閃走到錢勇面前,趁著他不注意直接將那杯水強行灌進了他的里。
錢勇大驚失。
等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喝下去了,想吐都來不及了。
他捂著脖子彎腰站在原地不停的干嘔,但是一點想要吐的跡象都沒有。
傅清舟將杯子扔在地上,抬手掐著錢勇的脖子
“錢先生,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是你。”
“現在中了‘煙花’毒的人,也是你。”
錢勇眼底染上懼怕的神。
“煙花”的毒雖然研制出來了,但是還沒有在人的上試驗過。
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那個解藥對自己有沒有用。
錢勇覺得心臟的位置開始燒得慌,這是“煙花”毒發前的征兆。
他轉頭神驚恐的看著沈闊“去給我拿解藥!快!給我拿解藥!”
沈闊站在原地未。
“大哥,解藥還沒有在人上試驗過,你用了,不好。”
錢勇在崩潰的邊緣“顧不
了那麼多了,你快去!”
沈闊只好轉離開。
五分鐘后,他拿著一瓶紅藥水回來。
沈闊站在錢勇面前,神糾結
“老大,這個你不能喝啊,你……”
話音剛落,錢勇從他手里拿過解藥,仰頭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解藥剛,錢勇覺得心臟的灼燒好點了,但是很快,他覺得五臟六腑快要炸裂開,整個人難的快死了。
他捂著站在原地打轉,想開口說話,卻發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傅清舟眼眸淡漠的掃了他一眼,看向不遠的劉斐
“讓他們把我的人放了。”
劉斐擺擺手,控制著李昶的那幾人,立即松了手。
錢勇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他手指抖的指向沈闊,張了張,仍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沈闊抬步走至劉斐邊,角勾著諷笑
“老大,你別怪我,我剛才提醒過你了,不要喝這藥,是你不聽的。”
“而且,實在是劉哥給的太多了。”
“你當初為了得到這緬北王的位置,害死了多兄弟,你自己恐怕都記不清了吧?”
“嫂子為了你,親手害死了自己的爸爸,你當上緬北王的第一件事,卻是把嫂子給賣了。”
“你這樣心狠手辣的格,你覺得弟兄們能服你?”
“所以還不如跟一個有本事的主子,以后還能干一番大事業。”
錢勇被氣的臉鐵青,弓著腰慢慢躺下去,角流出一鮮。
劉斐舉起手槍,對著錢勇的腦袋來了三槍,直接讓他
腦袋開了花。
“我喜歡斬草除。”
劉斐微微一笑。
“既然兄弟們都歸順我了,那以后都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放心,有我一口飯在,我絕對不讓你們肚子。”
劉斐很會籠絡人心,他一番話說完,眾人立即附和。
見事已經解決,傅清舟和他們道別,轉離開。
臨走前沈闊給傅清舟一個瓶子
“傅總,這是‘煙花’真正的解藥,但是還沒有投使用,您可以讓醫生先在小白鼠上試驗。”
傅清舟接過解藥,微微一笑“謝了。”
話落,他邁著大長離開。
從他邁過邊境線的那一刻開始,他和劉斐的兩個條件,也開始生效了。
這邊的事基本解決,接下來,就要回國解決賀諶了。
傅清舟將“煙花”的解藥裝好,剛走到帳篷前,突然覺得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對勁。
他抬手示意大家停下,然后開始后退。
眾人輕手輕腳的后退到一側,傅清舟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直接朝他們駐扎的帳篷使勁扔過去。
石頭落地的瞬間,整個帳篷里突然發出“砰”的一聲炸聲。
所有的帳篷全部炸,樹林里頓時火沖天。
李昶站在一旁神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總裁,這是……”
傅清舟眼眸微瞇,神危險到了極點“是劉斐。”
“我們知道了他太多的,他不想讓我們回去了。”
李昶張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周圍會不會還有埋伏其他人?”
傅清舟抿了抿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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