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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許撩》 第157章 大學篇(7)養貓還是養狗

靳曜從後麵抱著氣悶悶的小姑娘。

將人擄進懷裏,擼貓似的,下頜抵在頭頂,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

還存著沒消停的意,嗓音饜足而倦懶,從間溢出悶笑來,“那就不見了。”

他低頭後頸,克製的啄了幾下,又叼著那塊兒細咬,南昭放鬆的再次繃起來。

“……”

過分了!真的過分了!

南昭轉過頭,騰起警惕的意味。

靳曜安,將臉埋進脖頸,把抱的風,笑道,“狗也是你的狗。”

南昭被他順桿爬的啞口無言。

“小狗是最忠誠的,不能沒有主人的,得了相思病就會死掉。”

南昭倚著他起伏的膛,覺得自己真的像養了隻黏人的大型寵,不就要鬧人。

但無法否認的是,幾年過去,他們的一如既往地熱烈。

南昭被男生有些燙的溫親昵包圍著,有種天都塌了,熱期都過不去的覺。

他們的好,加上學時帶來的那一點微妙的知名度,在論壇被戲稱為年度最佳模範

與之對立的則是,看熱鬧的都暗的等著他們吵架、分手,甚至還有個賭局。

那個賭局也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開的,匿名掛在論壇,如今已經掛了整整三年了——

每天都有人在下麵評論:

[今天又是磕糖的一天。]

[每日一問,昭曜今天分手了嗎?]

[樓上,麻煩快滾。]

[我今天上課坐在他倆後,嗚嗚嗚好甜,昭昭仙又來陪那顆藥上課了,來自值學霸夫妻的正能量TvT]

[有一說一,他倆是什麽神仙值啊!]

[靳神又雙叒醋了。]

[每日一問,今天那顆藥又發瘋了嗎?]

[回樓上,藥藥無差別攻擊了咱大醫學院每個去上課欣賞仙盛世的兄弟。]

[樓上說的不對,我是的,就沒忍住多看了兩眼昭昭神,也被放冷刀子了。]

[怪不得藥。]

[藥:所有看我老婆的活敵。]

[靠之,你們敢信嗎,我今天看到他竟然吃一隻貓的醋!神就誇了句樓下小橘學長可,他竟然好意思問他跟小橘誰更可?!這是男人應該問出的話嗎!]

[樓上見識還是淺薄了,難道不知道那顆藥在我們醫學院和人文院的眾多稱嗎?]

[附樓上:藥,綠茶,白蓮,檸檬,碎碎冰,(劃掉)南昭腦。]

[?這都是些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

[嗐,如其人罷了。]

[哈哈哈我聽我隔壁京大的朋友說們那兒也有位腦,不過已經畢業了,他朋友還在本校讀研,不知道這倆誰更勝一籌。]

[WC,還有能比過咱們藥藥的?]

靳曜昨天晚上寫臨床研究論文,淩晨幾點才睡。

剛剛折騰兩個多小時親累了,抱著南昭玩頭發,呼吸不一會就淺淺的靜下去了。

南昭倚在他懷裏看論壇,笑著轉頭想給他看,發現他頭靠著肩頸睡著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他親累了就抱著睡覺,像隻乖乖不會鬧的狼崽子,南昭觀察了他一會兒,親了親他角,沒再驚他。

醒了後兩人又窩在一起看了一部老電影。

靳曜去廚房做飯。

南昭刷抖音刷到萌寵up主的視頻,跑到廚房跟靳曜說,“要不咱們畢業後養一隻博吧?”

靳曜正弄翅,偏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不養。”

過往的記憶紛至遝來。

“哦,對。”南昭被這一眼看的也想起什麽來,“博小心眼,跟你一樣,估計你倆得打架。”

靳曜:“……”

“那養隻貓?貓一般都比較大度。”

靳曜,氣笑了,“南昭,你欠收拾是吧?”

南昭想起前幾天惹到他,被他逮著差點就被欺負死的窒息,下意識脖子。

鼓了鼓臉。

收起手機走近島臺,乖乖的從後麵抱住他腰,探出腦袋去看他,“靳曜同誌,你高中時候還勇於承認自己小心眼和其他缺點呢。”

這個其他缺點是什麽,就不言而喻了。

雖然他後來運會長跑拿了第一。

靳曜手上翅,不幹淨,不好,就用手臂腦袋,“那是騙你的。”

南昭睜大眼。

靳曜:“不騙騙你,你能那麽快對我放下戒心?”

南昭:“……”

包括那些若有若無的引,當然也是他故意的。

小姑娘的眼神太幹淨赤,看人的時候不會藏東西,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在想什麽。

於是悄無聲息的勾引也就了順其自然。

果然乖乖的咬鉤了。

這些就沒有必要讓現在的南昭知道了。

他將理幹淨的翅浸泡起來,洗幹淨手,垂眸漫不經心地笑,“再說,我到底行不行,你不知道麽?”

“……”南昭不由順著他的話往下想,惱紅了臉,怒瞪他,“你別耍流氓!”

“哦。”

靳曜看一眼,把水盆裏的青菜撈出來,懶洋洋的調侃,“昭昭,臉都紅了,我耍流氓?”

“你說說,我哪個字耍了?”

南昭果斷止住話題,踹他一腳溜出了廚房。

靳曜低頭悶笑。

晚上洗完澡回到臥室床上,南昭靠在床頭看綜藝,靳曜上擱著筆記本,潤寫完的論文。

弄完後,他收起筆記本,把沉浸在節目裏的小姑娘撈進懷裏。

南昭還沒說話,就被他掐著下吻下來。

等折騰夠了。

靳曜啄吻著頸側,瓣在頸窩輕蹭著,不知想起什麽,他悶笑一聲,啞聲問,“養隻貓還是狗,讓它看著咱們這樣麽,嗯?”

“……”南昭幻想出那樣的場景,恥的腳趾都蜷起來。

“靳曜!”

靳曜抱著小姑娘從上放到床上,著肩膀躺下,拉開被子陷進床裏繼續吻,“我變態又不是一兩天了。”

他騰出一側手臂,指節分明的手索到開關,將冷白的燈調調的單頻。

隻留一盞昏黃的小夜燈,曖昧黏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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